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唔嗯····唔喝···”
带着情色味道的啜泣声不断从青年口中发出,让人溺毙的快感顺着性器蔓延到全身,折磨着涉晔的神经,他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不停翻滚抽搐着,双目迷离,口水直流。
魏皤命人在他的腚眼里灌了魅药,那种感觉像附骨之蛆一般爬满全身,淫洞不停的抽搐流水,酥痒无比。而他,像个追求本能的母兽,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淫洞里进出着,但这解不了他欲火的万分之一。
他甚至尝试撸动玉茎已解决心中欲火,但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为一个彻彻底底的雌性,前面那根肉棍已经成为了摆设。
“求大人们···给母狗···鸡吧···”自己纤细的手指哪里能填补那份空虚,他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看向男人们的裆部,渴求着哪位男人能碰碰他,哪怕给他一根玉势让他自渎也好。
至于为什么涉晔会被魏皤灌了淫药还要如此折磨,还要从上午的事情说起:
「魏皤手里拿着一份奏折,作揖道,“臣最近有一事想禀报太子殿下。”
涉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不知道魏皤又产生了哪些非分之想。
“臣最近截下一份密折,是朝中大臣往来的书信。”涉晔接过那份密折,屏气慑息,折子正是太子党的大臣们互通信息的书信。
“大臣们私下结党营私,这可是重罪啊殿下,”魏皤靠在涉晔耳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该如何处置呢。”
涉晔的额头满是细汗,如果此事被魏皤知晓了,他自己倒无所谓,底下的人却会跟着他遭殃,“这只是大臣们的书信,如果真的定性是结党营私,定要重罚··”
“殿下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魏皤已经起了疑心,最近太子对他十分顺从,是不是因为太子在背着自己,操纵些什么。
“魏大人有什么话就直说,”与其表现的战战兢兢,不如冷静应对,涉晔直接站起身与魏皤对峙,“你已经把我逼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样?”
“抱歉,殿下恕臣失礼,”魏皤俯身道歉,但并没有停止对太子的猜忌。
为了让自己放下心来,他必须尽快把太子调教成一只彻底雌服于自己,除了情爱以外不会再有思考任何事情的母狗。」
涉晔自己抠挖了半天,体内的空虚却变得越来越严重,“大人···”
他爬到了一个正在吃酒的男人脚边,卑微的拽着他的裤脚,但男人只顾着和其他人说笑,完全不理会他的哀求。
“母狗想被操!大人们——!没有大人们的肉棒我已经活不下去了——!请大人们可怜可怜我这可悲的便器吧——!”见男人们迟迟没有动作,急的涉晔拔高了声音,整个殿宇都回荡着他低贱的渴求声。
“哈哈哈!”男人们被涉晔逗的嗤笑不已,没想到这位高洁的太子,为了满足性欲,把自己的尊严丢的干干净净。
“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皇室的自尊啊太子殿下?”
“那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他不知廉耻的在男人们面前摆腰扭臀,卖骚讨好,试图以媚态勾引他们,“母狗只要能吃到大鸡吧就够了~”
魏皤啧啧称奇,只觉得一开始还会反抗于自己的太子更有趣一点,“哈哈,要是听到你说这些,你的父皇该多难过啊。”
被一直当作储君培养的太子,变成一个丧失理智只认鸡吧的小淫娃,可怜又可悲。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想要···”
“谢大人,谢大人!”听闻此话,涉晔像是一只乖顺的母狗,扭着臀爬到了他脚边。
但涉晔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鸡吧,而是钻心的痛楚,魏皤拿起桌边摆放的火烛,倾倒而下。
“不··好烫!好烫啊——!”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纤白的玉肌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青年疼的不断抽搐,可怜的哀嚎声也不断的从喉咙发出。
“哈哈魏大人还真是会玩,”其他人只觉得涉晔的反应实在有趣,纷纷拿起自己桌边的蜡烛。
“求求你们···求——咿——!”滴落在背部的蜡油顺着臀缝流入早已淫烂不堪的穴眼里,强烈的烧灼感如锥心一般痛苦。
他不停的躲闪着飞来的蜡液,像是躲开人类虐待的小狗一般,可在这样一个满是人的宴会厅里,他又能逃到哪?
“喔唷,殿下跑到我这里来啦?”为了躲避不远处的蜡滴,涉晔偏巧爬到了另一位男人脚下。
“救我···救我···”涉晔抱着男人的腿,可怜无助的哀求着,可男人哪会理会他的哀求,立刻倾斜自己手中的蜡烛,滚热的烛液落在了涉晔的肩膀上,疼的他惨叫哭泣。
男人们并没有把涉晔绑起来,而是任由他逃窜,欣赏着他四肢并用,像狗一样爬来爬去的狼狈模样,宫中高贵的太子,被一群男人像是动物般亵玩捉弄着,他凄惨的哭叫声,却成为了男人们动听的音乐。
而男人们顺势将涉晔踢翻在地,蜡油悉数滴在了涉晔脆弱的玉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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