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感叹。
江湖儿女,不管武功高低,不管身份地位,哪儿有不喜欢喝酒的,忘机这个举动顿时让所有人心中的好感度猛地增加了一大截,大厅里洋溢着高兴的氛围。
短暂的兴奋过后,人们陆陆续续离开,被围住的忘机看见了某个默默离开的背影,轻声对周围的人说道,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会儿。
从头到尾,只有提到夜星首领的时候,她才回应了自己,盗跖觉得心中烦闷异常,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难道她只是为了与墨家合作才救他?难道他不是特别的?她与巨子大人谈笑风生,还承诺给墨家所有人不限量的双月酒,明明治病时自己跟她说过他喜欢喝酒
怎么一个人走了?也不等等我。忘机语气娇嗔,伸手推了一下盗跖的肩膀,似乎带着一点埋怨。
盗跖纹丝不动,抿着嘴不说话,死死的攥着拳头,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刚刚生出的一点喜悦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怎么能这么说?以他的轻功,若不是察觉到是她跟在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她怎么可能追上他。
生气了?小跖,你说清楚,我哪里做的不对,嗯?忘机一把将想要逃走的盗跖按在墙上,她的身量明明比他矮,但双手抵在他脖颈两边时,却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让人避无可避。
望着她灼灼的眼神,盗跖的心猛烈地跳动着,他对这样霸道又厉害的女孩子,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夜星的首领很厉害,很多方面我是比不过他,但是我也有很多优点,他肯定没有我贴心,没有我善解人意,没有我对你
忘机用指腹轻轻按住了盗跖的唇瓣,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她轻轻一笑,眼神光华流转,话语反而认真了些,问你为什么生气,我和你的事,提他做什么。不过,我多少懂你的意思了,嘘,剩下的话,待会儿换个地方说。
躺着,把裤子脱了。忘机挑挑眉,瞥了一眼表情变幻莫测,透露出傻气的盗跖,转身把房门合上。
脱,脱什么?会不会太快了,盗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看起来十分犹豫,欲言又止,手却不自觉地开始动作,显得乖巧听话。
盗跖满脑子晕乎乎的时候,手已经干净利落地褪去亵裤,他躺在榻上,将裤子放在胯部遮住,仅仅是想到身体会暴露在忘机的视线下,全身的皮肤就开始泛起粉红,可再多的旖旎心思对上她清明的眼神又通通变成了酸楚。
只是例行治病,今天该换下半身施针了。忘机取出备好的药材和银针,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说着。
治好自己的病当然是最重要的,盗跖分得清事情的轻重,她搬出这个理由来,他能怎么办?难道口不择言地把他那些蚀骨的欲望都说出来?
可是他心里像有一条饥饿的野犬在撕咬,抓心挠肺,她的态度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怎么可以这么反复无常?暧昧,诱惑,亲密,这些念姑娘给予的暗示不是假的,盗跖分得出来,像雾一般的把他包裹起来,冷淡,疏离,无视,这些也不是假的,就像雾气散去以后,是无影无踪的一样。
嘶!盗跖吃痛的叫了一声,思绪被打断,银针经由忘机的手,又快又准的刺进他的皮肤里,内力加速流动刺激穴道,这样的疼痛却比不上他心口的纠结难忍。
但随着她手指的流连,盗跖竟觉得疼痛中开始夹杂着难掩的快感,是因为治疗过程的刺激,还是因为她的指腹正在他引以为傲的双腿上摩挲,答案显而易见。
气血翻涌,又汇聚一处,不管多厚的衣服恐怕都遮不住他身体的变化,更不用说盗跖上半身只穿了薄薄一层,下半身更是干脆地大半裸露着,悄然挺立的坚硬分身将盖在上面的衣物高高顶起。
她不可能没有发现他的反应,十足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一感受到她的视线,触碰,气息,他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盗跖口干舌燥的盯着忘机,仰头的视角把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
羞耻,欲望,与看见她并无特别反应的浓浓失落,复杂的感情交织,几番患得患失,盗跖顿时觉得胸口发闷。
忘机冷声说了句,五脏六腑之气郁结,不要命了是不是?然后骤然放缓语气,小跖,你乖一点。
盗跖突然觉得心里平静了,一口气也顺畅了,那些还没有付诸于行动的想法通通应该立刻去做,他是个厚脸皮的人,他想将这份短暂亲密转换成一种更稳定,更永久的关系。
接下来再没出什么意外,忘机顺顺利利完成了施针,只是刚刚收好银针,盗跖立刻出现在了她眼前,整个人将她一把禁锢住。
盗跖从来没有感谢过自己把电光神行步练的如此之好,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门,窗都被他关死了,再加上他前几天吩咐过除非是巨子大人那边的要事,不准别人来打扰她,所以在今天见过六指黑侠后,不会有人来。
今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上次说过,下一次我会有更过分的反应。盗跖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沉,念姑娘,不,念念,如果你不愿意,现在立刻推开我,以后我保证不再愈距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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