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高潮,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努力让肉壁一张一合不停地吮吸着两个男人的肉棒,迎合韩非与逆鳞的动作,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不行,还是不行,无论如何都差一点才到极乐的阈值,只要再多一点点,哪怕是捏一把乳肉或是掐一下阴蒂,忘机觉得她都会释放,可她动不了。
前胸贴着韩非,逆鳞的腰腹压着她,敏感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每一块肌肉勃发的力量,忘机全身都是软的,几乎跪不稳,意识模糊的说道:呜呜,让我去我想高潮,逆鳞韩非,我受不了了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高潮不了不是都射进来了么
韩非低沉的声音在忘机听来忽近忽远,念念,还真是浪的要命。他顺手捏了捏少女的后颈,你说对我做了很多坏事,还不许我们做一件,嗯?
时间是很奇妙的东西,逆鳞直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忘机有怎样与他类似的秘密,只不过,她能影响他的特殊领域,他的时停领域自然也能反过来影响她。
这个领域并不厉害,既无法回溯过去,也不能看到未来,只是能放慢或者拉长一段固定的时间,用来对敌的能力,最终竟是以这种方式落到她身上,逆鳞轻笑了一声,不要忘记我,念念,不要忘记这种感觉。
他不是韩非,至少,活着的他才是韩非,依靠苍龙七宿与契约,他才得以现世,这样的存在方式,或许会有消失的一天,逆鳞曾经从不在乎,直到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他也会眷恋尘世,也会不舍,韩非留不住她,他更留不住,所以一定要让她记得牢牢的,这是只有他才能给予的快感。
忘机每一次濒临高潮,逆鳞都会延长这一段时间,然后与韩非一起不停的继续给予她快感,然后再次延长,所以她并非没有高潮,而是被迫将高潮叠加后延迟了,但他的力量限,逆鳞有些遗憾的看着已经叫不出完整句子,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忘机,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到极限了,念念,没关系,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她的身子是绝对的尤物,两个小穴被男人喂得贪婪又敏感,即便逆鳞修改的时间不多,她高潮的次数却不少,等到领域消失,数次高潮的快感会几乎毫无间隔的同时爆发。
韩非幽深的目光中担忧一闪而逝,按着忘机的小脑袋,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他倒开始有些怕逆鳞真的玩过火了,咬在他身上,总比伤到她自己好。
逆鳞给了韩非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韩非不懂武功,然而他却知道忘机身体里蕴藏了多么强大的力量,极致的快感会让她食髓知味,难以忘怀,绝不会伤到她的心神,况且,逆鳞就是要让忘机记住他,哪怕心忘了,身体也还记得,领域的力量悄然散去。
她叫出来了么?还是没有,耳边的声音好像不是她自己的,灵与肉先是分离,然后又重新融合,忘机双眸失神,睫毛快速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整个人不停的痉挛着,腿心处两个男人坚硕的肉棒牢牢地卡在她的两个穴口,阴精混合着白浊,透明的肠液,止不住的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过于强烈的快感会演变成痛苦,但这份痛苦又象征着极致的欢愉,方才渴求不已的高潮,又变成了让忘机想要拒绝的存在,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昏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昏过去,即使到已经结束,她的身子还在轻微的抽搐着。
两个男人只听见少女哭喊着娇吟了一句,便没了声音,紧接着就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媚肉拼命的吮吸挤压着他们的肉棒,子宫绞紧韩非,肠壁不停的痴缠逆鳞,滚烫的阴精和肠液倾泻而下,让他们瞬间也控制不住自己。
只因为她才会有这样的场景,也只因为她,这份双重的欲望才如此让人沉醉,韩非完全躺在地上,忘机倒在他身上,逆鳞死死的压着她,一上一下,炽热的胸膛与她洁白的肌肤间不留一丝缝隙,忘机像一滩水,一团云,柔软的不像话。
念念乖不弄你了,别哭了。韩非捧着忘机失神的脸蛋,她的眼泪是止也止不住,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心疼不已,都是逆鳞做的,我帮你骂他,好不好?
冷哼一声,逆鳞对自己的杰作倒是很满意,沙哑的声音带着餍足,有些霸道的气质显露无疑,他淡淡道,先把你的玩意儿拔出去才有说服力,而且,韩非你骗得了我?他率先拔出了半硬着的肉棒,消失的铠甲重新覆上了下半身。
一模一样的眉宇,逆鳞的气质却显得更加凌厉,不去看那灰白的皮肤,即使是不认识韩非的人,也不会觉得他们两个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对双生子,比起不会武功不沾鲜血,行事偏向智取的韩非,逆鳞却是直面杀戮,手中之剑饮血无数。
韩非爱怜的抚了抚忘机微微颤抖的脊背,站起身肉棒从她身子里抽离时,还发出了啵的清脆声音,混合的体液汹涌而下,逆鳞毫不客气的把忘机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蝴蝶骨,就像哄小孩子一般,眉眼骤然软化,温柔的动作比起韩非不遑多让。
认命的穿上皱巴巴的衣服,韩非无奈,谁让他没有逆鳞一秒穿衣的能力,只能一件一件的拾掇自己,不过看着跟自己一样的脸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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