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痒,我不舒服大师兄怎么办?”
白情仰躺在大师兄的床榻上,美人如墨的发丝微微沾了汗,三两丝黏在脸颊边。两只修长笔直而过分纤细白嫩的大腿略微分开,露出中间浅粉色的花穴,如同三月初开的浅桃,羞涩地绽开。
双眼迷蒙,声音也轻轻地飘着,落不到实处:“大师兄,我是不是很奇怪唔”
仲鹤轻轻地笑了一下,低下头亲了亲白情的额头:“小白,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你本来就是特别的,所以才和我们不一样。”
白情的大腿不安分地微微颤动着,他好难受,有人给他下了药,微妙的爽感轻轻刺激着他,粉嫩的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却只徒劳地吸进空气,下一秒——
纤细而白嫩的脚踝被大师兄环住,仲鹤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柔嫩的花穴,如同名家的毛笔恣意地游走在上等的宣纸上。
“唔!”白情挺了一下腰身,一下软了声音,“师兄”
手指在穴里慢慢地抽动,如同拨动名琴的琴弦,白情只能听到师兄依旧温柔的声音,却看不见他欲色深重的眼神:“小白,好好享受,会很舒服的。”
修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快速地抽插,白情几乎要哭出来。仲鹤的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时,带出透明的白色细丝,白情控制不住地想要夹腿,却被师兄轻轻地向外压住,粉嫩花穴中的水缓缓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榻。
仲鹤倾身覆上来,右手拉住白情的手,手指慢慢挤进去,直到他们十指相扣,他看着面前人动情的表情,沾染情欲的眼角,想到的却是白情提剑的样子,如同肃杀的凌霄花,有着不加掩饰的锋利。仙门里最小的师弟,有着最高的命格。
“小白,伸一下舌头,好不好?”
白情听话地吐出一点舌头,仲鹤低低笑了一下,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温柔,像是富家门全部习得。”
断水剑法是宫沉自创的功法,难度几何,他自己是知道的。
白情修炼不过短短几年,竟然已经有赶超仲鹤之势。当年白府的灭门,甚至有民间说书人传话道——白府之灭是因为小公子白情身负天凤之相,若要成大器,必先遇水遇难,苦经一番磋磨才能成至上明珠。白情是否是天凤之相倒不好说,天赋绝无仅有倒是真的。
不过仲鹤虽是剑修,较剑却更爱研究符。笔走龙蛇,随手画出的符曾在民间散修的拍卖市中被叫到了万两黄金的价格。
——好在仲鹤及时赶到叫停,笑着向各位道友连连作揖:“我这符实在不值这个价钱,仲某自己也心虚得很,不知是哪位兄台偶然得到,又拿到了这拍卖场上来。今日在此请各位道友喝上好的桂花酿,符就拿走了,希望不会扰了各位道友的兴致。”
宫沉嗯了一声,这就算是对白情的肯定了。
“缘何迟来?”
白情无意识地攥紧了手,眼前浮现昨夜大师兄修长的指节在他的花穴内长驱直入的场景,微微定了定心神,才答道:“弟子身体不适,睡到了日上三竿,请师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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