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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谢清辞静静的坐着,眼睫微垂,悄悄抬手碰了下耳垂,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理智告诉他刚刚只是外界刺激引起的神经反射,不停跳动的心脏和微烫的耳朵又拼命反驳着这一论断。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这几天已经再次习惯一个人,可今天看到凌燃时,千回百转的思绪就像厚重的云层骤遇冷空气一般,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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