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玉痕膏,不出七日,她便会好。”
凌研直视着厉胤的双眼,两个人对视一笑。
以往厉胤碰过的宫人,凌研都会默契的处理掉。而这次凌研想留下来慢慢折磨的宁栀,厉胤也有兴趣去折辱玩弄。宁栀会是一个有趣的玩具。
而两人没想到的是,三日过去,宁栀压根就没有打开过那玉痕膏。
宁栀心里知道,凌研没有杀了她,却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她。她早晚注定要死的,身上留不留疤,对她来说也没有很重要。
果然就在她回来的第三日,东宫的小太监又来寻她,并且亲自带着她进了东宫凌研的住所。
小太监将她领到便退了出去,宁栀错愕的打量四周,凌研没有在。
于是,宁栀挑了个喜欢的姿势坐靠在凌研床榻上,打量着这装潢精美的寝殿,嗯……是个讲究人。
宁栀的目光从东海的夜明珠落到西蛮进贡的和田玉,再到前朝的花瓶,还有里面的缺了一根藤条的……
想到藤条,宁栀讪讪的移开了目光。
而此时,凌研的声音也响起。
“你自己在这儿倒是悠闲。”
宁栀一惊,从床榻起身跪下。可头却没低,目光赤裸裸的在凌研身上游荡,不知为何,凌研今日没有穿宫服,而是穿了一身藏青色缎面长衫,更好看了…宁栀如是想,不知衣衫下是何等风景。
凌研抿唇,这个宁栀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让他意料不到。可想着,凌研目光落在了宁栀手上显眼的红痕上,抹了玉痕膏的话,这印记应当快要没有了,可……
“撕拉——”凌研猛地上前,一把扯开宁栀胸前的衣襟,那两层薄薄的衣料撕拉一声便被撕碎了。
“公公这是何意?”宁栀虽对自己的衣服有些心疼,但却丝毫不惧凌研的举动,抬眼玩味的看向凌研深邃的眸子。
而凌研忽视了她的挑衅,继续伸手向她鲜红色的肚兜摸去。
“这个不能给你了,我只有两个。”在凌研一把将那红色小布料扯下时,宁栀如是说道。
凌研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红色的小肚兜,上面白色雪兔被绣的栩栩如生,说实话,这绣工在宫里顶级绣娘里也是数一数二了。
“可若是我想要,你又能奈我何?”凌研话语里带了些恶劣。
宁栀铮然,如此情绪化的发言,这不像凌研,可还没等她回神,胸前就一凉,宁栀错愕的朝自己胸前看去,这是凌研第一次触碰她。
遍布红痕的丑陋乳块,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握在手里,强烈的对比让宁栀浑身一软。
“为什么不听话抹药膏。”凌研的声音冷冷的。
“呃…我在浣衣局做事,这两天太忙了。”宁栀随口扯着慌,毫不心虚,她这两天确实忙,浣衣局的宫人们都有意无意欺负她,让她多做事。
凌研哑然,以宁栀如今被厉胤宠幸过的尴尬身份,要么死要么进东宫。可宁栀两者都没有,那面临她的,就是宫人无尽的试探和欺凌。
可他是想折磨宁栀的,所以就算宁栀受到欺凌,这也是正中他的下怀。可偏偏宁栀这狡猾的女人把这当做她没完成他交代的事的借口……
“既如此,那我便亲自帮你上药。”凌研淡淡说道。
宁栀知道这必然会是一个难耐的过程,但看到凌研好看的犹如鬼斧神工般的手指,欣然同意,“好啊”。
“唔……呼……”
与厉胤在身体上一味地粗暴不一样,凌研手指沾着药膏为宁栀轻轻柔柔的上药,凌研没带什么情色的想法,可这一幕却仍引人遐想。
酥麻的痒意撩拨着宁栀的神经,让她忍不住把胸向后缩去,但却被凌研一把捞回。
到最后,宁栀干脆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隐忍的呻吟声细细碎碎。
宁栀不好受,凌研也没好到哪去,他被宁栀的声音勾起了邪火,克制着为她上完了药。
到最后宛如泄愤一般用细长的手指捏住了宁栀的乳尖。
“啊!”宁栀看向在凌研好看的手指下被捏扁的乳头,眼神彻底迷离起来。
那日,凌研终究没有继续对宁栀做什么。这一度让宁栀怀疑凌研是真的不能人道了。宁栀仅剩的唯一一个肚兜终究没有被凌研拿走,凌研说这个适合她。
宁栀也没有被凌研调离浣衣局,只不过那日之后每日便会有一个小太监将她带到凌研的住处,而后便是凌研亲自给她上药,每一次都上的宁栀欲火焚身,也让宁栀愈发肯定凌研不能人道。
不过,东宫那边既没有将她调到东宫,又没有敲打最近试探着欺凌宁栀的人。这样的举动让浣衣局的人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任谁都要有意无意的对宁栀踩上一脚。
而宁栀最终也爆发了,若梅又一次想要往她身上泼水的盆被她夺过来,反泼还给了若梅,而且从头淋到脚不加掩饰。
这一举动,看呆了正在干活的众人,这个效果也正是宁栀想要的。
“听好了,不是你们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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