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礼感觉自己是嗷嗷待哺的小娃娃一般。
“别叫我这个。”他僵着脸说道,坚决要维持自己男人的尊严。
徐玉清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好奇的望着他僵硬的脸色,又埋下头偷笑了起来,这个傲娇鬼,自己的耳朵红了都不知道。
起了逗人的心思,徐玉清就靠在他的胸膛处,撒娇道:“那我要叫你什么啊,亲爱的?礼礼?”
说话间,眼眨也不眨一下,就望着他的脸,可谢均礼好像有了准备一样,这下他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张冷脸,语气严肃的说道:“徐玉清同志,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是革命伴侣,不是资本主义。”
没看到喜欢的表情,徐玉清无聊的撇撇嘴,翻了个身,回到自己的枕头上,“不好玩,睡了。”
胸口突然失去了重量,感觉就像空了一块,一直僵着身子的谢均礼松了下来,可是看着假装睡觉的妻子,他心里又忐忑了起来,是不是说话太严重了,伤到她的心了?
想到这里,他示弱的伸出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可往常缩紧怀里的人没有动作。
谢均礼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在家里随便你叫,去外面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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