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左绒小心地想拆卸下木门,希望能弄出空间让小军和阿宝离去。太久了后面不可能都没声音,阿平怀疑地指挥站在最边边的阿雄说:“去后面看看。”石川焰紧张地瞪着眼前的两只枪。“旅行袋拿来。”阿平伸手想抢过石川焰手中的袋子。这笔赎款是他要跑路的费用,如果不是那个孤儿院的老女人坚持不卖地,他又怎么会想到放火烧山给她个教训。忠义盟被围剿时他幸运地逃过一劫,却对李院长怀恨在心,他猜想是她报的警,后来手下的小弟建议:她不是很重视孤儿院里的孤儿吗?那就绑个小鬼来要点跑路费。石川焰小心地观察四周,故意把旅行袋丢在地上。阿平拉开拉链,专心在袋子里面的纸钞上。站在窗边的阿丁,也兴奋地凑过来看。就这一刻,石川焰果断下决定。他的手刀砍下阿丁手中的枪,利落地屈膝把阿平撞倒,抢上前去把枪踢开,顺便再赏他们两人各一拳、一腿“住手——我我杀了这女人”阿雄的声音颤抖着传来。女性的闷哼让石川焰定住自己的动作,乖乖站直,双手高举作出投降的姿态,身后是左绒被枪指着。阿雄握枪的手,还因为紧张而颤抖,看来他这个歹徒比被挟持的人更慌张。“小军跟阿宝离开了。”左绒抢先报告状况。就是为了让小朋友离开,她才会被阿雄逮到。阿雄眼神涣散、手颤抖,极为不稳定,所以她决定先稳住他,多拖延些时间让小朋友走远一点。“绒绒,你别怕。”石川焰小心地安抚着左绒。“你别管我。”“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为了左绒的安全,石川焰丢下抢来的枪,无奈地投降了。阿平气愤地拾枪爬起身,一脚踹向石川焰。“啊——”左绒煞不住尖叫,她看见石川焰痛得蹲在地上。她刻意装出害怕的表情,尖叫着,边抢上前去“石川——”她声音颤抖着。“不准叫。”阿雄捉住左绒想往前的身体,用力地用枪顶着左绒,阻止她的妄动。阿丁才吃过石川焰的拳脚,气愤地加入拳打脚踢的行列。石川焰缩在地上弓着身体像只虾子,边用手阻挡袭向他头脸的大脚,被悲惨地毒打着。“别打别再打了”左绒尖叫挣扎,观察到眼前的三个人注意力都在地上闪躲的石川焰身上。她颤抖呼叫,人往后退半转身,右手扣住阿雄拿枪的手腕往上扳,左下肘顶着阿雄手肘关节的内侧往外施力,正好形成以他的手腕为圆心,他整个人顺着左绒的施力,呈半弧线往前摔向前方的阿平和阿丁。他们俩抬头,看见阿雄突然冲撞过来呆愣着左绒就趁着他们这不到一秒的呆愣时间冲向前,快速地出手攻击。石川焰眯着眼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来声音颤抖尖叫的左绒,在一瞬间转变成出手狠辣的女罗刹。她出拳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更不浪费任何的力量。她利用屈肘、屈膝的动作,专挑人体最脆弱的部分攻击,眼睛、喉头、脖子、关节她善于利用人体关节来钳制对方的行动,并给予重击,连他这个当医生的都不得不承认,他抓关节、穴道的动作也没她利落。左绒的功夫融合了阳刚的外家拳和泰国拳的精华。她最后一个侧面撞肘,把阿平撞得往后连退撞上墙壁,委靡缩在地她很肯定,阿平的肋骨断了。环顾着地上三个(后面还昏着一个)歹徒,她漂亮地收下拳脚,轻掠过颊边的发丝“我最讨厌动手动脚,真是破坏气质。”她柳眉拢皱、噘着嘴埋怨着,那清淡的神态一点也不像方才那个出手阴狠的女煞星。左绒蹲下身叹息道:“不是叫你别管我的。”她的语气有丝不舍。“宝贝,不管在什么时候,你的安全都是最重要的。”真是狗改不了吃不值得同情,都已经被海扁成这样,嘴巴还没忘了使坏。左绒笑着端详地上的石川焰“好精彩,明天铁定淤血成钟楼怪人。”他的俊脸布满红肿伤痕,她扶起他笑着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今天是你最帅的一天。”石川焰坐起“你的武功很特殊,”他肯定看过,他细想着。“三十年前,连续五届蝉联全美中国武术竞赛冠军宝座的左彭予,听过吗?”她提供解答。“左彭予,中国武术界的奇特人物。”他想起来了“你装得真像,连我都看不出来你的武功底子这么好。”他的心中非常不是滋味,被骗得真惨。“不是我好,是你太差,我看你是被女人掏干了精力。”左绒冷哼着。“没同情心的女人。”石川焰忍住气哼着“喔——”他呻吟着,因为他正想像平常一样给她个潇洒不在乎的笑容,可惜颊边的红肿让他吃痛地呼叫着。砰——门板被撞开了,便衣警察握枪指着屋内。在看见小军和阿宝平安地下山后,组长马上下令围剿赶上来。他们吃惊地看着屋里呻吟的歹徒傻眼。突然,石川焰眼尖地看见委靡在墙边的阿平颤抖细微的动作,他机警地抱住左绒往他怀里拉,身体侧转以肩膀护卫她。砰——两声枪响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石川焰感觉到胸部传来火辣的滋味。啪,阿平的身体倒卧下来。他虽然挣扎着开枪,但也被警察一枪射中。“石川——”左绒惊呼着,她扶着趴在她身上的石川焰,着急地询问:“你中枪了?”她的脸迅速退下血色,感觉到浑身的冰凉。石川焰胸部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他捂着枪伤“这下要动手术了,请医院准备血浆。”他忍痛自我诊断“先替我止血。”他的语调平静地吩咐着。“叫救护车,快!”左绒慌乱地命令着身边的警察。该死,她出手应该再重一点的,怎么会错估了阿平反扑的力量,她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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