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三十岁,七十岁他也是弟弟。”离景轻笑道,“是弟弟就得听哥哥的话。”
没想到,这句话又正巧被刚走过来的云逐渊听到。
那人冷着脸,好像没看到离景一般,对着林序秋说:“好久不见。”
林序秋:“好久不见,逐渊。”
离景“?”
云逐渊继续说:“今日的宴会是特地为了你举办的,你不要太过拘束。”
“放心。我不是那种拘束的人。”
云逐渊低笑了一声,“那就好。”
离景“?”
不是。
这两人都看不见他吗?
番外:离景x林序秋(4)
身旁两人相谈甚欢,离景完完全全被忽略了。
他咬着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起身,走向了宴书澈的方向。
正和萧惟说话的宴书澈余光看到离景往这边走,诧异地扭过头,“嗯?怎么了?哪里不习惯吗?”
离景咬牙切齿,“你不管管你夫君吗?”
宴书澈一愣。
目光放到了远处的云逐渊身上,“啊无妨。阿渊和序秋本来就是好朋友,聊上两句不是很正常的吗?”
离景深吸一口气,“那作为哥哥和你聊上两句也是很正常的吧?”
宴书澈:“啊?”
这下云逐渊不不乐意了,大踏步走到离景身边,压低声音说:“你在干什么!”
离景嗤笑一声,没回他的话,又转头走回去了。
林序秋好奇地问向他,“你在和书澈说什么呢?”
离景:“小面瘫,我还治不了他了!”
林序秋一脸无奈,“你和逐渊一碰到就互相攻击,一会儿他损你一句,一会儿你骂他一句,不累吗?”
“这是我和他的相处方式,”离景反倒笑了,“你还不知道他吗?面冷心热的,和他相处就该这样。要是平静的他或许还不习惯呢”
林序秋笑了笑,没再作声。
接风宴很快便开始了。
西藩基本上所有大臣都来参加了这个宴会。
对离景和林序秋的态度可以说是恭敬到了天上去。
离景幼稚归幼稚,在做帝王这方面还是很厉害的。
不怒自威。
再加上几句装模作样的话,成功的让西藩大臣们对他又敬又怕。
——除了臭着脸的云逐渊。
离景目光一转,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云逐渊施施然开了口,“陛下难得驾临西藩,臣敬陛下一杯。”
离景端起酒杯,与他隔空碰杯,一饮而尽。
“听闻陛下与夫人感情甚好,臣佩服,再敬陛下一杯。”
离景:“准了。”
“离国现在国强民富,百姓安康,足以见得陛下英明,臣再敬陛下一杯。”
离景“”
就这样,云逐渊找了各种理由。
一杯接一杯,离景被云逐渊接连灌了十几杯酒。
殿中其他人都呆呆地看着两人,连句话都不敢说。
这画面也太奇怪了
终于,宴书澈忍不住了,偷偷扯了下云逐渊的衣袖。
“阿渊别灌了,你看离景脸都红了”
云逐渊冷哼一声,慢慢放下酒杯,“我还治不了他了。”
宴书澈略有些担忧地望向离景。
其实离景的酒量还是不错的。
但是刚刚到西藩,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这么着急的连喝了那么多酒。
何况这酒还是西藩独有的酒。
现在离景已经完全被云逐渊灌得脸红成一片了。
云逐渊一挑眉,“诸位大臣若吃饱喝足,便先回去吧。”
大臣们急忙齐齐行礼,“是臣告退”
人一走光,离景也坚持不住靠在了林序秋肩上。
云逐渊惬意地靠进椅背,顺便牵过宴书澈的手,看向离景,“你还能不能喝?”
离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个小面瘫一点儿都不尊重你兄长毫无礼数该打!”
云逐渊:“你想切磋?”
“不喝酒都打不过你喝酒更打不过了”
许是醉酒的原因,离景说话直白了不少,“明明我才是哥哥你不叫我哥哥就算了还打我”
云逐渊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宴书澈沉默着,攥紧云逐渊的手,“阿渊”
离景的话还没停,“我不远万里跑来看你你还臭着脸真是的”
林序秋也没说话,只是和离景一起看云逐渊。
接触到两人的眼神,云逐渊抿了抿唇。
“我要和阿序回去休息明天睡醒再打你小面瘫”
这时,在一旁坐着的连映荷也望了过来。
云逐渊垂下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对萧惟说:“扶我哥哥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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