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便一直待在温州吗?”
芷尧点头,道:“温州现在病患很多。”
“可惜我明日便要走了。”
说着,她在身上找了半天,掏出一个平安符来。
她幼时顽皮,没少磕磕碰碰的,一次摔了腿后,高夫人便去给她求了这个平安符,自此一直带在身上。
高闻雁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这应该……也能算作信物吧?
私自出远门,她未把身份信物带在身上,唯有这平安符了。
“回头我跟他们说一下,应当也算数的。”
接着又道:“那酒铺子,你……”
“可以找管事的,他们会尽一切帮我。”
一次说完,芷尧微微笑着,问:“是不是?”
“是……”
是她糊涂了,高闻溪肯定嘱咐过了。
芷尧递回平安符,感谢道:“多谢女郎关心。如此重要之物,女郎还是要收藏妥当。”
“无妨的,姑娘收下吧。”
几番推脱后,芷尧才无奈地掏出一块玉佩。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大少将军已给过我信物。”
芷尧不是一个爱笑的人,此时却忍俊不禁。
兄妹俩连对人好都一样。
“那便好,那便好。”
高闻雁将平安符收回,视线扫过那玉佩,不禁一愣。
“大哥将这个给了你?”
“是啊。”
有好些年了,自他们在边疆分别后,高闻溪便给了她这个玉佩,说拿着它可以得到高家所有暗桩的帮助。
她看玉的质地上乘,怕是什么贵重之物,迟迟不肯收,然而高闻溪只说是个信物而已。
最终仍是收下了,因为她也想留个念想。
此时看高闻雁玩味的神色,芷尧便知高闻溪又在唬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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