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砸得呛出一口唾沫。
这一出震慑住一旁的高个alpha,他眼神忌惮,褪去了轻浮之色。
叶冉弯腰从alpha身上拿出钥匙,自顾向面包车走去。高个alpha无法确定叶冉是否是指定的人,迟疑着挡在他面前,叶冉随手将摩托车的钥匙扔给他。
霍家的东西上面都有暗藏的标志,那人一看,不敢再阻拦,只是从头到尾都死死瞪着叶冉。
他俩只是普通的手下,接触不到高层,自然不认识叶冉,只觉得一个alpha,竟被个oga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甚是丢人。
面包车从二人身前开过,叶冉平淡地驶向目的地。
他没有因为alpha的调戏心生恼怒,他知道,只要那东西在他脖子上一天,他就得一直忍受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而这个颈环,也以充满暗示性的方式贴在他的腺体上,霸道地昭示着他的身份和所属,引人无限遐想。
不出叶冉所料,接下来他接触到的所有alpha,大多直勾勾地将眼睛刺在他的脖子上,甚至还有一部分如先前两人那般欲要动手动脚。
由于刻意的刁难,他的效率大大降低,在各种周转中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叶冉回到时霍家已是半夜。
夜色如墨,宅院前的花草树木化作黑影伫立在旁,微弱的光亮自前方传来,只不过是门前的一盏灯罢了。
偌大的别墅内一片漆黑,寂寥无人,叶冉稍松了神经。脖子一圈渗出了汗,粘腻地极为不适,他紧抿着嘴唇,手脚都有些僵硬。
没有开灯,他径直回了房间,关上门,脚步加快,几乎是跑起来。
他俯在马桶上,止不住发呕。
太恶心了。
那些淫秽的、下流的目光,落在他的后颈,乃至全身,每一道叶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仿佛一双双油腻肮脏的手在身上抚摸。
腺体太过敏感,如同一个暴露在外的性器官,在戴着枷锁的情形下任人观赏意淫,再心大的人都受不了,何况叶冉从未以oga的身份示人。
下午什么也没吃,只吐出些酸水,他缓过短暂地眩晕,用清水漱了口。
身上出了汗,粘黏着不适,叶冉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往外走,刚踏出浴室,就敏锐地察觉到房中有人,一道黑影静坐在他的床边,此时站起身,向他走来。
叶冉一惊,不由脱口而出,“先生,您怎么……”
“怎么在这儿?”霍席丞接道,语气带了些玩弄的意味,脚步不停。
叶冉不禁后退一步,后腰抵上洗漱台,霍席丞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手指触到冰凉的皮革,耳边响起低凉的声音:“解开。”
叶冉从惊愕里回神,霍席丞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手心微微出汗,放在那里没有动作。
叶冉知道他没有拒绝的资格,就算这是他自己亲手捧上的代价,他也无法轻易迈过心里那道坎。
衬衫纽扣被另一只手接管,一颗一颗剥开,少年雪白美好的身体呈现在alpha眼前,上面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而他的父亲,此刻埋首在他脖颈间,轻轻地闻嗅。
单薄的衣衫滑落,叶冉柔软的腰被大掌握住,霍席丞哑着声音在他耳边细语:“解开,我不想重复第三次。”
声响传入耳膜,激起一大片酥麻感,叶冉像是被扼住命脉,梗着脖子,颤着手摸索着。
“咔哒。”
皮带被解落,霍席丞牵着他的手背在身后,将皮带缠上去。
捆绑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是必修课,霍席丞手法娴熟,叶冉挣了下,皮带纹丝不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中慌张,肩膀瑟缩了一下。
霍席丞剥落他的裤子,那稚嫩的性器裸露出来,叶冉全身紧绷,大腿不由夹了夹,他呼吸错乱,脸颊温度上升。
那张清清冷冷的脸上带着无措和怯意,又有藏不住的羞涩,霍席丞下身勃起,顶在他腿间。
夜间的冷气裹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霍席丞的呼吸很重,炽热的吐息打在他肩颈,如火焰般灼烧着那块皮肤,叶冉忍不住侧身躲了一下。
左腿被搂着膝弯抬高,腿间大喇喇地敞开,身下隐秘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出来,因为昨晚才承过欢爱,那里颜色鲜红。
霍席丞面上没有表情,眼里的冷漠却被欲望取代,他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刺激得那小口不断收缩。
叶冉不在发情期,后穴没有体液的滋润,被指腹磨得火辣辣的,他猝不及防地轻哼一声,继而又咬住嘴唇。
霍席丞嗓音低哑,戏弄之意不加掩饰:“怎么这么干?”
叶冉一抖,原本苍白的脸上晕上羞红,心里却怕霍席丞直接进来,那样受罪的还是他。
他唇瓣轻动,眼睫细细颤抖:“那边……有沐浴露。”
……
叶冉被霍席丞按在洗漱台上肏,粗硬的肉棒直直捅进狭窄的穴里,来回抽动。
霍席丞从身后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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