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知道他得花多少毅力才有办法从她唇上退开,若她再发出这种诱人,恐怕他将控制不住自己,不顾她意愿地强占了她,届时恐怕不是他追她的问题,而是换成她追杀他了。从迷眩的意识中恍惚回神,姬笑春两眼迷蒙地怔怔凝著他,纤指轻轻抚上灼热酥麻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完了!他竟然吻了她,吻了也就算了,最可怕的是,她竟然觉得与他唇舌交缠的感觉很美妙,这这这这难道是说她也妖孽化了?“真是妖孽啊”捧著艳红脸蛋,姬笑春喃喃自语。“什么?”红著脸询问,荆天不懂她为何突然说出如此奇怪言语。“没什么!”嗔瞪一眼“妖孽始作俑者”姬笑春恨恨的又戳了他一记后,这才慢条斯理退开厚实胸怀,一言不发的整理自己微乱的云鬓。“你”自觉自己不是君子,荆天心中已是羞愧难当,又见她默不作声,直觉认定她必是极为不悦,当下不禁再次叹气,很敢作敢当的轻声致歉。“我我很抱歉,是我不该”“谁要你道歉了?”娇嗔横瞪,姬笑春不客气地再次打断他的话,粉颊虽艳红热烫,可神色却很理直气壮。“我要你道歉了吗?没有吧?是不是?就像刚刚你自以为明白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擅自认定我很困扰,但我有说我困扰了吗?”“呃你是没说,但是”迟疑点头,忽然之间,荆天不懂她在想什么了。“但是什么?你还有但是啊?反正我我没有困扰啦!”羞恼嗔瞪,气急败坏地一阵抢白。荆大盟主是笨蛋,可恶!她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就躲著他,但是现在却又说她没感到困扰,这到底是猛地,一道灵光闪进脑海,荆天想到什么似的,双眼忽地一亮,心中涌起无限希望地痴痴望着她羞赧神色,嗓音轻颤低问:“你真不觉困扰?”“不、不会!”有些不好意思对上他痴凝眸光,姬笑春别扭地别开眼。“我能再见你?”希望的火苗添加了柴火,愈燃愈旺。“难道你不想再见我?”横眼,凶残的反问。把她拖进妖孽的万丈深渊后,荆大盟主敢不认帐的话,她绝不饶他!“当然想!”毫不迟疑的认下帐,荆天粗哑著嗓音又问:“我能继续追著你吗?”语带双关,他话中的“追”不再只是过往那些年的那种“追”而是也包含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追了。“可、可以啦!”难得的,姬笑春害羞了,不过还是给了肯定答覆。闻言,荆天笑了,欣喜若狂的笑了。原本他以为已是无望,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终究还是接受他的心意了。喝!难得看这正经八百的男人笑得如此,实在令人想入非非啊!斜眼睨觑他笑逐颜开的欢愉模样,不知为何,姬笑春脑中想起方才两人唇舌交缠的美妙滋味,当下不禁心痒难耐的逼至他身前。“我说荆大盟主”呢喃媚笑,很主动的偎进他怀里,一双小平忙碌地在厚实胸膛上滑来画去,说有多挑逗人就有多挑逗人。“嗯”闷哼一声,感受到怀中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鼻间沁入属于她的独特馨香,荆天全身肌肉不禁紧绷,下腹热源再起,难受中又带著令人酥麻轻颤的欢快,让他怎么也无法推开她,结束这份折磨。“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东西?”小手画啊画的,最后画上了他背颈,纤指轻轻抠著。“什〔么东西”一阵酥麻由脚底直窜头皮,荆天深吸一口气,力持镇定。这女人是在玩火吗?“你刚刚强吻了我,现在我要讨回来了”呢喃媚音荡漾扬起,姬笑春双臂环上他脖颈,踮起足尖,艳红朱唇自动凑了上去,深深吻住他的。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自动投怀送抱,荆天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当下化被动为主动,激情而火热的吻著她,交缠不休。直到良久过后,两人才通红著脸,气息粗喘的分了开来。“你这声名浪荡的女人,果然不知羞耻!”哑著嗓音笑骂,荆天以额抵著她的,脸上、眼底净是满满的情欲。“我就是不知羞耻,怎么?你不喜欢?”扬眉挑衅反问,眉眼嘴角净是勾人媚意。低低的笑了起来,荆天非常满足。“不,我喜欢!”话落,两双缓缓靠近,就在即将相触,展开另一场亲热缠绵时,忽地“叩叩”两道敲门声乍起,惊得两人如被棒打的鸳鸯般倏地分了开来,脸红耳热地双双瞪向倚靠在门边的俊美中年男子。“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亲热了。”噙著慵懒狡猾的微笑,姜无秋脸上的表情很欠揍。“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句,我这儿只卖春葯,不提供房间给人试用的。”此话一出,就听两道尴尬怒吼同时响起,不过棒打鸳鸯的人却只是掏了掏耳朵,悠悠哉哉的又走了,好似他真的只是来提醒,而非看好戏。
于是房间内又只剩下满脸通红有情人儿与满满的暧昧氛围。沉默中,两人不约而同偷瞄对方,霎时眼眸相对,瞧见彼此的羞窘与臊意后,双双又笑了起来,两个男女如今都恍如回到了十七、八岁的羞涩年少。“我们回荆家庄吧!”悄悄的,他牵住她的手。“这是在邀我作客吗?”娇媚笑问,她没有回绝,小手任由男人密密实实的握著。“如果你愿意,庄主夫人的位置随时等著你。”微微一笑,婉转求亲。“少美了你!”笑啐一口,她爱娇横眼。“当声名浪荡的女人比当庄主夫人有趣多了。”一年后“姬笑春,你不要逃,给我站住!”荆家庄内,一道雷霆怒吼忽地响起,声音的主人气急败坏的追著前方娇笑窜逃的可恶女人,恨不得将她脑子扭下来剖开,瞧瞧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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