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过你,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听不懂话是不是?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现在还放火烧了我的屋子,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说呀!”“少爷原谅我!原谅我呀!少爷。我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意外,都是小翠,是她要我将喜烛送来,我才会进你的房间”被寒浩之拎在半空中的双脚不断踢打,季巧儿摇头拚命想解释。“就算这样,你也没有理由烧了我的新房!”看着满目疮痍的桌子,以及躺在地上破烂焦黑的衣服,寒浩之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瞧瞧你,现在搞得什么样子?这命人特别订制的喜烛,已变成一堆红色烂泥,而我娘特地派人从江南快马送来的绸缎新衣,如今也变成一团破布。你该死的是存心破坏我的婚礼,好让我娶不到老婆,孤苦无依过一生是不是?”“我哪有可能不让少爷娶老婆呀!意外!一切都是个意外,真是小翠要我送喜烛来的”面对这天大的指控,季巧儿哭丧著脸,死命摇头。“你别找藉口了,全府上下哪个不知道你被禁止和我见面?小翠会要你送来?怕是你主动要求的吧!”让他一语道破,季巧儿僵著身子,勉强吞了口口水,结巴道:“少爷,你干嘛这么说呢?谁叫寒府上下为了你的婚事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我最闲嘛!身为寒家一分子,人手不够我也想帮点什么忙的呀!”“你这个扫把星能帮什么忙?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没看到你,我身边一切大小事皆风平浪静、顺顺利利。”转头看着焦黑的桌面,寒浩之欲哭无泪。“但瞧瞧,我才一个转身而已,你就给我惹出这等喧然大波,如今我生意没谈成,又得收拾你破坏的这一切,你这居心叵测、不知感恩的家伙,我高度怀疑你就是老天爷派来存心要我命的杀手。”他严厉的指控遭季巧儿摇头否认,她极力澄清之余,还大声叫屈。“少爷,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你生意没谈成在前,我烧你屋子在后,关我什么事?话说回来,我自问对你、对寒家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无异心的,你先放开我,我再好好向你表明我忠贞不二的心”不论季巧儿如何解释,如何喊冤,寒浩之就是不肯放开,更甚者,还将她一把丢在床上。他站在床前怒目以对“你这鬼丫头,你那所谓忠贞的心,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在意的是你为什么老在闯了祸后,还不断找藉口搪塞、不知反省。”“我哪有替自己找藉口?每次犯错后,我也有很认真的在反省呀!真的啦!”床上的季巧儿畏惧的缩起身子,拚命的向墙角移去“少爷你先别这么生气,冷静下来,否则你会失去理智、失去判断,会搞不清楚事情真相,作出错误的决定。”“我唯一搞不清楚的,就是你为什么会是我命中的煞星,我唯一不能谅解的,就是你为何要一再出现在我面前。”寒浩之弯下身,在她吓坏的小脸蛋前龇牙咧嘴。“哦!我懂了,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这黄花闺女压根忘不了那天那一吻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让你这未嫁云英动了春心是不是?”季巧儿让寒浩之说得脸红不止,连忙否认。“不是!少爷,我哪有想这个?你别胡说,那天少爷你不过是一时冲动,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你没放在心上?”寒浩之眯起眼,将脸压近季巧儿鼻前,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气,忍不住将暖暖又沉重的呼吸喷撒在她唇上。“你的意思是,这些日子你都没想过我?没想过那天的情形?”季巧儿撇脸看向别处,羞得两颊通红,手足无措。“没有就没有,我只是个丫头,我怎么可能想你?”“但我可想疯了!”寒浩之一个欺身,如恶虎扑丰般推倒季巧儿。多日压抑的情欲化成一团猛烈的火球,灼烧一室浓烈的气氛,他大掌蛮横的压在她肩上,两人鼻尖相触,四目相接,灼热的呼吸混成一气。“谁规定当丫头的不能想主子?我瞧你心里一定记挂著那天的事,要不怎会无视我的命令,以著送喜烛的名义想窥探我在不在?”主子应酬后的甜醺酒气,让季巧儿跟著晕了头“少爷,你说的什么话,别往脸上贴金呀!我才没那么不知羞耻哪!”“那么,就算我不知羞耻好了。”不再给季巧儿说话的机会,寒浩之眼底一沉,低头就吻上她狡辩的唇瓣。啜著季巧儿滑滑嫩嫩的唇,他忍不住挑动唇齿,在她毫不抗拒的消极配合下,运用技巧轻叩牙关,强行将她那甜香的软舌吸吮到他嘴里舞弄。唇齿相依、啃咬之间,激动的情绪窜升到最高点。拥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季巧儿头昏眼花、喘不过气,寒浩之才百般不情愿的移开寸许,恋恋不舍的将鼻尖使劲磨著她火热的脸颊,唇则湿漉漉的一路转移阵地,吻啜到她白皙的颈上。“老天爷,真不知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几分酒意,伴著浓浓的情思,嗅著佳人的体香,寒浩之贪婪的吸著“你瞧你,浑身热得像著了火似的,你没想我?我不信。”“少爷”季巧儿眨著羞涩的眼,小声的道“你别胡说了,我只是个下人,没理由想你的。”“我都拉下脸承认我想你了,你该死的还否认个什么劲?”寒浩之不悦的吮著她的颈子,左啃右咬,存心印出一抹抹红印记。“该死,我不见你,就是怕这种情形会发生,没想到你竟然自动送上门来,一切怨不得我。”想到成亲在即,魔咒将除,寒浩之不免有恃无恐。燥热的身躯全数熨贴在季巧儿的身上好一会儿,他才扯开她的衣襟,双唇直接吻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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