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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那颗敏感的软肉,早已被捣弄的绵软无比,每次触碰,涉晔都会像是触电一般浪喘促动,肚子里的精液满的溢出来,白灼的粘液冒着泡,噼啪的顺着肉滚与肛肉的缝隙中钻出,肮脏不已。
他被操的双眼翻白,高潮不止,甚至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如果外面的民众知道了他的身份,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辱骂他?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涉晔已经被操的痴傻,连最简单的问题都思考不了,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精液便所的身份。用肠子和胃填装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
“啊——好爽——”涉晔动情的发出邀请,“请各位大人把精液和尿液,全都灌到我的骚穴和嘴巴里吧?——”
“哈哈吃了这么多人的鸡吧还没满足吗你个骚逼!?”大家的情绪也被涉晔带动起来,操干的更加卖力,涉晔的雪臀也被抽的满是紫红,再无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
“骚逼好爽——要被干爆了?——”涉晔完全丢掉了矜持,彻底沉溺于欲海之中,全身上下舒服的地方都被不停刺激着,高潮停不下来。
“有一种在操那个美貌动人的太子一样,太兴奋了!”就算蒙着眼睛,青年的骨相也让大家想起了那位高贵端庄的太子。
“吗的这贱狗真的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啊,”男人死死的捏着涉晔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颅,“玷污皇家名誉可是死罪啊!”
“明明被干了这么久,屁眼还能夹住鸡吧,真是极品!不愧是太子殿下甄选的骚奴!”
涉晔于上午九时被放置于闹市口,到半夜三更,人群才渐渐散去,端木涉晔的腹部早已鼓涨不已,烂松的屁穴上插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玉球,玉茎垂着再射不出一滴东西,舌头痴痴的耷拉在口外,上面挂着黏糊糊的白浆和淡黄色的印记。
魏皤命人将壁尻搬回府上,打开盖子,将涉晔从箱内取出,此时此刻的青年早以没了意识,四肢无力的垂着,眼神也十分空洞,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让他清醒清醒,”魏皤下了旨意,二位下人一盆冷水泼在了涉晔的脸上,他失焦的瞳孔渐渐回过神来。
“魏大人···”看清了眼前的人,涉晔慢慢的爬到了魏皤脚下,乖顺的舔舐着他的鞋子,“给我精液···给我唧唧···”
“哈哈哈,殿下,”魏皤抱着胳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今天一天,那些庶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够···不够···”涉晔摇晃着纤瘦的腰肢,被打得绯红的臀肉也跟着晃动起来,妖艳不已,“他们不如魏大人的···”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颊埋在了魏皤两胯之间的位置,仿佛是自己主动送上来的贱妓一般,“想要魏大人的···”
太子的下贱之相,让魏皤十分满意,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失去本心,沦落成一个只认识精尿的便器。
曜晟殿主殿正中,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男子。
“敌人的军队压上来了?那就再调度军队,尽可能的让战线远离本土,”青年的声音清亮却有威严,“不能让百姓们遭殃。”
“臣/末将遵旨。”
早朝结束,大臣和群民们纷纷退出朝堂,而魏皤和几位官员借口与太子还有要事要谈,留了下来。
“你们说,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合不合适啊?”魏皤靠在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做的龙椅上,好不惬意。
“不愧是魏皤大人,”几位魏皤党的官员立刻俯首作揖恭维着:“一幅帝王将相,臣等仰屋兴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毕竟魏皤要是真的成事了,他们也会沾大光。
现在这帮人,已经不演了,将自己的僭越之心暴露出来,人性的恶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来吧太子殿下。”
“唔···”刚刚还在代理主持朝政的涉晔,已经褪下了明黄色的朝服,露出内里淫艳无比的亵衣,亵衣通体用金色的布料打造,既高贵,又能勾起淫欲。
他爬到了魏皤脚边,用牙齿勾下了魏皤的胫衣,而后者,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明明一开始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呢,“殿下果然聪慧过人。”涉晔的嘴上功夫已是精湛无比,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个普通的雏,两秒就会缴械。
“说实话,刚刚目睹了殿下坐在龙椅上庄严高雅的样子,我就硬的不行了。”
没有比玷污一位高岭之人更加让人舒爽的事情了,魏皤扶起涉晔的身体,将他调了个位置,就这样,青年双腿大开着,以十分下流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正对着朝堂。
“来,给大家也看看清楚。”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
此地是每日皇帝举行朝会之地,是圣上接受大臣们一跪三叩首,御门听政的地方,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作出如此淫烂之事,他还哪里有脸去见父皇,哪有脸面对那群对他衷心耿耿的臣子。
面对着每天朝见大臣和子民们的方向,敞开双腿,被一个罔臣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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