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想做的时候就摸着纪时年的性器对纪时年说:“爸爸,想你”。
纪时年总是不忍拒绝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儿子,便只好像胃不好人那样让他少食多餐,每次尽量轻点做,多做几次。
殊不知这样搞得食髓知味的纪然更是知足不了,满脑子大多时候总想着和爸爸做爱。
两人各行其是,经常擦枪走火,于是做爱的频率直线上升。
在家里休假的两人日日笙歌了几天后,才一起去了公司。
两人性事频频,纪然的身体也不见有什么不适,两人于是渐渐放心地做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天,纪时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教纪然处理公司事务,两人教着教着便又做了起来。
纪然光着的身下含着爸爸的阴茎坐在西装齐整的纪时年怀里,扭过头和身后的爸爸湿吻。
纪时年舔着儿子湿漉漉的唇舌,一手缓缓拂过纪然的大腿内侧,自下而上到了他腿间,轻揉着他身前挺立的性器,一手在儿子细瘦滑溜的腰间流连了好一会儿后,从下至上抚摸着到了纪然胸前松软的隆起,还抽空对儿子说了一句:“宝宝,你的胸真的变大了。”
纪然也不回应,只是更加着急地吮吸着口中的唇舌,温热的涎液沿着他的嘴角溢了些下来。
纪时年也不甘示弱,他热烈地回应着儿子的亲密,手下按着纪然的阴茎在自己身上摇晃着,让自己的性器在他湿穴里搅弄,进得更深。
纪然含糊地呻吟着,原先轻晃着的脚丫向后缠上了爸爸的小腿,然后用脚趾一下一下刮蹭着纪时年露出西裤外的脚踝。
蓦地屋外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助理的询问:“纪总,方便进来吗?”
纪时年的阴茎登时被纪然绞得一塌糊涂,不由轻哼了一声,然后含笑贴到儿子耳边问:“宝宝你说要让他进来吗?”
纪然被问得更是紧张,花穴里便是一阵阵的急速收缩,他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这个助理是在连续了辞退了几个对纪然照顾不周的女助理后招来的,虽然是个男人,但话少做事麻利,每次纪然来公司都待他很周到,纪然挺喜欢他的。
可这也不代表纪然想被他看到这幅坐在爸爸性器上的样子,他生怕纪时年真的把他叫进来,不安到不行。
他唯恐爸爸冲动的表情落在了身后之人眼里,立时取悦了纪时年。
“纪总?”门外的助理又敲门了。
纪时年还来不及回答,身前的纪然却挣开他的怀抱,身影快速地躲到了实木的办公桌下。
纪时年挑了挑眉,移动座椅靠近了桌子,扬声回了一句:“进来。”
助理一进门来,既目不斜视,也不问纪然去哪了,是进休息室了,或是离开了,又或是……
他只是如常地向纪时年恭敬地汇报着近期项目的情况和所需要处理的事务。
不过纪时年却不按常理出牌了,他不知是真想向自己的得意下属解释纪然的去向,还是想逗此刻正撅着小屁股靠在自己膝盖上的儿子,他悠然开口说道:“然然学了一会儿就累了,去里间休息了。”
助理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回话体贴:“小少爷正是玩闹的年纪,想必是一时对这些繁琐的事务不感兴趣而已。”
纪时年浅笑着正想继续说话,身下的阴茎却蓦地一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来是办公桌下的纪然不满爸爸对自己学霸形象的诋毁,用食指弹了一下纪时年性器的顶端。
助理却不明真相,连忙问道:“怎么了,纪总?”
纪时年摆摆手,“没事,你继续汇报吧。”
这时纪然又不安分了,他怕自己弹得重了,纪时年是真痛了,于是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方才弹的地方。
而纪时年也立即做出了回应,他一心二用,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放下了原本在桌上的左手,摸上了纪然的后脑,鼓励着儿子继续。
纪然乖顺地收紧脸颊像含着棒棒糖那样吮嘬着爸爸的性器,怕弄出声响来,就用舌尖缓缓描摹着纪时年阴茎。
口中一直含着爸爸的性器,又怕边舔弄边吞咽发出啧啧声,纪然连嘴角直淌的口水也不顾了,双手扶住纪时年的阴茎湿哒哒地包裹在自己嘴里侍弄。
等实在需要吞咽唾液时,才依依不舍地将纪时年湿漉漉的性器从嘴里释放出来,然后再一下一下地用舌尖再将上面淋漓欲滴的水液舔舐干净。
纪时年的左手温柔地抚弄着儿子毛茸茸的后脑勺,神色沉着地向助理指示着事务的处理方法。
半晌,助理才姗姗离去。
助理的脚步声渐远,忍耐了许久的纪然一下从桌底窜到了纪时年身上,急切地吻住了爸爸,还拉着纪时年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然后跪坐到他身上,手扶住纪时年硬挺的性器就要坐上去。
纪时年扶在纪然腰上的手赶忙控制住儿子迫切要完成两人结合的速度,配合着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容入他的湿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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