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祀看着乖巧的苏淮安,早知这么简单,应该早些这样的,只用一个秦玖就可以永远将淮安绑在自己身边。
他当然会去找秦玖,但秦玖一定不能死,也一定不能让淮安知道,秦玖在哪。
之前的大火将东院几乎烧了个干净,千羽带领十数个人,用法术轮番修建,才在下午之前,将东院恢复了原貌。
千羽立刻前往乾西院将消息传给尊上,但刚走到门口,正欲敲门时,却突然听到了里面一连串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那东西应该不大,砸出一阵阵脆响。
接着就是尊上的声音:“又掉出来了,淮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淮安喘着气,有些疲惫地道:“抱歉。”
“那就只能重新再来了,如果做不到,可就不能休息了。”
“嗯呃!”
然后就是一阵微喘,夹杂着呻吟。
千羽向后退了一步,他大概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了,转身正欲离开时,里面却传来了泽祀的声音:“千羽,何事?”
千羽能听到里面属于苏淮安的声音陡然一停,他猜这是尊上故意的,就是想看苏淮安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也尽量表现得像没发现一样:“尊上,东院已修复好,随时都可以入住。”
泽祀的声音:“淮安,听到了吗?那边好了,要过去吗?就这个样子。”
“不要!”
“淮安,你刚刚说的什么?现在就反悔了?”
“可以可以不要让其他人看吗?只你一个人看。”
这话似乎说得泽祀非常喜欢,他轻笑了一声:“好。”
又对千羽道:“千羽,你先去那边,我晚点再过去。”
说是晚点过去,结果一直到深夜,泽祀才抱着苏淮安过去。
苏淮安已经睡熟,身上只裹了一件泽祀的外衣,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各种暧|昧的痕迹。
千羽在看到的瞬间就转移了视线,终是忍不住道:“尊上,医师说过,苏公子的伤还需要休养。”
泽祀闻言看了他一眼:“千羽,你知道为什么我选骞岩去做暗探,而不是你吗?”
千羽不明白:“请尊上明示。”
“因为他从不会像你这样多管闲事,所以他当暗探,才能活得长。”
千羽一噎,只得道:“属下谨遵尊上教诲。”
苏淮安第二天睡到正午才清醒过来。
泽祀昨天玩了很久,他以前从不会这样,所以苏淮安才答应得那么轻易,却没想到,泽祀那样正经的人,竟然有那么多磨人的法子。
想起昨天的经历,苏淮安还是会耳红。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整个环住:“怎么了,一大早上的就红耳朵。”
苏淮安吓得一哆嗦,才反应过来,原来泽祀就在身旁:“没没什么”
泽祀存心逗他,故意问道:“想昨天的事?那么好玩吗?”
苏淮安的脸也跟着染红,泽祀昨天很小心,并没有将他弄得多疼,但那羞耻的经历,苏淮安不愿回忆,羞得忍不住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泽祀见此便没再继续逗他,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还困吗?”
苏淮安摇了摇头,昨日虽然累,但他竟然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因为那些事太过冲击,直到睡着,甚至做梦,脑子里都全是那些东西。
和那些东西比起来,他甚至觉得噩梦都没那么可怕了。
“我帮你穿衣服,今天要去个地方。”
苏淮安的身体还很沉,几乎动不了,全程都是泽祀在帮他。
泽祀又叫来了早膳,吃完后,他才勉强有了些力气。
饭后,泽祀就牵着他去了他说的地方。
脚下的路让苏淮安觉得熟悉,但却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
直到一阵风陡然刮来,他才猛然想起,这里是后山:“为什么来这里?”
泽祀将他搂在怀里,为他挡住呼啸的寒风:“带你去见一个人。”
里面仍旧是那荒芜的土地,荆棘丛里还隐约可见他之前留下的血迹。
泽祀用灵力打开了荒芜中的“门”。
牵着苏淮安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片黑暗,犼安静地待在老地方,见泽祀进来,也不过看他一眼,但当见到苏淮安时,它却吃了一惊:“外人!”
苏淮安只能听到一个粗狂的声音,能通过那东西的灵力,组成一个大致的轮廓,知道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魔兽。
泽祀淡然道:“我带淮安见她,帮我开门。”
犼愈发震惊:“你确定要让一个外人见她?”
泽祀将苏淮安搂紧:“淮安不是外人,她一定也会想见他。”
犼闻言也没再多说什么。
它高高跃起,重重的踩在地上,与此同时,地上散发出了一整光亮,光亮组成缠绕的荆棘花纹,花纹的正中心,犼落下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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