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我求你!”冲顶的快感越来越强,涉晔胡乱摇着头,想让魏皤放他一马,“魏大人!!求你了,我之后都会好好听您的话!”
涉晔宁愿被虐打滴蜡承受痛楚,也不愿意做出如此对祖上大不敬的事情。
“之后的事只都在说吧,”魏皤一松手,涉晔的身体狠狠的落在了魏皤的阳物上,顶端狠狠的戳进了涉晔的骚心,“要是不想弄脏龙椅,殿下要好好忍耐喔。”
“不要啊啊啊啊——!”
精水不受控的从嫩茎的前端不断甩出,打湿了龙座的椅面。
“啊···”青年的眼神,从一开始惊恐变为了绝望,他亲手弄脏了龙椅,玷污了这神圣之地。
“很遗憾啊殿下,没能忍住呢。”
“···”涉晔的双眼已经失去聚焦,四肢也无力的垂着,不管魏皤怎么操弄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像是个失去发条的玩具一般。
“哈哈,晕过去了吗?”魏皤还恶劣的将涉晔抱了回去,让他坐在满是腌臜之物的御座上,魄门内里的脏水也顺着排出,让本就不净的御座更加肮脏。
“好狼狈啊。”坐在王位上的涉晔,早已没了刚刚在朝廷上的庄严感,目睹这一幕的众人也是讥笑不已。
“···”涉晔知道,魏皤这是要将他仅剩的尊严磨灭,彻彻底底放弃作为人,成为一条任其差遣的牲畜。
既然他那么想让自己成为那样不堪的存在,那自己就做给他看,只在他面前做一个不反抗,逆来顺受的奴隶,才能打消他的疑心。
端木涉晔艰难的走下御座,二话不说的趴了下来,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狗一般,爬到了魏皤脚边,屁眼里噗嗤噗嗤的留着骚水,弄脏了御座前昂贵的地毯。
他低下头,乖顺的舔舐着魏皤的鞋面,“对不起,刚刚是晔奴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请大人责罚···”
“哈哈,龙椅被弄脏了,开始自暴自弃了吗?”魏皤宛如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他越低贱,魏皤就越满意。
“贱奴给鸡吧大人磕头了···”涉晔对着魏皤那根狰狞的阳物,就是一顿磕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早丢了他身为皇族的矜持。
“贱奴就是为了伺候鸡吧大人而生的···”他又转过身子掰开两臀,露出他还在流着骚水的淫洞。
大家都被涉晔这一痛表演逗乐了,太子殿下这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要老老实实的当一只贱狗了。
魏皤也累了,就擦干净了龙椅,坐在上面让涉晔自己动,温热的菊穴包裹着他的孽根,腰部摆动的方式既下流,又能很好的让穴内的肉茎欢愉,对于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涉晔早已烂熟于心,现在的他,比城里任何一位名妓都要优秀得多。
“既然太子殿下那么喜欢肉棒大人,”魏皤靠坐着,惬意的欣赏着涉晔爽到像狗一样翻着舌头的贱样,“那要不要和肉棒大人结为连理啊?”
“要,我要——”整个曜晟殿,都回荡着涉晔淫靡的浪喘声,“我要成为肉棒大人的妻子?——!”
青年痴傻的高潮着,疯狂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前端的玉茎再也甩不出一滴东西,才慢慢停下动作,瘫软在魏皤身上。
“哎呀,失去意识了吗?真是难为殿下了,”魏皤招呼了两个下人将涉晔抬走,不停的抚摸着御座上的龙头,“也差不多让我真的坐在这里了。”
已是午夜时分,白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此刻变得寂静无比,没有人群的嘈杂声也没有小贩的叫卖声。
“还真是安静,”魏皤走在路上,笑的猥琐,“太子殿下还没有在晚上微服私询过吧?”
被他称之为‘太子殿下’的青年,正四肢并用的,像狗一样的向前爬着,青年全身不着一缕,在大街上毫无廉耻之心的露出自己色情又性感的裸体,白皙的玉体上遍布潮红,脸色也尽是屈辱。
夜风吹过青年如玉的白肌,他光滑纤白的身体上,已集了一层细汗,两个粉白的乳粒,早被蹂躏的红肿外凸,殷红的菊穴像个肉团一般向外膨着,一抽一抽的流着淫水,划过大腿流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殿下的肉棒硬起来了,是在期待被谁看见吗?大家一定想象不到,朝廷上那位品貌俱佳的高贵太子是一只喜欢像狗一样被遛的贱畜吧?”
魏皤的话语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涉晔,那位仪态非凡的太子殿下,现在正毫无廉耻的在大街上摆出母狗的淫态。
“大人···”端木涉晔的喉咙动了动,“回宫做···好不好···要是被人发现的话···”
“太子殿下连勾引下人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在乎被别人看见吗?”
昨天晚上,两位送太子回宫的部下一回去,就跑到魏皤那里告状,说太子端木涉晔就是个不要脸的贱种,在大殿上行淫乐之事还不够,还要勾引他们两个下人。
还以为魏皤会大发雷霆,但他却不怒反笑,对太子的变化十分满意,估计过不了多久,端木涉晔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本能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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