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内力,才将它打开一条缝隙,两个人侧着身子进去。
可惜让他们失望的是,门的外边依然是一条一模一样的通道,忘机有些烦躁,尤其是看见右边和左边,也出现了位置布局一样的耳室,心下莫名的更加烦闷。
因为处在火光下,韩非没有察觉忘机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浅红,他拉着忘机走进房间里,虽然没发现什么,仍然安慰道,即使看起来一模一样,也不一定是同一个地方。
忘机一言不发,从房间里出来后,她拉着韩非继续朝前面走,径直冲向了通道尽头,她再次运足内力,拉开石门,拽着韩非走了进去,还是一模一样!
剑气划过石墙,只留下一道道肉眼难辨的淡淡痕迹,忘机伸手猛地一砸,只听声音沉闷,她有些想不明白,叹了口气,可以确定,这些并不是幻术,都是一座座实打实的墙。
那不如,我们再试试往前面那个方向一直走?毕竟如果回头的话,就回到来的地方了。韩非搂着忘机的肩膀,试图平复她的情绪,念念,冷静,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热,使不出力气。忘机眼尾带着一抹浅红,湿漉漉的眼神望着韩非,轻易就能勾动人的欲念。
韩非喉结微动,抿了抿薄唇,压下因她的风情有些摇晃的心神,总之千万小心,即使刚才在通道里无事发生,也不能掉以轻心,实在不行就休息一会儿。
不行,不能休息,要抓紧时间,白亦非知道我们在湖底,这个地方再怎么隐蔽,也是在新郑境内,拖得时间越久,他的准备就越充足,不管是谁,面对一整只军队都没有胜算,我不能跟他正面硬碰硬。否则,就真的走不了了,忘机摇摇头,掠起轻功,带着韩非,眨眼间便又到了通道尽头。
两个人飞快赶路,不知道往前走了多少次,甚至都已经懒得每一次都进两个房间里面观察,直到韩非和忘机都眼神凝重的看着对方。
我们往前走了这么多次,这个距离累计起来,早就大大超出了正常的标准,就算是一国之君的陵墓也远远没有这样的规格,难道这是类似于逆鳞领域一样的特殊空间?我们正处在一个不断的循环中。
忘机此时的脸色已经是肉眼可辩的潮红,即使在昏暗的空间里,也一眼便能瞧出来不对劲,她的呼吸变得沉重,就算是特殊的空间,也不可能没有出路,我之前是担心动作太大会毁了这个地方,得不偿失,现在是做不到了,白亦非的蛊毒的确厉害。
韩非立刻将忘机抱进怀里,支撑着她的身体,语气焦急,念念,难道你中毒了?
还不至于,如果真的是毒药,对我来说反而没有用,这种血蛊里有催情的成分,而且我越是动用内力,发作的就越厉害,幸好我只是吸了一点点,远远达不到中蛊的标准,就是化解起来很麻烦。忘机咬着嘴唇,难耐地嘤咛着,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双手紧紧扯住韩非的衣襟。
韩非眼神缱绻,语气炽热,手不容分说的捧起怀中少女的下颌,高挺的鼻尖亲密的蹭着忘机绯红的脸蛋,不给少女任何移开视线的机会,低头烙下一吻,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二人嘴角溢出暧昧的银丝,他才把人放开,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忘机双眸如梨花带雨,春意盎然,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粉面娇艳欲滴,媚态横生,娇软的声音却极尽的克制,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得先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
所以,念念为什么不把我推开呢?你的眼神,跟你说的话,似乎完全相反。韩非凝视着忘机,双眼灼灼,试图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等等,相反,是相反的!忘机和韩非异口同声的说道,两个人好像都抓住了什么,破解迷题的灵光,一闪而过。
我们所认为的前,不一定是真正意义上的前方,被一模一样的环境所影响的不只是我们的心态,最重要的是方向感!韩非冷静的分析道,也许在不知道的时候,我们所认为的朝前走,其实已经变成了向后走!
没错,所以要证明这个猜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分头行动,韩非,你还相信我吗?忘机别过头,眼神不敢与韩非对视。
念念,不管你骗过我多少次,在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答案也只有一个。韩非苦笑一声,在她额头烙下温柔的一吻。
在湖里,她方才是可以不管自己的,韩非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就算有逆鳞存在,他没有一丝一毫内力,在白亦非的穷追不舍下,也难免会有事,她要是想第一时间脱身,完全可以把他这个累赘推出去,当然,那样的话,韩非的结局一定不妙。
可她没有,一如既往地保护着他,承受了白亦非所有的攻击,最后将她最重要的战利品,苍龙七宿的钥匙毫不犹豫的给了他。
逆鳞,出来,我借给你内力,保护好韩非,如果我们出不去,缺水缺粮,他会死在这里的。忘机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浮现出浅浅的笑意,那样的情绪已经很久不曾到达她的眼底了。
白发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语气淡淡,内容却柔和至极,不必,你的身体更重要,不要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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