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悄悄绽 放,脱俗而清丽,勾得他心跳漏了拍,险些无法呼吸。由于心思被两人引去,叶凝霜没注意到老船夫正摇著桨,渐渐朝湖心那艘灯火通明 灿烂、雕饰精巧华美的画舫行去,直至两船太过靠近,小扁舟冲撞上大船,强烈的撞击 让她一个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向后倒去,眼看就要跌落湖水中——忽地,一个人影窜出 ,稳稳当当接住她,同时开骂。“喂喂喂!大船就可以撞小船吗?若害我的小霜霜落水丢了小命,你们谁赔我啊 ”展飞?端著一张娃娃脸朗声大骂,根本不管对方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尖叫四起 ,乱成一团。“我没事,你放开我。”跌入温暖宽厚的胸膛里,她有些不自在。“好!小霜霜你站好,可别掉进湖里去。”将她扶正后,他又仰头对著眼前的画舫 叫道。“里头的主子快出来,撞了我们的船就想当缩头乌龟吗?”他的目的是要将里面 早被盯上的猎物给骂出来。“你说谁是缩头乌龟?”船缘边探出一颗人头,丫环打扮的清秀小姑娘插腰气呼呼 怒叱。“你才是缩头乌龟,我家少爷才没空理你呢!”“哟——主子不敢出来,叫个小丫环来打发我们吗?哥哥我才没那么容易善了。”展飞?挥挥手,一副驱赶小孩回家去的模样。“去去去!回去找大人出来,哥哥我 要和他算算这赔偿问题。”嗟!正主儿没露面,倒来了个小跟班。小丫环扮个鬼脸,鄙夷道:“原来是来要钱的,这谁撞谁还不知道呢!”“怎么?你家主子是死光了还是怎地,由著一个小奴才来发号施令?又或是缩头乌 龟当惯了,一时之间不敢出来见人?”展飞?脸上笑得可爱,吐出来的话语却气死人不 偿命。小丫环气红了脸。“你你家才死光了呢”“小喜,不得无礼!”一声叱喝打断小丫环的怒骂,画舫甲板上缓缓踱出一名年轻 男子,年约二十二、三岁,眉目俊朗、气度沉稳,身后还跟了一群家仆。“少爷!”小喜好生委屈。“是他说话口没遮拦,小喜一时气不过”“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宫璇和缓安抚道。小喜又狠瞪了展飞?一眼,这才安安分分退下去。啊哈!来了来了!正宗猎物登场,总算不枉费他一番精心设计,接下来就瞧瞧他如 何大显身手吧!“怎么?单枪匹马的小丫环退下去了,这回换主子携来大批人马上阵吗?”他脸上 带笑,语气却很嘲讽。“这位兄台你误会了,方才由于有事耽误,所以小弟无法即刻前来向兄台赔不是, 还望兄台见谅。”南宫璇不亢不卑地解释。”“你的船撞坏了我的船,你怎么说?”踩著三七步,展飞?一副地痞流氓样,可脸 上的笑容又让人无法真的讨厌他。南宫璇心中明白会撞船不见得是己方的过失,但看对方的小扁舟这么小,自家的大 船撞了人家,在道义上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他诚心诚意邀请道:“如果兄台不介 意,不如到小弟的船上来,由小弟备一桌好酒好菜为兄台压压惊。”“呵呵你比那个小丫环上道多了。”也比想像中好拐多了。展飞?满意一笑, 随即又皱起眉头。“这扁舟是我向船家租来的,如今撞坏了船身,这修补什么的总需要 银两才行”指指扁舟前端一点点小破损,以下的话不言而喻。“这个自然!”南宫璇笑道,要奴仆取来两锭金元宝。“那还不把元宝丢下来?”展飞?嘿嘿好笑,瞧那画舫就算受了这么大力的撞击, 还是完好如初,可见船身是用了上等木头制造,这么有钱的南宫家,逮著机会当然要多 揩点油。这个人倒是快言快语。南宫璇失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讨厌他吊儿郎当的态度,信 手一掷,抛出两锭金元宝。快手快脚伸手一捞,将元宝稳稳接住,展飞?笑嘻嘻来到老船夫跟前。“老丈,这 两锭元宝您拿去修理船身吧。”“不不用了!小哥你之前已经给过我一笔为数不少的银两了”老船夫压低 嗓音推辞。“您就收下吧!”不容婉拒,硬是将元宝塞入他怀里,展飞?转头笑呵呵对呆立一 旁的人儿道:“小霜霜,咱们给有钱人请客去!”也顺便找机会混入南宫府。“他他不是南宫家的少爷吗?”白天在客栈上的一眼,距离虽有些远,但叶凝 霜还是记下了他的容貌,是以能马上认出他来。“是啊!”展飞?一点都不惊讶。“杭州首富的南宫家请客呢,机会难得,你不去 吗?”深深望他一眼,叶凝霜突然有一种感觉,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是精心安排设计过 ,包括撞船、乘机与南宫家的人结识等等都绝非偶然,可是他又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他已猜中她的心思,所以特意为她铺好探查南宫府的门路?可是再看看他无辜的笑脸,她又有些不确定了“走啊!”展飞?笑着催促,拉 著她跃上画舫。“请!”南宫璇摆手示意。”在主人带领下,两人进了船舱。很快的,美食佳肴一一送上,展飞?那双眼从酒菜 上桌便紧盯不放,口水差点流满地。伫立在主子身后的小喜见状不禁嗤笑。“活像饿死鬼似,看你这身粗布衣裳,只怕 生平没吃过这般好的一顿饭”“小喜!”南宫璇叱喝,对她的无礼深感不悦。“南宫家没教你以貌取人,再这样 你就别待在我身边了,还不快道歉!”明白主子是真恼怒了,小喜不甘不愿地赔不是,声音拖得老长。“对不起——”“抱歉!是我没教好下人,才会让她出言无状。”诚挚态度让人非常有好感。“哪里!哥哥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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