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了, 该怎么说?
说她大半夜没事踢自己丈夫?
头疼的掀开被子, 也来不及管自己身无遮盖,取了枕头上的衣服就准备套上,赶紧下炕看看他的情况。
慌乱中的徐玉清没有注意到, 男人偷偷的放下了捂着膝盖的手, 站了起来, 手臂一伸,就把刚套上里衣的徐玉清给揽住了, 随后直接按下。
“我困了,睡吧。”
男人说完, 直接闭上了眼睛,把手一紧,呼吸声就沉了下来。
当然,要忽略他微勾的嘴角。
徐玉清反应过来了,好家伙,跟她玩苦肉计!
她好气又好笑的用两根手指用力的掐了一把男人的腰腹,可是这男人的腰绷紧了,硬的掐也掐不懂,徐玉清气的还想踢一脚,可被早有准备的谢均礼箍的紧紧的。
“明天你给我等着!”徐玉清狠狠的撂下一句,气的闭上了眼睛,谢均礼也在这时,悄悄睁开了眼睛,眷恋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稍稍松开了手,这回真的睡了过去。
次日,亮光照在脸上,徐玉清缓缓睁开眼,熟悉的禁锢感已经不见了,她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埋在被子里有些不想出来。
朦胧的睡意再次袭来,徐玉清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双眼,是不停走动的声音让她无奈的睁开了双眼。
“怎么了?”说着,还跟着打了个哈欠。
谢均礼已经穿戴好了,他手上还拿着一件棉袄,放在炕上,“起来了,一会迟了。”
腰间的酸痛还隐隐作怪,徐玉清记起了昨晚的仇,看着不设防的谢均礼,使坏的心情一闪而过,脚偷偷从被子里掏了出来,刚想用力一踢,诶?
脚被抱住了了。
徐玉清用力的抽回来,可是纹丝不动,谢均礼的手就和铁钳一样,死死的抓住了脚腕。
“干嘛!”
做坏者先声夺人,徐玉清横着脸,语气蛮横,可在谢钧礼眼里,这就像一只鼓着嘴的猫儿,逗趣可爱。
“是你先动脚的。”他淡淡的说道。
徐玉清一噎,悻悻然的收回了脚,好在这回,谢钧礼松开了手,让她得以把脚收回来。
不过这回她可不敢折腾了,赶紧收起脚,套上棉袄,准备去工作去。
到了堂屋,谢钧礼已经把早餐给端出来了,还是简简单单的碴子粥和咸菜,外加一个煮鸡蛋。
徐玉清坐了下来,拿起勺子,等待还在收尾工作的谢钧礼。
“不用等,先吃吧。”
“没事,我等你。”
谢钧礼看她这样,加快了速度,把东西收了起来,坐在餐桌前。
“吃吧。”
谢钧礼大手一滚,指尖轻碾,鸡蛋壳就被剥下来了,光滑亮净的鸡蛋就被他送到了徐玉清手里。
“ 吃吧。”
“好。”徐玉清接过了鸡蛋,咬了一口,配着咸菜,倒也很香。
吃惯了之后也挺适应的,就是还是会想念包子面条粉。
不过在这时候,只能入乡随俗了。
徐玉清把分到的小半碗碴子粥给喝的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剩,鸡蛋也吃掉了,就是不爱吃的熟蛋黄她还是接受不了,被谢均礼给吃了。
两人吃完早饭,徐玉清去房间梳妆,谢均礼把碗筷洗干净,饭盒腾好,带去办公室,中午的时候就不用特地回来一趟了。
“走吧?”
“嗯!马上就来!”徐玉清绑上辫子,她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快到胸口处了,扎两个辫子有点难干活,会甩来甩去,她今儿绑了一个长长的蜈蚣辫,格外的有气质。
雀跃的小跑到谢均礼面前,她显摆的在他身前转了几圈,“瞧瞧,这样好看吗?”
谢均礼刚把饭盒装好,她就出来了,抬眼的一瞬间,她美的不像话,谢均礼甚至找不到词来说她有多美,只知道,她笑起来,她欢喜的样子,她显摆的样子,都好看的不行。
“好看。”
他的声音不算大声,但是极其严肃,仿佛在告诉徐玉清,这就是实话。
谢均礼这副模样,倒是让徐玉清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她抿了抿嘴,浅淡的笑了起来,“走吧。”
“嗯。”
两人结伴而行,肩并着肩,只不过,一小段路后,两人就要分道了,徐玉清今日心情倒是特别的好,她轻轻的和谢均礼挥手道别,还有别人在呢,她笑着转身。
倒是谢均礼,得了她一个调皮的笑颜,竟有些舍不得走,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直到肩膀上有重量传来,他才转头看去。
“怎么是你?”
谢均礼皱着眉,有些嫌弃的拍掉手。
于文耀呵呵一笑,也不生气,手继续搭了上去,“咋地,你媳妇儿去哪儿,让你成了一个望妻石了都。”
他的话向来都夸张的不行,谢均礼没搭理,径直向前走,倒是让搭在他肩膀上的于文耀一个措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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