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挖地道啊?”牧云归更加不解,这人怎么如此无聊。李莲花敲敲鼻子,不说话。“哦我知道了,是为了乔女侠吧。”牧云归挑眉。李莲花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不止是为了他年少轻狂做了许多招摇事,他只是想到他当年为阿娩做过许多轰轰烈烈的事。可是这些年云归陪着他,却是云归照顾他更多,总是亏欠了她。事到如今,怎能不心虚。“这个,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你进去找一下,我就不进去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以前告诉你的。”救人要救,避嫌也是要避的,李莲花背过身去使劲摸鼻子。牧云归看着李莲花难得一见的心虚模样,只觉得可爱异常,忍不住凑上去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促狭地问:“这么心虚?以后要好好补偿我。”说完便丢下一时手足无措的李莲花扬长而去。牧云归进入地道,便敛气秉息,放轻脚步。她能闻到地道里面有一股淡雅的香味,一股廉价的花香,还有一种,是寺院的香火味道。看来乔婉娩就在里面,只是不知另外两个是谁。牧云归走进深处,这地道有一些岔路,隐逸听到乔婉娩痛苦的喘息:“阿柔,没想到你连香灰能引发我的喘症都告诉了他。”另一个女声说:“小姐,我也不是有意的。静仁,收手吧,我们不能一错再错。”这女声听起来六神无主,焦急异常。而那男声却痴狂地说:“可是她发现了我们!如今只有以她为人质,我们才能离开!”那婢女扑上前想要组织情郎,可那男子却被这一下更加刺激到,他拔出刀来,想要杀了这碍事的人,丝毫不顾这女子正是为了他才背叛主人。牧云归听到拔刀的声音便已经加快速度,终于及时赶到。她一剑便割伤了那和尚双手,让他不能握刀,然后又反手敲晕了他。牧云归不顾那向情郎扑过去的婢女,急忙赶到乔婉娩面前。“乔女侠可还安好?这是小青龙散,你先服下。”说完牧云归在乔婉娩肺俞、脾俞两处穴道按揉,乔婉娩果然有好转。“云归?你怎么会在此?”乔婉娩喘症微停,看见来人惊讶地问。“我听石水说你失踪了,便来帮忙寻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两个普通人绑到这来了?”牧云归一剑斩断乔婉娩身上的绳子,转身蹲下,将她背起。“我收到你的信息,便去存档的书室找当年的资料,没想到路过剑室却发现我的婢女阿柔和一个和尚在里面。我觉得奇怪,便上去一探。没想到阿柔把香灰灰引发我的喘症都告诉了那和尚。他洒了一把香灰,我便觉得喘不过气来。”乔婉娩有气无力的说。牧云归扫一眼还在地上哭泣的阿柔:“站起来,跟我走。不然就把你也敲晕在这里。”那婢女哭哭啼啼的站起来跟着往外走,边走边说:“小姐,阿柔不是故意的。只是静仁他痴迷于剑,听说小姐最近得了一把宝剑,便想一睹宝剑。我只是想带他去看看,没想到被小姐看见了。静仁情急之下竟然做出这种事。”牧云归听的不耐烦,她只管找人,不想管这门官司。“闭嘴,之后出去再向你家小姐解释吧。又是没想到又是情急之下,你没想到的多着呢。”
牧云归说完便快步走出地道,这地道空气不流通,对乔婉娩没有好处。走出地道,发现石水和方多病已经在外等候,牧云归向洞里示意:“里面还有一个,被我打晕了。”方多病便进去拿人,而石水凑上来问:“乔姑娘没事吧?”牧云归将乔婉娩放到附近的亭子里,乔婉娩看见李莲花却神色大变。“相夷!”“姑娘可是在叫我?在下李莲花,是个江湖游医。”李莲花看见乔婉娩平安便放下心来,至于多的话他可是一句也不说。乔婉娩看清眼前之人,略显失望的同时心底也松了一口气,不是相夷,可是刚刚真的好像。乔婉娩不死心地问:“云归,你怎么会知道那处地道?”“哦,这个嘛,自然是以前门主告诉我的。他为乔女侠挖的地道我略有耳闻,今日听说乔女侠失踪,我便想到了此处,来碰碰运气。”牧云归泰然自若的回复。“这样啊。”乔婉娩失落的说,她还以为,这是她和相夷两个人的秘密。“阿娩!”这是肖紫衿终于收到消息赶了过来。“阿娩,你没事吧。”肖紫衿亲密地搂着乔婉娩。牧云归不想再看,便要告辞。她不知道她们离开后,乔婉娩对着肖紫衿说:“那李神医,我总觉得他有些像相夷。”肖紫衿脸色变换,嘴上却说:“他怎么可能是相夷呢?相夷若是活着,怎么会不回来。况且当年可是牧云归亲自来说的相夷的死讯。”可是终究是心里存疑。另一边与石水分别后,笛飞声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那不是你的女人吗?”“乔姑娘属于她自己,况且我们十年前便已经分手。”李莲花瞄一眼牧云归。“哼,你现在的眼光倒是比以前好上不少。”笛飞声也瞄一眼牧云归。“自是比不上笛盟主,听闻那角丽谯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啊。只是不知道角大美女替你执掌金鸳盟多年,你对金鸳盟的掌控还有几分?”李莲花闲闲的反击,“莫要哪天盟主换人做,你变成盟主夫人吧?”笛飞声冷笑:“我金鸳盟的事,用不着你cao心。你还是cao心一下你的四顾门吧,风流云散的,剩下如今百川院这些废物。”一路鸡飞狗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回到了普渡寺,告知无了和尚关于静仁的事。三人自回房休息,不过临睡前,牧云归从自己房里取出一罐东西交给李莲花。“这是什么?”李莲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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