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沿一把捂住,“萧公子可以,温大哥不行。”
“嘿,你这臭小子怎么还区别对待呢?”温青不乐意,“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今日这羊腿我可是抢定了。”
“不给,今天的羊腿一口都不给你吃。”
“哎你个臭小子,今天温大哥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二人打打闹闹,左晏衡乐得看热闹,安安稳稳的在一旁伺候着萧凤棠吃饭。
“公子什么时候出发去胡契,要在这儿多待几天吗?”封宁哪里见过他伺候旁人,心里酸叨叨的不是味儿,不过他隐藏的很好,虽然看在眼里,但也就仅仅限于看在眼里了。
“后日出发。”
“这么着急?”
“还得赶回来过个年关。”
“那我同公子一起。”
“不用,你将押粮的队伍换成铁甲营的人,派一个信得过的领头就行了。”
“这怎么能行?你深入胡契,押粮队不过才八千余人,我要是不去怎么能放心?”
“打住打住,你把我鲁知徽当什么人了?”
“就是因为有你我才不放心。”万一他心眼子一歪再搞点什么幺蛾子……
“封宁!比划比划!”
“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
二人谁都不服气的撸起袖子,“小二,上酒!”
温青和司沿因为一块烤羊腿吵吵不休,封宁和鲁知徽也拼起了酒量,就只有新竹在那儿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吃饭。
左晏衡伺候着萧凤棠吃饱喝足才简单吃了两口,偶尔垂过身子点评两句,“鲁将军喝的太急了,慢点,小心撑不过三巡就倒了。”
“封将军也是,一口可以分两口嘛,来来来,吃点肉垫一垫。”
他看戏不怕事大给他们浇着油,萧凤棠拽了下他,“一会真的喝大了。”
“没事儿,喝大了就住这儿。”军营里面都是不精细的糙汉子,他才不想阿棠去那里,“小二,再来两坛酒,给他们都满上。”
七个人喝趴了五个,就连新竹都没躲过。
封宁和鲁知徽也没相互不服了,两个人搭着膀子在哪儿哥俩好的嘲讽着温青和司沿。
“我不行了。”温青摆摆手,“我一个喝茶的人可喝不过你们,让我吃点东西。”他扒着桌上的菜往嘴里送。
司沿心里不得劲,不服气的一拎酒坛子,“来,哥哥们继续。”
屋子里燃了炭,热的人暖洋洋的,气氛又好的不像话,萧凤棠主动给自己斟了酒,端起来碰了下左晏衡一直把玩在手里的酒杯,“喝一个?”
“这酒辛辣,后劲足的很,阿棠小心一杯倒。”
“小看我?”他一饮而尽,“来了这里,怎么能不尝尝这里的酒呢。”
左晏衡说不过他,只宠溺的摇头,抬手将酒灌进嘴里。
萧凤棠又一次给自己和他满上,“再来。”
“阿棠莫不是想灌醉为夫,想做些什么吧?”
“油嘴滑舌,我能做什么?”他不像上一次一口闷,而是端在手里,偶尔抿上几下,“左晏衡。”
“叫我阿衡。”
“阿衡。”
“嗯?”
“你说的没错。”
“什么没错?”
“这酒真烈。”入口就上头。
“有我烈吗?”
萧凤棠早就习惯了他偶尔那么一句羞言羞语,他将喝了一半的酒放回桌上,笑着摇了摇头。
左晏衡捏了捏他的脸蛋子,伸手将他剩了一半的酒拿回来喝进嘴里,又将自己的一杯闷了个干净。
“烈上加烈,阿棠受得住吗?”
大家喝得正尽兴,根本没人关注他们俩。
萧凤棠移近椅子,双手揽着他的胳膊,身子骨也半靠在他身上。
“阿棠醉了?”往日他极少会当着旁人的面主动碰他,克己复礼的模样同个小君子一样。
“没,就是有些乏困了。”
左晏衡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头顶,从桌子上拿了杯水递在他唇边,“西北的酒和京城的不一样,这边天气冷,都是标准的烧刀子,喝不惯很正常,来,喝口水压一压,喝完我们回屋。”
萧凤棠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我真没醉。”他睁了睁有些疲惫的眼皮,靠在他身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你说是鲁将军酒量大一些,还是封将军?”
“阿棠觉得呢?”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是封将军。”
“为什么?”
“因为封将军整日待在边关,喝得多了酒量自然就大了,而鲁将军一直待在京城,拼起边关的酒来,自然就少了些优势。”
“阿棠真聪明。”他柔声哄他。
萧凤棠慢慢闭上眼睛,“那你一会可得帮衬着点他。”
他声音渐渐变低,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左晏衡另一只手虚托在他脸颊旁边,小声回应,“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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