子存在的痕迹。
这场梦才干脆地醒了。
又或者没有。
五条律子依旧觉得自己正在被什么东西注视着,和五条悟那种明目张胆的带着侵略性注视截然不同,这是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忽远忽近,忽真忽假的,让她无法判断真切的窥视。她怀疑这是她长期服用药物后产生的一点无关痛痒的副作用,那种像是羽毛般轻巧扫过脊背的注视正是她近期敏感多疑产生的错觉,再者,家中筱原等人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和她不同,这两日的五条悟有些草木皆兵,傍晚不到就回家,她在哪,他如影随形地跟到哪。不过与其说是危机意识令他这么谨慎,还不如说是忍耐多时,早已经在内心里膨胀到了极限的渴求让他不得不紧紧跟随在她的身边。那种有可能失去她的潜在威胁催化了他那颗早就不安分的心,如同在他心头那把暗火上浇了一大桶热油。而她正站在火炬中央,烈火引起的浓烟笼罩在她身侧,他只要走远,就会看不见她。
她未尝没有察觉到这点,只是淹到了咽喉的海水让她根本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那种无声的紧迫感伴随着她一次次避开他亲近的身体而愈发强烈,而他的呼吸声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愈发的低沉,他抱着她的肩膀,手掌心接触到的地方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的起伏,还有伴随着她微弱的声音而来的颤动,“悟……”她莹润的双眼像是撒了一层薄薄的水,眼中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
他不松手,她就挣脱不得,而只有这种时候,这种不由反抗的行为能让她留在身边,一旦他的举止有所迟疑,她永远都会选择远离他。察觉到这个事实,五条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也隐隐明白,自己已经没办法一直等下去,“姐姐,”他将鼻尖贴在她的额头上,这种凉凉濡濡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动弹不得,他深沉的声音此时落在她耳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喟叹,“我真的好想你。”
声音撬开了松动的门沿,只听吱呀一声,门扉敞开来。
鼻尖蹭着她微冷的皮肤往下,一点点试探着跟着他的嘴唇走过她的眉间和眼角,直到舌尖沿着她张开的嘴唇钻进去,毫无阻拦地闯入门内,他开始变得放肆无忌。他单手扣住她的右手反剪压在她腰后,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捞向自己。她绵软的胸脯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紧贴在他坚硬的胸口,他身体里的沸腾的血液几乎能够冲破胸膛那层薄弱的皮肤灌进她的心肺之中。接触到她的身体,他那些轻巧的吻很快就成了蛮横的舔舐和啃噬,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让她无法呼吸,偶尔泄露的呻吟听着都像是呼吸不上来时忍不住的哀泣。她下意识拽紧他后背的衣服,企图让他停下,而倾巢而出的欲望远非她那几下无力的拍打能够遏制,她的声音最终还是被他吞得一干二净。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原本莹白的双颊满是潮红,眼睫盈满水汽,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显得更加的光艳动人。他看得心痒,正要低头继续时,她撑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阻止他,“悟,够了”手抓着他的衣领,整个人像是挂在他身上,“我没办法呼吸了。”她颤抖的声音让他停了下来。
“姐姐,你在害怕吗?”他低头看着她。
她张开嘴,可话根本说不出口,“我……”
“你的身体在发抖,”他摸着她的脸,看她眼中还未落下的眼泪里倒映出自己的脸,他轻声问,“你在害怕我吗,姐姐?”
她没有吭声,但察觉到他松开双手后,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后退。
这无异于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五条悟这才看见,那扇敞开的门背后,多了一道紧闭的大门。他手里有无数把钥匙,却没有一把能够打开那扇门上的锁。而且,当他驻足门前时,冥冥之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哪怕等到门锁锈蚀,这把钥匙也不会出现在他手里。
终于,所有声音都从崩断的线上失足坠落,无边的黑暗扑向他,意识和欲望在这一瞬间同时脱离了他的身体,他彻底失去了控制力。
她的身体是他寻求安心的最终归宿,失控时,他只能通过她重新得到那种掌控一切的安全感。将她的声音,她的体温,将所有的所有,都牢牢把控在手中时,他才能够自我欺瞒,告诉自己,那扇门并不需要向他敞开,他也能够得到她。
“悟,好疼。”她压抑的呜咽带着一种惊异的能力。
让他瞬间从病态的暗示之中清醒了过来。
躺在他身下的五条律子面色苍白,面颊上挂着泪痕,双眼望着他满是畏惧。她双手被他扣在头顶,上身衣襟敞开,柔软的桃红色的躯体止不住的颤抖,吻痕从肩膀锁骨往下一直蔓延到她饱满的乳房,充血挺立的乳尖上留着深红色的齿痕,伴随着她的呼吸在胸前颤巍巍地起伏落下。
“我好疼,真的好疼,”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尖细,“悟,放开我。”
“姐姐——”颅腔内的声音一团乱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松开手,手忙脚乱地替她拉好上衣,起身扶着她从床上坐起来,“别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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