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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在紧张的夏真言习惯插入以后,逐渐舒服起来,齐云书有时候顶到某个角度,肉壁有些发麻,让她忍不住叫出声,他便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进行戳弄。
发硬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不断刺激,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她难以自持地呻吟着。
齐云书身下动作猛烈,语气却很温柔,“言言,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出去怎么办。”
“嗯啊。”
她没回答,齐云书就顶得更厉害,反复问,“怎么出去啊,现在很多人还在盯着你。”
“不出去了。”她吐词有点含糊,齐云书就对着她敏感的地方一直顶,还用手去按阴蒂。
夏真言从来没有被这么激烈地对待过,声调变得越来越高。
她下面的淫液流得越多,越想要留住阴茎,仿佛怎么进入都不够,很快就收缩高潮了一次。
齐云书还在不依不饶,“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说我不出去,就在你家。”她嗓音马上变了个调,她全身都被他的信息素蒸腾,说出来的话很难经过思考。
“我就留在你这儿跟你做,跟你做好舒服……”她边说,边夹性器。
这话一下子把他刺激得双眼通红,马上射了出来。
他退出她身体,把她放在沙发上,给自己换了个套,再次从上面压住她,从后面再次进入,换了个角度的性器变得比刚才更具压迫感。
“好深啊,太深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胯,“顶到头了小书,好胀。”
“别怕。”他一边用手揉她胸,一边问,“你还喜欢我吗言言。”
“喜欢。”
“那你别不要我。”
“你是我的,言言。”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
易感期的齐云书粘人得有些可怕,干她干得头皮发麻,小穴绞紧了一次又一次,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有这么多水。她除了嗯嗯啊啊答应,夹杂好舒服呜呜,已经不会说别的话了。
在沙发上干完,他又把她抱起来操。
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脱口而出,“我爱你。”
三个字在夏真言脑海里炸开。
有一股热流在全身来回流动,生理和心理同时刺激着她,夏真言喘着气,下身吃得更紧了。
“我爱你。”
齐云书继续重复,再次深入,顶住了子宫口,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他对着微微发涨的腺体有点发狠地咬了下去。
类似柑橘的气息争先恐后进入他的身体,他又回馈更多自己的信息素。
夏真言因为吃痛发出尖叫,身体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让她有些害怕。她说不出自己是被插的还是信息素熏的,一颗又一颗的眼泪往下掉。
“出去,小书,出去。”
眼泪落在齐云书脖子后面,吓得他马上松开,看到没流血才放心来下来。
“对不起言言。”他抱住她。
夏真言吸了吸鼻子,“你轻点啊。”
齐云书讨好地亲了亲他留下的齿印,他心疼她,但骨子里自带的恶劣基因让他暗自雀跃。
“那你再咬回来。”他顾复萌态,他手摸她穴口,随时准备再进来,“你给我留个标记吧,之前的都不在了。”
他们一直做到半夜。
夏真言敌不过常年高强度作息的齐云书,先一步睡着了。
他把她抱回床上,低头看着身下依然昂扬的性器,到客厅找药瓶。
看到地上的止咬器,他捡起来,干脆利落地扔进垃圾桶,被禁锢住的下颌骨还有些隐隐作疼,但他心情比任何时候都美妙。
回来的路上,他不戴也有十足把握不伤害她,就算从车上跳下去他也不可能真的动夏真言。
但谁让齐云丞走之前给他留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你真打算抓住她,就别搞你装酷那套了,装惨懂吗。她打小就见不得你受伤。”
出院前他背着夏真言,主动让护士给他加上这个玩意儿,护士惊讶道没必要,你哪有那么严重,这个戴起来又不舒服。
齐云书跟他说不通,急得后背发汗,马上给院长打了个电话保证本人纯属自愿行为。院长看到投资的份上最先保证客户需求。
其实说起来,齐云书也没那么有手段,至少在恋爱方面他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表现得要迟钝愚笨。
他唯一害怕的是夏真言的犹豫,所以他需要她亲手完成这个允许他侵犯她的仪式。
夏真言不能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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