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之晏一直往一个地方去。
很快身后找的人就找到藏在草丛里的衣裳,在确定是这个方向后继续往前跑。
脚步急促。刺客不知那样娇弱美丽的人在野外会遇到什么,只能尽快将人找到再带回去交给主子。
江之晏听到水流声,眼睛一亮!
“顺着水往下走,肯定能找到住户!”人都喜欢临水住,江之晏看到溪水就有信息。继续勉强自己往前走。
“别害怕,别害怕。”
这密林寂静得很,除了鸟叫就是周围窜来窜去的草丛发出嘻嘻索索的声音。
一个人在野外,江之晏被突然窜出的一只松鼠吓得跌坐到地上。待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才松口气。
“呼,没事的没事的。”开始自我安慰。江之晏爬起来,也不顾身上脏乱的枯叶和尘泥,一步步的往前走。
待钻过一个灌木丛,江之晏就看到一条小溪。
“太好了。”顺着溪水往下走,江之晏现在害怕的脚发软,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实在时候繁复,走路都不太好走。
时常看不到脚下的坑,直接摔个屁股墩。
又害怕被人抓到,不得不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一定能找到人的。”江之晏走到溪边,往下游看。看不到下面有没有人烟,微不可闻的叹口气。
看来还是得继续往前走,才能找到人。
山顶的小溪渐渐汇聚成河流,而两岸的坡度也越发陡峭。
江之晏拽着能拿到的所有东西,一边艰难的往前走。这一身鞋子和衣裳都不适合在深山野外行走。
鞋子前面缀着的珍珠,成了绊住细细藤蔓的罪魁祸首。平日里华丽繁复的广袖长袍,都成绊倒人的原因。
江之晏都不知自己往下走多久,只记得从中午一直走到太阳西斜,但还是没看到人烟。
浑身酸疼又难受,衣衫褴褛却找不到能歇的地方。
走得累极又不敢停下,江之晏没把握能在野外安全过夜。又累脚又疼,一时不察脚一滑直接从上面滑下去。
“嘶~”
江之晏脚踝一疼,还没来得及看向脚上是怎么回事,头一疼昏死过去。
等醒花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夫人!”醒花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被伤到的左肋骨。左右看一眼没见到刺客也不曾见到小夫人。
不行,她现在一人去找肯定找不到什么。还是要回府,回府禀告小容大人,派人出来去找。
没有马车,醒花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回跑。
“夫人,您一定要没事啊。”
等醒花跑回容府,已然是天黑。她顾不得什么,闯入容府后就去找小容大人。
“小容大人,夫人不见了!”醒花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撑不住晕死过去。
容名沉下脸,他自然是知道的。时隔那么久都不曾传来消息,他早就派人去找。只是也不知为何,一路上都没遇到醒花。
“凉桥,将醒花扶下去请秦太医过来!”容名摆摆手,皱着眉。
“是。”
容名方才收到信,父亲迫不及待的先小部队赶回来。后续事情就叫人处理好,少则五天,父亲就会回来。
但如今江之晏不见,这都不知要怎么交代。
“该死的!”不曾想计划不周密,容名都不知江之晏这样的性格脾气,居然有胆子往深山老林里钻。
若是找不到,再被狼吃了。
“唉,你怎么敢的!”容名皱起眉头。
你要让江之晏往人堆里钻,他可能就怕了。你要是让他往深山老林里,没人的地方去他一头就扎进去
而江之晏再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铺满稻草的炕上。吓得猛然坐起来,屋里油灯如豆,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样子。
江之晏两只脚踝都传来痛感,他想下地却没力气。浑身也好奇怪,软绵绵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连撑着身子坐起来都难。
这时候,茅草屋被人从外边推进来。
“醒了吗?”
吓得江之晏噤声,他不敢出声想借用黑暗将自己伪装好,藏起来。拽过手边的被子想要躲起来。
“应该是醒了吧。”老妇人看到床那边一坨动了动。没醒也得叫起来吃饭啊,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要是再不吃,那还了得。
“你醒了吗?孩子。”
是一位听起来很慈祥的老者声音。
江之晏咬住被角,他不敢发出声音。不知来着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能沉默以对。但现在哪怕是坏人他也无力反抗,毕竟现在浑身发软。
莫说是逃跑,就算是走也走不动。
“孩子?”
老夫妇端着熬的稀烂的棒子面粥小心走进来。
“孩子,你醒了要吃点东西吗?”老妇人将一个鸡公碗放到桌子上,朝床上看去。似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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