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问道,“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如果不记得,那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心里想到。
喝醉酒胡言乱语也是常有的事情,他何必在意。
可徐玉清几秒后的脸色,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记起来了?”
徐玉清害怕的看着他,心里止不住恐慌,她记起来了一点,她想到自己对他说了职业,说了一些调侃的话,谢均礼是军人,他会不会对自己有所怀疑?
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挣开了谢均礼的手臂。
下意识的动作做完之后,她才注意到谢均礼的神色,当下,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
徐玉清着急的想解释,“不,不是,我只是······”
难道要把自己那神奇的经历说出口吗?不,不可能的,谢均礼不会相信,她闭上了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互相对视着,可是谁也没有说话,徐玉清早已经心虚的低下头,只留给谢钧礼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谢钧礼闭上眼睛,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他其实是知道的,她最初就是想离婚的。
是他,非要把她绑在一起的。
不禁苦笑,眼角不知不觉,流下一滴泪,他沙哑声音在徐玉清耳边响起:“解释也懒吗?”说完,他抬起徐玉清的下巴,“我想知道,你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玉清瞳孔一缩,心里万分紧张,支支吾吾,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谢均礼彻底心冷了,“我出去一趟。”
说罢,松开手,她的下巴两道明显的指痕,他没看见,用了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房间,逃离了屋子,留下徐玉清迷茫的看着无人的房间,心里无限苦涩。
张张嘴,她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只觉得最近很莫名其妙,以前大家都说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会乖乖睡觉,怎么偏偏昨晚,她这么多话。
苦涩的闭上双眼,徐玉清心里跟吃了黄连一样哭,她走下炕,还是感觉天旋地转,人很不舒服,大步走了出去,谢均礼不在家里。
不死心的在院子里找了一番,还是不在,应该就是出去了,何向一会儿会来,徐玉清勉强的振作了起来,去厨房给何向蒸了包子,烙了馅饼。
心思不在做饭上面,烙出来的馅饼颜色也不太好看,有些太浅,有些太焦。
留出早上吃的分量,其余的徐玉清用牛皮纸三个三个的包起来,方便何向在车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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