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书房,摄像头也一个都没有,那为什么会叫监控区?
为什么需要我在这里呆十天?是守卫?不对,如果是守卫怎么会需要安检,应该给我配武器才对。
应该是“镇压”比较贴切,是那个锁里的东西?需要专门建个花园来防止它“出逃”?自从来到这里,脑子里的日程表也没了动静。多少给点提示啊!
这个花园里发生的事显然用科学已经难以解释,既然做不到忽视这些异常,顾念一正努力地接受它们。
考虑到夏雨堂也多少有一些这方面的感应的残留,在来之前,她们约好了时间联系,电话打不通,算起来她也该过来了。
顾念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花园门口,才有两个侍女从后面追上来:“顾小姐!请止步!”明明房子里根本没人,也没有监控,她们是如何得知我的动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顾念一倒吸了一口凉气。
跟着侍女返回之前,顾念一清楚地看到铁门外并没有人。
诺伊塞特仰躺在王座上,“黑暗”缠绕着他的脚踝,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态。
那束光就是在这时突然烫穿了黑暗,打在他的身上。
还没等浮现在他面前的门打开,诺伊塞特已经蹦了起来,化作一缕黑烟从门缝钻了出去。
在一个戒备森严,外卖都送不到的地方,能正常使用的唯一一个app简直是大叫着在说,我是线索快来调查我吧!
两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在此时诡异地联系到了一起,也不知这是好是坏。顾念一倚在阳台的躺椅上关注着花园门口的大铁门,夕阳此时已经烧得通红,隐约的夜色即将笼罩下来。
“叮咚——”顾念一被门铃声吵醒,差点碰掉桌上的茶杯。嗯?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有些恍惚地起身走到阳台边,楼下的门廊处正立着一个长发男人,在顾念一看到他时敏锐地望了过来,鲜艳的薄唇勾起来,露出了一个礼节性的微笑,但那双深黑的眼睛却在礼节的遮掩下肆无忌惮地处处留情,眼神一收一放之间,眼角的泪痣仿佛诱饵,让人想追着他的目光,掉进他的陷阱里。
来者正是顾念一今晚的外卖。
顾念一把被晚风吹凉的手背贴在额头上,逐渐恢复清醒地向楼下走去。因为睡着了,她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所谓的不能随意进出的大门就这么轻易地放了一个不想干的人进来?他们本就是一伙的,还是这个诡异的网站已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凌驾于这个同样诡异的花园之上了?思索着走到门口,顾念一也不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打开门,对面男人微凉的发丝被风带着划过顾念一的脸侧,下一秒,顾念一的脸就被一双同样冰凉的手捧住了,与之截然不同的火热双唇压了上来,湿软的舌尖顺利地顺着顾念一因受惊而微微张开的唇缝探了进来。
措不及防,顾念一失去了平衡,被扑倒在了木地板上。黑色长发绸缎似的铺在身上、地上,像在湖畔寻觅活人的水鬼。而那颗泪痣此时近在眼前,作为无辜的诱饵看着跌入陷阱的猎物。
顾念一感觉到对方的尖牙摩挲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在找哪里比较合适下口。更危急的是这个被扑倒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裙摆外面那个逐渐苏醒,都快要把她的裙子挑起来了的坏东西。
不能再坐以待毙,顾念一先发制人,脚踩在对方膝盖上一蹬,成功翻身,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把人按倒在地,顾念一刚刚接吻后的呼吸还急促着,断断续续地问道:“这次……不填问卷了吗?”
问完顾念一发现身下的男人那股气势汹汹的魅劲好像都呆了呆,似乎是茫然了一瞬间。而后一手扶上顾念一光裸的大腿,一只手撑起上半身,顾念一随着这个动作一路滑倒了他的大腿根。
那张有些雌雄莫辨的脸也随之凑近,停在顾念一耳边,吐息之间染红了她的耳垂:“问卷什么时候都可以填,外卖却要趁热吃哦……”
顾念一再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营造着一种让人难以逃开的情欲氛围,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食人花的粘液,不断用浓稠的引诱编织着捕猎的网。
像意识到自己身处捕食者陷阱的所有猎物一样,顾念一瞬间清醒,从他身上下来走到了一边。顾念一快步走到餐桌旁,一边倒水一边套话:“这边不太好找,过来花了不少时间吧,喝点什么?”
男人还坐在地上,闻言侧过脸来,缓慢地伸出舌头舔过上唇:“已经喝过了,谢谢款待。”
可恶,转移话题!顾念一别过脸不再追问,可这次轮到对方不依不饶了:“外卖都要冷掉了,”诺伊塞特骨节分明的手从腿间划到喉结:“不如跳过餐前饮品,开始品尝正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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