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样子。
他霎时从混乱的情事中清醒,死死闭上眼,不堪这番羞辱。
这违背了霍席丞的目的,他故意将性器狠狠碾在肉壁的那块凸起上,逼地叶冉泄出声。
“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他抚摸着叶冉后颈的颈环,声音如恶魔般刺耳,“你说那些alpha想见到的是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心脏猛地揪起,那些下流的眼神一道道浮现在眼前,叶冉又开始恶心,胸腔处迟钝地感到钝痛。他还是睁开了眼睛,却没有聚焦在镜面。
所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自己戴着颈环会遭受怎样的对待,知道自己的隐忍和屈辱,他是故意的。
身后还在被不断侵犯,他呼的吸愈发杂乱,双手捆在身后,上身几乎完全悬空,只剩腰胯硌在洗漱台上,摁得生疼。
一滴水珠掉落在瓷白的台面,叶冉垂眸,喃喃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只是一个错误的存在,一个不在霍席丞掌控范围内的意外。
霍席丞将指腹贴在指纹锁上,颈环轻松脱落。
“叶冉,你没资格问为什么。”
诱人的身体,顽强的生命,血管里流着他的血,又生了个oga的腺体,这些都是他的原罪。
霍席丞低下头,咬上他的腺体,信息素注入进去,冰寒的气息强行霸占了幽兰的领地。
又或许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原因,一个oga,能在alpha的统治下拥有这般能力,就注定了他前路的艰险,毕竟,高贵的alpha怎能容许oga在其疏忽下成长到如此地步。
毕竟,oga从来都只是alpha的附庸。
16
叶冉觉得自己或许知道霍席丞的目的了。
白天,他会接到一些任务,那些任务没有危险性,却是复杂繁琐,对曾经的他来说不过是多花费些精力而已,但是如今,这些琐事却都显得如此满怀恶意。
他需要各方辗转,在众多alpha的骚扰和排挤下,精神和体力都将消耗殆尽,才不至于出现失误。
如果只有一天是这样,叶冉也许还能安慰自己是个巧合,但每一天他的任务都大同小异,他就很难再自欺欺人。
而与此同时,霍席丞规定他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回去,然后迎接一场激烈的情事。几乎没有哪个地方没被他们用过,床上、客厅、浴室,还有一次在落地窗前。尽管知道宅院附近不会有任何人,叶冉依旧本能地颤抖,他总是能幻想出一双偷窥的眼睛躲在外界幽暗的角落里。
霍席丞好像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性爱,自从某个晚上他将口枷带在叶冉嘴上开始,他便陆陆续续将一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夹子将乳尖磨破皮,锁链将双手拷在床头,按摩棒会在后穴里塞一整夜……
叶冉每晚只能睡很少的时间,有时候弄得狠了,他甚至彻夜难眠。身上的痕迹没有消停过,昼夜的折腾让他的神经隐隐处在崩溃边缘。
直到霍席丞再一次问他,还想不想出去,他才在一片狼藉中骤然惊醒。
身体很累,精神更累,叶冉短暂地迟疑了,脑海里划过了很多念头。他想,他现在和霍席丞到底是什么关系,上下级、父子、还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又或者,连情人都不配。
他的初衷是不被困于一隅,不能沦落成alpha的所有物,可是现在呢,他在做什么?
叶冉感到很迷茫,可是不这样,他连最基本的进出这栋别墅的自由都没有。而正因如此,他又必须付出身体的代价。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霍席丞的意思,他想逼他自愿放弃机会,想让他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叶冉突如其来地憎恨自己oga的身份,如果不是这颗腺体,是不是他就不会和自己的父亲上床,不会走到这条死路上,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数着日子珍惜地过完每一天,然后出使一个新的、可能会要了他的命的任务。
霍席丞像是在对付一条不听话的狗,在它快要死掉的时候给予它温饱,诱它套上绳索,而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将这条狗生拉硬扯,所以钝刀子磨肉,势必要驯得它亲自叼着绳子放进自己手里。
可是这条狗就是不乖,它很倔强,就像叶冉一样,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死守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明明霍席丞早已拥有对他完整的控制权。
……
霍席丞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个oga和他见过的所有oga都不一样。叶冉明明已经顺从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霍席丞却清晰地体会到了距离感。
他的身体就在那儿,霍席丞进入他,却不能得到他。
他的骄傲和权力好似都受到了无形的挑衅,如一缕飘忽而过的烟,无法亲手拽过来作为审判叶冉的证据。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躁,于是用尽手段迫切地想要得到叶冉的臣服,却没有任何用处。
是的,没有用。叶冉在他面前低下头,他却看见他清凌凌的傲骨。
叶冉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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