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的身体向下坠着,钢管捅进了身体深处,青年像是个肉串似的挂在钢管上,发出凄厉悲惨的鸣叫和哀嚎。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狠狠压扁了,肚皮也被铁管顶的高高的,清晰的显现出其轮廓。
经受不住这剧烈的痛楚,青年试图用双脚卡住铁管,但其表面光滑,找不到发力点,涉晔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腹部被钢柱顶的越来越高。不知道下一秒,铁棍会不会穿破他的肚皮,他会不会就这样悲惨的死去。
“死了····要死了···”涉晔露出大量眼白,舌头向外搭拉着,口中止不住的流出白沫,声音也变得虚弱沙哑,“救救我···”
“如果你要是死了,我会给予你‘雌’的谥号,雌太子端木涉晔,听起来怎么样?”魏皤不仅杀人,还要诛心:“这样后人也会知道你是个淫乱无道之人了哈哈哈!”
涉晔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他只觉得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心里也好痛,有谁能救救他,有谁能来救救他呢?
经历了那场惨烈的凌虐,端木涉晔生了一场大病,神经也变的紧张兮兮的。
“叮叮——”
“啊——!”只是两声简单的响动,涉晔就惊叫而起,差点从床榻上跌落,“怎···怎么了····”
青年的双眼满是惊恐,身体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没事的殿下,只是打更了···”萧悟卿心疼的紧,前两天他将涉晔接回府上,看着伤痕累累,身上没一块好地方的青年,萧悟卿既悲愤又无力。
太医院折腾了好几天,太子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殿下···”萧悟卿已哭成一个泪人,“咱们不干了···咱们出宫吧···”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涉晔出神远望,半晌,两行清泪从青年俊秀的脸上划过,“晤晌和曦溪怎么办···数以万万的子民们怎么办···”
“参见太子殿下,”尖声尖气的声音打断了二人间的谈话,“相王公有请。”
“殿下,等,你不许去!”涉晔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萧悟卿抱着他掉着泪,“殿下,我不想看你这样···”
“你放开我,”涉晔眼眶红着,难涩的说道,“我必须去···”
“殿下···”萧悟卿垂下手臂,无力的看着涉晔单薄的背影。
到了魏府,涉晔并没有见到魏皤,喵呜喵呜的惨叫声倒是不绝于耳。
他走进后院,魏稗正欺负一只可怜的小猫,小猫被劣童用木拍不停抽打着,叫声也越来越弱。
“等下!”涉晔下意识的拽住了魏稗的手腕,小猫趁着间隙,逃到了草丛里。
劣童小小年纪,就玩起了虐待动物的戏码,难以想象,他长大成人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哟太子哥哥,好久不见,”魏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来找我爹吗?可是他出门了耶。”
“那···涉晔之后再来探访。”涉晔转身欲离开。
“喂,”魏稗不满的叫住涉晔,“许久不见,太子哥哥连下人的规矩都忘了?”
“小主人···”青年不敢不从,红着脸转过身来,双膝跪地俯身叩首,“晔奴叩见小主人···”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太子哥哥嘛,”魏稗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招了招手,“你吓跑了我的玩具,所以,太子哥哥现在要代替他,成为我的玩具哦,知道了就爬过来给我舔鞋子。”
“啊··啊哈···”涉晔抬起头,匍匐着爬到了魏稗脚边,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鞋面,像一只乖顺的宠物狗。
“你挺大一人了,向我这种小鬼谄媚,”涉晔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反抗,尽是顺从,这让魏稗心生疑虑,“你做何居心啊。”
“晔奴没有私心··只想···被小主人好好玩虐··”涉晔勾起手腕,躺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势,取悦着魏稗。
“多日不见,太子哥哥更像狗了啊,”魏稗抬起脚,就朝着涉晔的裆下踩了下去。
“啊咿!”涉晔的五官,都被下体传来的撕心之痛扭曲了。
“好奇葩的表情啊,”看着比自己高了两头的公子哥哥像只畜生似的雌伏于自己,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好了,哪有贱狗穿衣服的道理,”魏稗接着又踹了涉晔几脚才肯停下。
“小主人···进屋···”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涉晔还是觉得难堪,迟迟不肯动手。
“裸身游街这种不要脸的事你都做得出来,”魏稗十分不满,感觉下一秒,劣童的脚又会揣上来,“只是在院子里光着,有什么的。”
“我知道了····”涉晔褪去长服,尚未痊愈的伤痕布满了他白皙的身体,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哇,他们好狠啊,”魏稗拨弄了一番涉晔的伤口,疼的他直哆嗦,“好了太子哥哥,接下来就请你代替那只猫吧。”
“晔··晔奴遵旨···”涉晔转过身,抬起后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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