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脸颊。
“嘘——阿提卡,不要声张,自从诺维格瑞被烧毁以后,我很久没试过这么上好的货色了,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艾切尔在坦科里德提到诺维格瑞的时候,眼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成温顺恭敬的模样,安静地站在一旁。而倍受宠溺的阿提卡正一脸嫌弃地拒绝坦科里德递过来的白色粉末,差点打翻那个银镀金的小盒子。
“我才不要,上次我试了以后好几天都头疼得要命,堂兄,这些东西你也少用才对,不然还没有等我们的计划达成,你就已经先和那些倒霉鬼一样丧失理智可不行。”
听到这样悖逆的话坦科里德居然也没有生气,反而还露出微醺的表情笑了起来:“我们的阿提卡小宝贝儿说的对,如果我出了意外的话,奎斯卡德那个小崽子可不会给你无限量地供应这些漂亮的裙子。”
坦科里德一边说,一边把放着上等麻药粉的盒子随便丢到一旁的茶几上,手抚摸上阿提卡藏在绸缎裙摆下的大腿来回摩擦,像是做惯了这样的动作。阿提卡本无所谓堂兄这样的轻浮举动,他们的关系比平时展露在人们面前的还要更加亲密得多,但女人的余光瞥到了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艾切尔后,就感觉大腿上的手掌如炭火一样炙热,烧得她坐立难安。
“先不说这个了,堂兄。快瞧瞧,我这次给你带了一个帮手,来自艾兰德的艾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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