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天,寒冬腊月里,陈漓快要及冠了。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炭盆烧得火热,地龙也是被人不间断的加着柴,生怕灭了嬷嬷又会责骂。被窝四角压着暖手炉,卧房里像是要过暑夏,身娇体弱的小公子正躺在床榻上看书,神色恹恹地读不进半分,听见外面的声响便抬起那双薄情眸,果然,陈阿骁打外边回来了
一身寒气,进来直接跪在了门前
“公子,该就寝了”
清冽低醇的声音传过来,陈漓感受到身上的那口骚穴快速收缩了几下,花瓣吐露的淫水断了线般流出来,他瞥了一眼旁边伺候起夜的婢女,夹紧了腿。冲着外面的人说:
“外面跪着干什么,进来伺候”
“公子,奴身上都是寒气,怕过给公子”
“无事”陈漓自从上次让陈阿骁用口侍奉伺候了他一回,这骚穴便食髓知味,深深记住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每夜都要让他进来伺候。
“是”陈阿骁起身进了内室,一身看着十分单薄的粗麻料子,剑眉星目,眉眼间过于清冷,陈漓单是看着那张脸,便想起他的淫水喷溅了男人满脸的情景,夹着腿摩擦着身上的袍子,可惜他身上的料子都是名贵轻柔,缓解不下更为瘙痒。
“你去外面守着吧”
陈漓迫不及待遣走了婢女,“吱——”房门被关上,屋内烛火摇晃,陈阿骁走过去欲掐灭烛芯,陈漓出声制止。
“不必弄灭了,过来给我宽衣”
屋里热的人身上粘腻,陈漓单是裹了层墨色的薄衫,陈阿骁大手一扯,衣衫尽落,雪白的肩头细腻光滑好似美玉,被带着茧子的手轻轻一抚就泛起红来。
陈漓往后挪了一下伸直了双腿,更能感受到穴里汩汩湿意,男人似是嗅到了他的骚味儿,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把将他的外裤和亵裤一同扯下,温热的粉穴感觉到凉意猛地一缩又吐出了一股骚水。
“真骚”陈阿骁大逆不道地评价,跪在床榻的木板处,掐着少爷的腿根,微微用力将人拉到身前,双腿大开,少爷的粉穴全都暴露在他面前,骚穴早就忍不住可劲儿地收缩,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未经人事的小穴呈淡粉色,尽管早就里里外外尝了个遍,他也是每每欣赏不够。
“少爷的穴真美”听到陈阿骁的赞叹,陈漓的小腿抬起,伸直踹到他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示意他动作快点。
见状,陈阿骁早已忍耐不住,凑到他的骚穴上狠狠吸了一口,舌头灵活地将外面的骚水也卷进嘴里。
“啊——”陈漓发出舒服的喟叹,手指不禁攥住被褥,随着舌头到来的还有陈阿骁鼻尖的凉,冷热交替间陈漓浑身一颤,没等他反应过来,穴口被手指扒开,那条炙热的舌头就全被强硬地塞了进来。
陈漓被刺激地晃了晃身子,腿被紧紧把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穴里的不速之客横冲直撞,陈漓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身下的灵活,不停淫叫出声
“啊~对,舔那里啊,好棒的舌头~”
陈漓的话让身下的陈阿骁十足受用,舔完了骚穴的层层外外,他张开唇便吸吮起来公子的阴蒂,陈漓的眸子猛然睁大,没等他哼叫出声,就感受到阴蒂被牙齿轻轻碾咬,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整片阴蒂,尖端又被柔软的舌头连续舔了数十下,爽的陈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躺在垫子上津液从嘴里流出来,名贵的青衫染上潮湿的印记。
没几刻钟,他的小腹便不受控制疯狂抽搐,被那条巧舌逼上高潮,陈阿骁感受到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穴里喷涌到自己脸上,张开嘴将公子的雨露全收容了,陈漓躺在褥子上浑身颤抖,眼神迷离,堪堪缓过来后抬起脖颈那双薄情眸里便映出了身下的男人正舔砥着他的淫穴,以及喉结滚动将他的淫水全咽下的画面。
“真是条饿狗,本公子全赏给你”
男人凑到他已经高潮过的淫穴前,用舌头将他穴上的淫水,和那些顺着会阴流进股沟的骚水全舔了个一干二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清冷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谢恩道:
“奴谢过公子的赏赐,今日的侍奉完成了,奴帮公子沐浴”
陈漓的穴本就淫贱,单单一次的舔拭只是浅尝辄止,还没等陈阿骁的舌头离开片刻,那口淫穴便又开始瘙痒起来,不停的收缩,瘙痒顺着淡粉色的甬道向着穴内蔓延,他想吃下更大的东西。
“抱我过去”陈漓故作无感地夹住腿,命令陈阿骁把他抱进汤泉中,男人跪着答应一声,便走近小心地揽住他的细腰,生怕力气大了又在小少爷身上留下红痕。
陈阿骁面无表情抱的很稳,眼底却一片阴翳,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陈漓也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炽热,粗布麻衣下面那条贱奴的狗鸡巴早就高高竖起,但陈漓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一个小小的贱奴罢了,让他为本少爷舔穴已经是天大的恩典,给他一百万个胆子这狗奴也不敢对自己有僭越之举。
陈阿骁确实忍的辛苦,但他不动怀里的人儿只是在等,明日之后,他的小少爷就及冠了。
那口淫穴也会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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