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一遍地撞击着,虽然搞得那淫液如趟水一般流出,却再难寻到花心,只得拔出肉棒,躺了下来,拉着母亲骑了上来,要母亲来个仙女坐禅,只是这姿势比那狗儿交还要羞耻,引得海兰珠伏在他胸膛不肯直起身子来,赵羽不得不用甜言蜜语哄了良久。
她才缓缓直起身子,红着脸跨坐在儿子的腰间,翘臀微抬,再用纤手将肉棒扶的笔直朝天,然后再款款落下,赵羽便看见自己的肉棒再次慢慢被吞入母亲的体内,gui头徐徐探入,像是在钻入蜜穴的泥鳅,一往无前地向蜜穴深处钻进,层层叠叠的媚肉绞杀的分外用力,只怕一般人就很撑住这一关。
海兰珠缓缓地坐下,只觉那硕大的gui头如破冰之锤,一寸一寸地分开自己的身子,再一寸一寸地占有,肉棒是那样坚硬如铁,没有丝毫的疲软,炙热而霸道。
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激烈和果决,没有半点犹豫和困扰,她感觉自己像一头绵羊,被儿子野蛮地霸占和征服,却欣喜这种被霸占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赵羽的gui头忽然又吻到了那一团出没不定的花心子,登时欣喜不已,他不容花心再逃,马眼紧紧贴着花心,拼命地往里面顶入,采的那花心吐出更多的花蜜来。
海兰珠之前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一旦花心被采,登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麻感传遍全身,一时汗毛直竖,头目森然。
然而她还没回过神来,花心却接二连三地被采中,登时支撑不住,仰头凄厉地叫了几声,美目一闭,当即昏倒在床上。
赵羽见她突然歪倒,心中一惊,连忙爬过去查看,只见她脸色苍白,银牙紧咬,竟像是发了癫病,登时慌了神,连忙拿手诊脉,只觉脉象虽略显凌乱,却还无大碍,于是左手掐人中,右手推胸降气,忙了一会。
她的脸色才逐渐红润起来,缓缓睁开了凤目。海兰珠深吸了口起,方才她像是真正地进入了仙境,浑身轻飘飘的离地面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冷,像是永远也回不来了,想来也是一阵后怕,于是用粉拳捶打着赵羽哭道:“坏人,刚才我差点被你弄死了。”
赵羽登时松了口气,这一吓搞得他后背冷汗淋漓,生怕铸成大错,于是柔声安慰母亲一番,这才道:“为什么我一挑中你的花心,就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难道以前就没人碰过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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