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接下来的话儿不该再说,因而心虚的支支吾吾了起来。“只有什么?”纤手托腮,姬笑春眨巴著会勾人的水灵美眸,巧笑倩兮娇嗔“小二哥,人家听得兴致正浓,你别使坏,故意吊人家胃口啊!”被她这一撒娇轻嗔,加上那眸光流转的媚眼一勾,店小二顿时脸红心跳,被迷得浑身酥茫茫,就算此时此刻要他的脑袋瓜子,只怕也会傻呼呼的双手奉上,更何况只是荆家庄的闲言流语,当下便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音“姑娘,荆家什么都好,不过就是十几年前发生了件逆伦悖德的事儿,让当时的荆老爷、荆夫人气坏了,也让荆家几代以来的良好门风蒙羞,可惜啊”说到最后,竟感慨的长吁短叹起来。≈21704;≈21704;哈这可有趣了!说起逆伦悖德这档子事,可是她师门专产的,还有谁家能敌得过吗?一听到“逆伦悖德”这四个字,姬笑春精神全来了,眼睛霎时绽放出万丈光芒,兴致勃勃的追问:“怎么个逆伦悖德法?”闻言,明明四周无人,店小二还是小心翼翼的朝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靠上前去悄声道:“其实荆少爷还有位嫡亲姊姊,只不过听说在十几年前,荆家小姐拜师学艺后,却爱上了自己的师父,不顾年龄上的差距与世俗礼教的规范,在双亲的反对下,连夜弃家私奔,至今还没消息呢!”唉!这事儿在当时闹得可大了,听说荆老爷气得撂话不准女儿再回荆家,当作从没生下这个女儿;而荆夫人则哭得肝肠寸断,至于扬州城的百姓则是多了茶余饭后嚼舌根的话题。如今十几年过去了,这事儿也渐渐被淡忘,除了老一辈还知晓外,已经很少人提及了。呃这师徒悖德逆伦的私奔故事好熟悉啊慢、慢著!她记得她那温柔美丽,兼具师娘身分却不幸早逝的大师姊也是姓荆,莫非想到什么似的,姬笑春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小二哥,你可知道荆家小姐的闺名叫什么?”虽觉得她问得很是古怪,店小二还是攒眉苦思,努力想回答她的问题。“嗯叫什么名字我想想我想想啊!我想起来了,荆家小姐单名一个红,就叫荆红。”击掌大叫,很是兴奋。≈ap;ap;x679c;≈ap;ap;x7136;!心中猜测得到证实,姬笑春笑得更是欢畅。“小二哥,谢谢你了!”“不、不会”被那艳美无双的笑靥给炫得眼茫茫,店小二痴傻的笑应著。瞧他那傻样,姬笑春不禁又是一阵娇笑,取出银两放在桌上后,慵慵懒懒起身离开。才刚踏出酒楼门外,一道清亮鹰鸣忽地自空中响起,随即一抹银白影子凌空俯冲而下,眼看就要撞上她的刹那,却又在瞬间减去冲势,以著既优美又睥睨的姿态落在她抬起的皓臂上。“银星。”与心爱的宠物对望,她笑得灿烂至极。“难得这么凑巧来到扬州,你说我去帮小师弟瞧瞧他那武林盟主的舅舅生得怎样,应该不为过吧?”呵呵机会难得,顺道凑凑热闹去!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荆家庄外席开百桌,让扬州城百姓享用免费水酒,一起分享喜悦;至于庄内,代表各门各派前来道贺的宾客亦络绎不绝的涌入,奴仆们四处穿梭忙著招呼贵客,里里外外热闹得不得了。然而就在一处由水石亭台、小桥曲径与花墙游廊巧妙布置而成的美丽园林内,一道噙著似有若无笑意的喃喃自语声忽地轻轻荡开“原来荆家庄就长这样哪!”瞅著眼前闲雅宜人的景致,姬笑春皱了皱小巧俏鼻,暗笑揶揄“看来小师弟的‘娘家’还挺不赖的嘛!”呵之前她以宾客姿态趁乱混进荆家庄,一路悠悠哉哉晃了一大圈也不见有人阻拦,几乎将布置看似稳重朴实,可其实任何一细微处都所费不赀的荆家庄前前后后都逛遍了,最后的感想是果然是家大业大,莫怪有余力可以当“积善世家。”想到这儿,她忍俊不禁的噗哧笑了出来,不过在笑声中还夹杂著一串不太文雅的“咕噜咕噜”声响。“哎呀!变了这么久,肚子唱空城计也是应该的。”毫不害臊地拍了拍咕噜作响的肚皮,姬笑春凝目朝四周扫去,当瞧见远处凉亭内那摆著美酒与数碟糕点、干果的石桌时,不由得连连点头称赞。“≈ap;ap;x4e0d;≈ap;ap;x6127;家大业大,连这没什么人会来的后园,都不忘摆上了点心供宾客享用,真是贴心哪!”边笑边说,她穿过层层曲径回廊,迅速来到凉亭前,随即抬首仰望天际,以指抵唇发出一道悦耳哨声。像在回应她似的,就在哨声响起的同时“啾”地一声清亮鸣啼自空中应和著,一身银白的雪鹰美丽而优雅的盘旋而下,安安稳稳的立在她纤细的臂膀上。“银星,咱们填肚子去。”开开心心的跃进凉亭内,姬笑春让“银星”立在石桌上后,并不忙著自己先大快朵颐,反而倒了杯美酒放在雪鹰身前,春葱玉指点了一下那雪白昂扬的鸟头,宠溺的笑道:“这是你最爱的,喝吧!”“啾!”似通人性般,向来雄赳赳、气昂昂,睥睨不可一世的“银星”竟撒娇的以它那颗银白脑袋猛蹭著主子柔嫩的掌心好几下,这才低垂著脑袋喝起美酒来,期间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啾啾声。“没见过哪只鹰儿像你这般贪杯的!”眯眼轻笑嘟囔,她边吃著糕点的同时,也不忘为自己斟了杯美酒,非常自得其乐的与一只鸟辈欢畅的对饮起来。夜幕低垂、天色渐暗,远方的天际尚残留著几抹金黄的云霞,不过荆家庄内却已点起,将每处厅堂、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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