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顿时转为细碎呜呜,愈发柔媚可怜。
叫人想狠狠地疼爱。
裴缜情动不已,教她两手撑着柜子,单手撩起石榴裙。林畔儿下面已是一片水泽之国,裴缜进入异常顺利,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极速律动带起乳尖与卷帙的摩擦,两颗粉樱很快可怜兮兮地红了。
林畔儿口内衔玉,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上下两处春液汩汩,端是淫靡。裴缜眼见晶液滴落俏丽红梅,宛如给红梅裹上一层冰凌凌的壳子,恨不能含入口中。
退而求其次,取出林畔儿口中玉笋,扳过她的脸儿,凶狠吻上去,又吮又咬,唇脂也被吻花了,吻的身下人儿气喘吁吁。
吻完,再想塞回玉笋,林畔儿却不肯衔了,抢来塞他嘴里,给他衔着,语带抱怨:“二爷声音也不小。”
玉笋上裹满林畔儿津液,含着远胜仙露琼浆,裴缜不禁心摇神荡,更加卖力。
林畔儿一时腿软跪下来,更加方便了他,扶着她两侧腰肢,入得更深。
一阵颤栗后,两人相继软倒。
“今天怎么了,又娇媚又热情。”裴缜捧着林畔儿的脸,处处是满足。
林畔儿喘息未定,“二爷喜欢吗?”
“喜欢呀。”
“以后我们天天这样。”
裴缜拿鼻尖蹭她,“小傻猫成精了。”
林畔儿穿好衣服:“二爷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
“你自己去,我午休快结束了。”裴缜把擦拭干净的玉笋系回腰间。
“不嘛,二爷陪着我。”
裴缜拿这样的林畔儿没办法,“好嘛,陪你。”
裴绪一入王府便感知到了山雨欲来。下人们眸光低垂,行着碎步,大气不敢喘。
及至殿上,侍女们又都跪着。常山王闻知他到来,当头一喝:“你干的好事!”
裴绪赔笑道:“下官哪里惹王爷生气了,请王爷明白示,下官纵算死,到了地下也是个明白鬼。”
“哼,你少给我装糊涂!青青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却推说找不到人。裴忘端啊裴忘端,你把本王骗的好苦!”
“什么,青姑娘就在下官眼皮子底下?”裴绪故作吃惊,“下官怎的不知?究竟是谁?”
“并非别人,正是令弟的妾室。”
“林畔儿?”裴绪大吃一惊,“她在我家做了一年婢子,我如何能想到她就是青姑娘。”
“王爷难道没有劝青姑娘回来?”
“哼,她现在脾气大着呢,自以为是脱笼之鹄,入水之鲲,哪里还愿意回来。”
以裴绪对常山王的了解,深知他绝没那么容易放弃,不由试探道:“王爷打算怎么做?”
常山王居高临下道:“叫你的好弟弟休了她,我不信她走投无路还不回来找我。”
裴绪心里暗暗叫苦,“只怕不成。”
“怎么?你使唤不动你弟弟?”
“这倒不是。”裴绪赔笑,“青姑娘的性格难以捉摸,突然休掉她,恐她一时难以接受杀了小弟,岂非是无妄之灾。取青姑娘之计,宜攻心为上,我倒是有条妙计。”
这般那般与常山王一说。
常山王听后果然暂熄怒火:“且依你说的办。”
第69章 情情篇(十一)诱敌
“裴玄朗是住这里吗?”
何婆出去倒水,不意门缝里探进个脑袋,头上裹着软翅膀的罗巾,面容清癯,眼窝坍陷,两颗眼珠子却是炯炯的,显得精神矍铄。
“尊驾是谁,找我们二爷何事?”
男人闻言直接推门进来:“是就好,我还怕寻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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