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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太可怕了,根本没有人敢接话,甚至钱嫂子也不着急哭了,震惊的看了过去。
没人敢说话,诺大的场地寂静下来,令人毛骨悚然。
谢均礼趁着这个安静的当口,赶紧走了上来,第一时间就是检查徐玉清有没有什么事情,“你怎么样?”
他担忧的问道。
徐玉清摇头,抬头点向陈康两母子的方向,“你去看看。”
他们两人现在也安静了下来,大概是气氛不对,饶是任性如陈康也感受到了,靠近宋梅的怀里,闭上了嘴。
谢均礼看了过去,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多人聚集,而且已经有人去叫陈副旅长了。
谢均礼冷漠的眼神看了过去,不带一丝温度,甚至还有一些不耐烦,陈康瞬间瑟缩,不敢再动,“大家先散了,去吃饭吧,我会秉公办事。”
谢均礼的话一出口,大家纷纷点头,“好好好,咱们散了。”
“就是。”
有几个新兵走过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宋梅,把她瞪得缩了好几下。
这方面不是谢均礼管,他插手也没有信服力,他看向徐玉清,“你先去吃,给我打上就成,我把人带走。”
“好。”徐玉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看着他一个冷眼下去,宋梅马上站起来,还顺带把陈康给扯了起来。
思想在这时候,可是大忌,徐玉清看向陈康,有些可惜的摇摇头。
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是没有好父母引导,在她看来,陈副旅长也脱不开干系,都是一家人,难道他不回家不说话?注意不到。
无非自己心里也觉得是罢了。
谢均礼见他们还算配合,心里的气也少了些,看向钱嫂子和他怀里的臭蛋:“嫂子,咱们走一趟。”
钱嫂子抹抹眼泪,站了起来,直接把臭蛋抱起来,“行,走吧,我一定要讨个公道。”
谢均礼带着人走的时候,徐玉清也越过她们,走向食堂。
自己打好饭菜,也没见到熟悉的人,她干脆就带回家吃了,这样谢均礼回来的时候还能吃到暖的饭菜。
打定主意,她捧着饭盒,和食堂的大家打过招呼之后,小心走回家。
一路上,大家都知道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各自聊了起来,徐玉清抿着唇,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思想毒瘤被拔出来也好,现在敢因为一句话打人,以后干出什么坏事也不知啊。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摇头。
另一边,军区领导院那边正在开会,谢均礼也知道,因为他们几个团长刚开完,旅长们还在那,这也是为什么陈副旅长迟迟不来的原因。
把四人带去自己的办公室,不大,很简单,简朴,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谢均礼搬了一张凳子递给钱嫂子,“嫂子,让孩子坐着,我去拿药给孩子擦擦。”
“诶诶,好咧!”钱嫂子感激的看向谢均礼,臭蛋一直一声不吭,默默流泪,她看的心都快碎了。
还是谢团长心细,还记得臭蛋头上的伤,想到这里,钱嫂子看向对面的母子两,眼神愤恨,这两母子从头到尾都没问过一句臭蛋咋样。
要不是那小狗崽子说错话,她们哪里会害怕。
钱嫂子忍着心里的怒气,且等着吧!她倒要看看这宋梅后不后悔自己教出这样的儿子!
谢均礼去了隔壁找到药箱子,简单拿了消毒的东西和红药水回来,“给,嫂子带帕子了没。”
说着,就要掏出自己兜里的,钱嫂子赶紧制止住他的动作,“有有有,我带着呢,放心吧!”
说着,自己掏出帕子,毕竟丈夫是军人,她也还是会的,拿过暖壶打湿帕子,轻轻把臭蛋头上的泥灰给擦掉,然后小心翼翼的途上药水。
药水一碰上伤口,臭蛋终于有了反应——哭的更厉害了。
这回是发出声音的哇哇大哭。
钱嫂子心疼的眼泪跟着一起下来,手上没放,继续上药。
两母子上完药又哭成一团,那叫一个凄惨,终于,门外传来了声音,几人着急的跑了过来。
黄政委,陈副旅长,还有听说消息找了很久的钱营长终于找到这里来了。
几人刚好在门口碰见,黄政委在出来的时候大概听了个大概,这会儿看见心急如焚的钱营长,赶紧给他让了个位置,让他先进去。
“妮儿!儿子咋样了!”
钱营长着急的喊道,左右四处看,心里着急的不行。
钱嫂子见靠山来了,赶紧叫,把臭蛋塞了过去,“你看看你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啊!”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涂了红药水的额头显得肿胀无比,看着吓人,还有衣服的脏污,破洞。
钱营长瞬间眼眶就红了,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儿子啊!谁打的啊!”
陈副旅长眼神闪烁几下,赶紧冲进去把陈康揪了出来,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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