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朔漠觉得气恼。“这票姐妹自己爱上的,我管不着,我只管得了自己。”她的话连圣人听了都会觉得生气!“张嘴。”“什么?”吕游开口,没料到一块黑不隆咚的不明物体就这么飞进自己嘴里,咕噜一声吞了进去。“咳咳!你给我吞了什么!”“巧克力。”她美目愕然一瞠,马上转头看向刚拆封的礼物,果然少了一颗!“啊!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个巧克力”“我不知道情趣商品的效果如何。”靳朔漠邪笑道。“你可以试试。”“你”该死!隐隐直觉腹中一团火逐渐窜烧,吕游怒瞪罪魁祸首。“你竟敢忘记我们的约定!”“我没忘。”靳朔漠扬起的浅笑有与她吕游相似的邪气,严峻的阳刚容貌变得像古铜色香醇可可般诱人。“我不会碰你、也不会睡到你的床,但我允许你来碰我,爬上我的沙发。”“这沙非我买的!”吕游咬牙嘶吼,突然觉得眼前的人非常秀色可餐。可恶!葯效哪有这么快的,那只死蝴蝶,送这什么鬼东西!“你不觉得客厅变热了?”靳朔漠不怀好意地问。“没有。”吕游站起身,踉跄的走向厨房,灌进一口又一口的冰水,出来时还带了一杯,却看见靳朔漠脱下睡衣衬衫赤裸着上身。“你干嘛!”她困难地咽进一口唾沫。该死!为什么觉得他看起来像极了她爱吃的乳酪蛋糕,晤好想咬一口。“我想睡,晚安。”“你”骗她吞了一块催情巧克力之后自顾自安然的睡觉?“你这个没良心、没道义、卑鄙无耻的大混蛋,故意欺负我!”渐渐被烧灼的热浪冲昏脑袋的吕游没意识到自己像个骂街泼妇。“随你怎么说。”靳朔漠耸肩,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夜灯,躺回沙发。“祝你有个好梦。”“你”葯效发作的她能有好梦才有鬼!“卑鄙小人!”“欢迎你随时扑上来。”没人沙发只露出两只挂在扶手上的大脚丫,靳朔漠说完这句话后就像真的睡着般不再出声。“我要真的扑上去就不姓吕!”狠狠一咬牙,吕游撑着意志转进厨房再出来时,一壶冰水随身带,经过长沙发走向卧室,重重甩上门板。约莫十分钟后卧室门忽地被打开,冲出一道黑影迅速跳上沙发,缠斗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一开始像野兽般的嘶吼怒骂,莫名其妙的在转眼间化成低抑断续的呻吟低语,就像煮得滚烫的麦芽糖,频频蒸冒份热绵腻的香气。厮磨间,靳朔漠夹带暧昧热气的诱人低音回荡于压在他身上、极尽勾引se诱之能事的佳人耳畔“过了今晚开始想想,不姓吕,你要改姓什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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