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宫里有什么赏赐,朝廷有什么典礼,你都可以名正言顺的参加,说不定还能见到皇太后、皇后,不像我们这些无名无份的,娘家已经无人,如果失去夫君的宠爱,死了都没人过问一下。”
罗芸连忙道:“妹妹难道为了名分的事情才自暴自弃的吗?你又何必这样?我曾经探听过夫君的口风,只要你生下孩子,就会加恩赏为侧福晋,以后他继承了王爵,咱们也会继为侧妃。
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妹妹又何必为了一时贪欢铤而走险,听我一句劝,悬崖勒马,未为不迟!”
蒋英笑道:“没错,一开始我是为了名分的事憎恨王妃和赵羽,可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要紧的,就算以后我们成了侧妃,享受无上荣耀和富贵,可是年老色衰,再也得不到赵羽的宠爱。
那些年轻漂亮的人儿就会代替我们成为新宠,到时候只怕跟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所以我豁出去了,凭什么男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美女,咱们女人却只能守着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度日子,妹妹可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罗芸瞥了一眼那泰西人的肉棒道:“可是相公对我们真的好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怀孕之初爱吃山楂片。
可是漕运断绝,市场无货,相公亲自骑马去昌平去给你找,忙了好几天才弄了一点回来,再说名分都是婆婆定下来的,相公根本无权过问,你又何必迁怒于他。”
蒋英冷哼道:“那不是他应该做的吗,我刚刚怀上那会儿,受了多少苦楚,简直生不如死,男人们那里知道这些?傻姐姐,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笼络了,错过了青春岁月,将来你可别后悔啊反正我是想通了,什么贞洁烈女,什么三从四德,都是狗屁,好不容易来这世上一遭,咱们当了一回女人救要尽情享受做女人的快乐,而不是被男人们牵着鼻子走。”
说毕她拿出帕子在肉棒上擦了几下,待清理干净上面的淫液后,张开樱唇,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爽的泰西人呜低吼。那硕大的gui头顶的她俏脸都鼓了起来,她吞吐了几下,又吐出肉棒,伸出舌头在那gui头下端的棱角处刮了几下,每刮一下就引得肉棒往上跳动,接着她又用舌头在gui头顶端挑动。
那马眼分泌出点点淫水,与她的舌尖连成几根银线,她荡笑了一下,又用掀开肉棒,低头含住肉棒下面的两颗硕大的卵蛋,时而吸允地,时而舔舐,不一会搞得那卵蛋发红发亮。
泰西人的肉棒很快被她挑弄的粗大了一圈,我也没想到她的口技变的如此高超,以前她十分保守,绝不会有这样淫荡的技巧,想必是父亲教她的,现在却用在了刚刚见过的陌生男人身上,连我这个夫君也没机会尝试过。
蒋英真的太过分了,可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休了她只怕惹出更大的乱子来,毕竟若初、赵欣等人的例子摆在那里,不休又实在太憋屈。
她跟父亲做的事已经让我无所适从,现在又勾搭上泰西人,我从未感到如此为难,只觉得自己窝囊的像个大傻子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生,如果现在闹将起来,丢脸的只能是我。
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朝中有不少人等着想看我笑话,不能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忍气吞声,想到这里,我再次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泰西人已经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两只手来到她的脑后,使劲地将她的脑袋往身下靠,意图让她含住更深,只可惜他的肉棒太长,费尽全力却只能留一大截露在外面,只抽chā了几下,gui头可能已经触及喉咙,蒋英连忙将肉棒吐出,大声咳嗽起来。
一时涕泪纵横。泰西人又将她推倒在床,分开两条腿,用肉棒抵住蛤口,上下滑来滑去,最后猛地插了进来,蒋英身子一抖,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芸的大腿,罗芸连忙往后退。
她却死死地抓住不让她动弹,罗芸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不过她的眼睛却注视着两人的交接处,牙齿不停地在嘴唇上咬来咬去。
这是她养成的一种习惯,每次有什么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咬住咬唇,同时我也注意到,她交叉的双腿开始毫无意义地换来换去。蒋英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撞的越来越靠拢她,最后竟然一头钻入她的裙子里。
她慌乱地挣扎,却被蒋英脱下了底裤,扬在手里晃了一晃,用手一拧竟然拧出水来,蒋英喘息道:“我的好姐姐,你的水儿可真够多啊。”说毕又扯下她的裙子,下身立刻赤裸起来。
罗芸慌得连忙夹住双腿,用双手捂住下身,不过泰西人已经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一切遮挡都毫无效果。蒋英却不依不饶地爬到她的胯下,将她双手掰开。
然后用手指插入罗芸的肉缝里,开始快速地抽chā起来,一边抽chā一边道:“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嫌弃男人。
那就让我来服侍你,保准让你爽翻天。”当年罗芸、蒋英和我也有过大被同眠的经历,蒋英很轻易地就找到罗芸的敏感处,两根手指插在蜜穴里,像是在寻找抠挖什么东西,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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