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臀肉上留下的印记,右侧的臀瓣和大腿上也如法炮制出二十个字迹。四十戒尺过去,华韵萱的眼窝里又蕴上了泪。
华玉臻并不理会女儿的乖顺,看到眼前的小臀上已然被打得通红,知道此时臀肉已然温热起来不易受伤,一连十下拍到了同一处,棱子立刻高高肿起胀得通红,也打得华韵萱夹紧了臀瓣。戒尺前端点在刚才的棱子上,华韵萱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放松着身后的软肉,等肌肉完全放松后,又是一连十下紧贴着刚才的痕迹落下。这下“呃……妈妈,妈妈……”华韵萱这下再忍不住,轻哼出声,泪水不知不觉布了满脸。
“四分之一了,华韵萱,反省你的错误,感谢惩戒,而不是和它对抗。”华玉臻并不留给女儿任何幻想。华韵萱轻轻咬咬下唇,抑制不住地带着哭腔努力回应:“对不起妈妈,是我做错了,该罚……请,请您重重惩罚,惩罚我的放纵和软弱。”这次戒尺毫不停歇,又是三道高高肿起的红棱昭示着女孩儿的痛苦,华韵萱纤长的手指按在琴凳腿上,抖得不成样子,指尖按得惨白。
左手按住女儿略微有些拱起的纤细的腰肢,在女儿将小臀恢复到撅挺的高点后,右手继续挥动戒尺,新隆起的三道肿肉不由自主的颤动着,仿佛在倾诉女孩的痛楚。“妈妈,妈妈,萱萱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华韵萱再也隐忍不住,话出口却仍是不敢求饶,只是一味认错,小腿在琴凳上小幅度的踢腾着。华玉臻知道女儿忍耐的极限,此时还远远不到能得到宽恕的时候,戒尺不再向臀上招呼,而是竖起侧边敲在人不安分的小腿上:“不摆好姿势就不算次数,你有能耐继续动。”
华韵萱哭得泪眼朦胧,只觉得臀上仿佛已经烧起来了一般,又不敢放肆去摸,手指已经按得有些没力气了,手心湿漉漉的,小声哀求着:“妈妈,把我绑起来吧,求求你了……”华玉臻把玩着手中的戒尺,声音还是惩罚时一贯的冷硬:“你是因为什么挨的这顿打?”华韵萱顿时失声,知道母亲此时是在指点自己不知自我约束,连抽噎都凝住了。“说话。”戒尺裹挟着风声破空抽在华韵萱小腿上,抽得人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忙不迭回话:“因为我管不住自己,妈妈,因为我必须学会管束自己!”
戒尺再度招呼在华韵萱臀腿交界的软肉上,仍是十下落在一处的打法,然后顺人大腿一路砸下去,五十下后,华韵萱的大腿也肿胀起来,与臀肉上的肿胀相映成趣。华韵萱疼得连声都出不了,牙根咬得紧紧的,生怕惹恼母亲再增责罚。好容易戒尺稍微停歇,才咬着牙急急小口喘息着,妄图平复不住颤抖的臀肉。华玉臻转转甩的有些累的手臂,悄然换了左手,又将戒尺点在女儿臀瓣上,这次又换为一下挨着一下的责法。虽是左手,力度却没有分毫减小,但好歹不是连续拍击,华韵萱身体紧张的程度到底放松了一些。六十下戒尺终于责打完成,原本白皙的臀肉和大腿一片鲜红,棱子的边沿已然模糊不清,臀面上还隐隐透着些紫,挨得最重的臀峰处已出现了一块硬壳,华玉臻探指上去,硬生生将那硬住的淤血揉散,又将华韵萱疼出一身冷汗。
华玉臻给女儿端来一杯淡盐水,华韵萱渐渐平复了呼吸,小口啜饮着。直到一杯水喝完,华玉臻才再开口:“觉得自己还能再挨三百下皮带吗?”华韵萱心又悬了起来,知道母亲素来是不会放水的性格,也绝会不允许自己逃罚,可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着实不想再挨更加沉痛的皮带了,于是捏着杯子小心试探:“妈妈能允许我用别的方式受罚吗?”没想到华玉臻竟点了点头,淡淡开口:“从前你年纪还小,就没有用女儿刑罚过你,现在你做出了这么没羞的事,那就该受着些没脸的罚。”见华韵萱满脸茫然,华玉臻进一步指示到:“躺在琴凳上,双腿蜷起,分开,露出阴户。”华韵萱有些惊愕,怎么,怎么能罚这么私密的地方……华玉臻却神色淡然,悠悠开口:“你的小姊妹,那个程婉秋,她家长早同我说过该给你们俩紧紧规矩,只是我觉得你从来没犯过什么大错才没动手,现在看来倒是她家长更有先见之明了。”
华韵萱本就浮肿的脸颊下又透了一层羞红,倒显得更娇艳了些。华玉臻不等她再想,一把将人推坐在琴凳上。火辣肿胀的臀肉贴着方才被皮肉暖温了的琴凳上,又是一阵刺痛,华韵萱终究不敢起身,还是按母亲说的摆好了姿势,露出了幼嫩的阴户。因为臀肉不敢着实压住琴凳,只用纤腰着力,反而像是把花穴特意挺出找打一般。
“萱萱,打在这里会格外疼痛,你又是第一次用这里受罚,妈妈特别允许你用5下屁股板子换1下阴户板子,10下屁股板子换1下阴唇板子,你自己说怎么换。”毕竟只是想教会孩子自觉自律,而不是想打伤孩子,华玉臻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华韵萱。华韵萱虽然没经受过这般责罚的苦楚,光听数量也知道厉害,盘算再三终于开口:“妈妈可以罚我30下阴户板子,10下阴唇板子,剩下50下仍然打屁股吗?”
华玉臻点点头,3毫米厚的头层牛皮叠了两层,用蜡线密密缝起,既柔软又硬挺,在空中挥挥,风声令华韵萱胆战心惊。明明已经开始发育,少女的阴户上却仍白净得没有丝毫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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