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溅的到处都是,左晏衡指上逐渐用力,他收怒嗤笑,“朕便也再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你曾治好我一条腿,所以今日朕也给你留一条,朕会把你这条右腿砍下来,把你其他地方剔骨剥皮碾成渣装进坛子。”
“杜戈青是吧?你就在坛子里看着,看着他是怎么死的,看看胡契是怎么灭国的,朕要他们给萧凤棠陪葬,拿命,拿不相干的命,赎你的罪!”
温青被他掐的说不出话来。
“萧凤棠这个人最是怕疼,他受的罪,你得加倍来偿,所有人都得加倍来偿,他不好过,那大家就一起不好过,总归要死,我请大家早些死。”他决定不了自己,但总归是可以决定旁人的。
左晏衡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皲裂充血的眼睛,手上猛然用力。
番外二 血洗杜府
温青如同断了线一般倒在石桌上将酒盏打落,又无骨般滑到了地上。
“十五年,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左晏衡的心几乎瞬间麻木,他拖着他一条胳膊,从御花园走到了那间地牢。
司沿遥遥赶来,“主子……”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那个已然没了气息的人,“温……”
左晏衡冷漠的拿了一沓刀剑斧头,他利索的用薄刀片划过他的腿骨,鲜血瞬间呲出来染上他的双手和衣服。
“主子,那,那是温大哥……”
“他背叛我,当死。”左晏衡语气极轻,“去,拿个坛子,朕要把他装起来。”
“主子……”
“怎么?你也要背叛朕?”
他手里的刀片卡在骨缝里,左晏衡一言不发拎起了斧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他右腿腿骨上。
司沿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他猛地跪到那里抓住他手里的斧头,“他背叛你是他不对,可你不能糟践自己啊。”
左晏衡一把将他掀开,“所以你,又有没有背叛朕?”
他脑袋摇的同拨浪鼓,眼泪直往下掉,“我是主子一手带大的,怎么可能背叛主子。”
“那就去封住皇宫,一个人都不准出去,整顿大军,今日朕要血洗右相府邸,他勾结外邦,也当死。”
“主子……”
“没有背叛,就去。”
“是。”
待他走远,左晏衡才继续一下一下的砸着他的大腿骨,腥红的血肉飞溅的到处都是,他将他的右腿一整个卸了下来放到了一边,将旁处地牢里盛水的大坛子拎过来将他塞进去,直到封好盖子做完一切,才蹲在远处染血的十字架旁摸着那架子许久,“萧凤棠,你不准恨我,不准,听到没有?”
他起身冷冷拽着那坛子出去,将那只腿留了下来。
左晏衡衣物都没换,只拿了晏衡剑,率先驾马出了宫门,司沿以极快的速度整斥了大军,拉着那坛子跟在他身后带人奔向了右相府邸。
皇宫一里处按律是不允许摆摊的,这里人烟极少,摆摊也赚不了银子,鲁知徽将菜码的整齐,脸上遮着破布,照常坐在那里望着那座又高又厚的城墙。
他诧异看着左晏衡一身血的冲出来,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身后跟随的大军,默默丢下摊子跟了上去。
大军以极快的速度包围了杜府,左晏衡冲杀在最前方,毫不手软的掀飞两个看门的。
杜戈青被打斗声吵到,他匆匆来到正门口,“陛下?”
左晏衡看他就像在看死人,“杜爱卿。”
他手里的晏衡剑抹脖子就像喝水一样简单,杜戈青害怕的退了两步,“陛下这是做什么吗?”
“爱卿看不出来吗?”他一步步向他走过来,“你刺杀朕那么多次,总该也要让我杀一次,嗯,隶戈。”
“你。”杜戈青面色发白的听着他嘴里的隶戈二字,“你,你怎么知道?”
“你同温青,一个表面要同他合作,实则引着朕猜疑他,一个表面救他,实则要杀他。”
“温青呢?”
杜府门口摆放着一个全是血迹的坛子,左晏衡回头看了一眼,“不如猜猜,他在哪儿?”
杜戈青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瞳孔骤缩,“你杀了他?”
“他杀了萧凤棠,当死,你利用他,也当死。”
大军涌进来见人就砍,杨飞云挡在杜戈青身前。
左晏衡有的是拿捏他的法子,“司沿,去,杀了李昭和杜文儿,但也别一刀杀了,抹轻一点脖子,让她们窒息着,慢慢死。”
“是。”司沿转向内府。
“飞云,快,拦住他!”
“义父你怎么办?”
“快去!”
杨飞云被迫离开,杜戈青身前没了可以阻挡的人,“我早就说过,让他下手,可他偏偏不听,偏偏舍不得杀你,如今倒好,反被你装进了坛子,害人害己。”
左晏衡不为所动,“爱卿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朕尚留了他一条腿,你又能留得下什么?”
“左晏衡!我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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