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的狼主是苍狼一族的银狼啊!在落风崖上听了拓跋魁、钟瑶与宫翔一的对话后,喀尔东、琅邪多等人终于知道狼 主是何等当当又是了得的人物,使得他们对拓跋魁更加信服与忠贞,尤其在经过几乎亡 族的重大挫败后,新生的狼族更加团结与合作。头一次,拓跋魁觉得自己真正融入狼族,以往的孤寂与傲气已随风而逝。现在的他 正积极处理著狼族大大小小的事儿,复兴狼族因战祸而毁损的建设。顶著烈日,拓跋魁与族人合手搭起狼主营帐,每个人皆挥汗如雨,但没有人埋怨, 反而更加拚命工作。钟瑶领著一群狼族妇女及孩子们,提著一锅锅消暑的冰镇梅子汤前来“太家都辛 苦了,休息一下,喝点冰镇梅子汤!”她吆喝著狼族的男丁们歇息一下。不消一会儿,原本忙碌的气氛已被一切和乐的温馨气息取代,望着一家家的狼族人 民能够安详和谐的过日子,拓跋魁心中有若难以言喻的感动。他拉过钟瑶忙不可开交的小手,悄悄地将她拉出忙碌的舀汤工作,一旁的大婶很识 相地接过钟瑶留下的工作,开心地取笑道:“小两口赶紧去谈情说爱,这等琐事留经我 们老太婆来做行了。”拓跋魁连连称谢,钟瑶则害羞地低头,任由拓跋魁领著她到一旁阴凉的大树下坐著 。“你看,大伙都在笑我了。”钟瑶压根儿不敢抬眸。“谁?谁敢笑你!”拓跋魁举目一望,所有狼族的人顿时忙起来,喝汤的喝汤,舀 汤的舀汤,没人敢闲著,不过他们的耳朵皆竖得老高,生怕漏了狼主与未来的狼主夫人 任何一个小动作。“你哟,真是迟钝。”钟瑶娇嗔道。这一、两天,她虽然住在富察哈敏原先的营帐,而拓跋魁则和喀尔东住在一起,但 是每天早上拓跋魁都是从她的帐里出来。大伙都是明眼人,只是不说穿而已。就这个粗 鲁男子粗心、不知避讳,还大刺刺地拉著她,真是羞死人了。“我哪里不对了?我们的感情又没碍著旁人,他们若是有意见,可以不看啊!”拓 跋魁不觉得自己迟钝。钟瑶幽怨地一叹。“他们是可以不言,可是心里会怎么想?”这个笨蛋,难道要她 没名没份跟著他?“他们还能怎么想,你钟瑶是我拓跋魁的妻子,也是狼族的主母啊!”拓跋魁搂著 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吹气。“是吗?”她眉心有掩不住的忧愁。拓跋魁心疼万分,却没答腔。他哪会不清楚她又在使诡计,无非是要让他心里惭愧 ,赶紧将她正名,不过,他还不想让她阴谋得逞,因为他打算给一个人惊喜。他怎么不语?钟瑶这会儿可真焦急了,正待说此什么,拓跋魁已开口道:“昨天爷 爷来找过我。”“可是我们前两天去看他时,并没有找到他啊!”“嗯,他说那天他刚巧出去了,所以没碰著我们。”拓跋魁笺著解释道。“哦,可是他来了,怎么不见我呢?”钟瑶不悦地问。“有啊,可是昨晚你累坏了,睡得死热,我都叫不醒你。”他附正她耳旁轻语,惹 得钟瑶双颊一阵绯红。这等事竟让爷爷撞见,以后她都不敢见他。“讨厌。”她轻捶拓跋魁的胸膛,不依地噘起嘴。他任她打够了才续道:“我问了他,为何我们坠崖未亡、中毒未死,是否和玲珑宝 剑有关。”“他怎么说?”钟瑶她奇得紧。“他说,玲珑剑是知年古玉,吸引了日月的精华,确实具有不能言喻的神力,但是 从没有人知道如何引出它的神力,所以他无法确定我们无恙是因为它的关系。”“这么说来爷爷也不知道罗!”难道那只是侥幸吗?“嗯,不过他说你真的是狼族传说中的天凤,只有你帮能解救狼族,而能救我性命 的也唯有你。”“我?不可能。”她挥手否认。拓跋魁拉下她的手“别急著否认,说真的,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你,我和狼族不知 会变成什么样,冲著这点,我相信你真的是天凤。而且爷爷也说,唯有浴火重生的凤凰 才能领著狼族重生。既然你是凤,那我就是凰,这么说来,或许上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 好,你我注定要经过这样的生死一线,再重生了。”“会是这样吗?”“既然我们还活著,不就证明它了吗?”拓跋魁含笑回应著她的疑惑。纵然钟瑶心头还有一丝不解,不过想破她的脑袋也无答案,所以她还是勉强接受拓 跋魁的答案,回以灿烂一笑“也许真如你所说的!”一个不识相的声音硬生生插入和谐的气氛中“哟,两个人又在卿卿我我了,你们 也未免太刺激孤家寡人了吧!拜托,有点,‘节制’行吗?”“红鹫!”两人同时怒瞪他。“这么不欢迎我啊!”官翔一毫无芥蒂地咧嘴笑道“可是我一天没人嫌,就全身 痒得受不了,所以我一定要努力仗好我惹人厌的工作才行。”若不是看在他救了他们一命的份上,拓跋魁肯定在第一天就将他丢出狼族。“你不是说要骑旌四处晃晃吗?怎么这么快回来?”钟瑶没好气的问道。“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我就是特地来告诉你们,我刚刚在天上看到个你们绝对 想不到的人。”官翔一得意非凡地眉开眼笑。“谁?”拓跋魁不是很有兴趣的问道。他就爱大惊小怪。官翔一帮作神秘的道:“棺材板!”“青狼!你没看错?他大老远跑来阴山干嘛?”钟瑶觉得不可思议。拓跋魁倒是不诧异,只是奇怪青狼未名来得太快,因为他于日前曾捎信给苍狼一所 有成员与师父恨天长,邀请他们来参加他与钟瑶的婚宴,这就是他所要给钟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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