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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扬起,似是难耐不已,额间散出的清汗交汇间直直流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和微微震颤的喉结后隐没在大张的衣领上。
恍惚间,濯黎看见画上女子似鲜活过来般,长勾着香舌、张着腿、揉着花珠邀他进入。
“夫君……来呀……”
女子的另一只手伸至花唇,两指一分,便将内里轻吐着淫液的粉色花径展露在他面前。
濯黎见此鼻息一窒,旋即猛地粗喘起来,大手更是直接将粘湿的亵裤扒至小腿,颇为肃重的书房中站着站着一个光着下体、对着案间画像猛捋着肉棒的男人。
充血肿大的龟头在掌内不断摩擦,男人的宽腰直挺着,一下一下将胯间巨物送进沾满清液的手掌中,粗犷撸动间顶端溢出的黏液不再如方才清透,而是带着一股浓烈麝味的稍稍发白的浊液。
囊袋随着不断的摆动在底处集出一层乳白色的沫花,急速吞咽的口水声随着啧啧粘腻的水渍声飘荡在屋内。
“岑……岑儿……夹紧我…夹紧……”臆想时,肉棒仿佛已插入粉嫩的肉穴,重重叠叠紧致的嫩肉围剿而上,包住男人粗长的肉棒全方位地挤压揉捏,这场面光是想想,便使男人激动得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哈…啊…射给你,都…射给你…全部吃下去…”
粉紫粗长的肉棒顶端小口一开,激射的白浊随着男人仍旧快速的套弄洒在画中人轻吐的舌间,靡散间将墨汁打得弥漫,笔触线条变得不甚清晰。
“哈……”濯黎光着下体倒靠在身后的木椅上,平日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却紧闭着,两掌交错套弄着陆陆续续仍有白浊射出的半硬肉棒,延长着惊人的快感。
脑子想着白日里雩岑的一嗔一笑和害羞时潮红的小脸,濯黎脸间泛出一抹满足的酣红,就如昨夜的雨夜一般,令他难以忘怀。
前夜他与零随私访夜游俪山夜集,巡查民情,未料离开前却碰见被颦瑶当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正扑腾着发酒疯的雩岑。
雩岑前些年在夜集上听了段小书便悄悄成为了零随迷妹的事他是知晓的,但一开始只当小女儿家对于豪杰崇拜的心思他也没有何感,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想雩岑耍起酒疯竟在夜集上大嚷絮叨着给零随的情话,这才让平日占有欲极强的濯黎打翻了大醋缸,索性在送去的云绸内撒了些令其昏眠的丹粉,准备好好惩戒惩戒这个不长眼的小妮子。
他比零随差在哪了?濯黎颇为愤愤不平。
于是濯醋桶直到雨夜发泄了一番才略微出了口气,帮雩岑清理妥帖之后便心满意足乘着破晓的初阳跑去了暮汜府邸给自家小媳妇开后门。
至于零随,濯黎与他是老友,却是有些摸不透的,但其即位称帝后十万年后宫空悬不近女色,也不乏有朝臣想将自家小女塞进后宫皆被一一拒回。
大抵也是瞧不上雩岑这等小仙的。
比起这些——
半晌后将书房整理妥当并将画像收入小圜界的濯黎行至窗前将紧闭的窗扉微微推开,拂晓的光顺着破开的窗棂钻入略略泛着情欲味书房,晨起的鸟雀已飞舞着、传扬着叽喳的欢叫。
濯黎眼睛一眯,望向窗外高远的正北处。
——清微府的那位,才更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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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者:鹅子你好天真哦,难怪被人挖墙脚(小声BB
才发现我花了11天写了书中三天的事情...emmm...后面节奏一定要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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