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一脸不以为然的盂飞翰突然走到床边,两只蓝眸紧紧盯着父亲光裸的胸膛,小手退疑地探进胸毛内,碰触一下长长的疤痕。“爸还痛吗?“尼凯缓缓的放下抱着头的手。“不,不痛了。”“很多吗?我是说”盂飞翰又轻轻摸了一下,仿佛他要是摸重一点,这些疤痕就会裂开来似的。“这个。”尼凯耸耸肩。“还好啦!”盂飞翰脸上那一抹笑容看得出来是硬装出来的“苏珊姑姑说你身上的伤多得就好像科学怪人一样。”“太夸张了吧?”尼凯微笑道。“苏珊姑姑还说还说”“说什么?”他鼓励儿子说下去。孟飞翰咬紧牙关。“说你差点死了!”尼凯双手伸向儿子。“过来。”孟飞翰立郎投入父亲温暖的怀抱中,两只细小的手臂抱住案亲,紧紧的。“我是温热的吧?”“嗯!“孟飞翰哽咽的点头。“死人不会是温热的吧?”“嗯!”“而且”尼凯呻吟一声。“死人也不会在宿醉的早辰,脑袋里像有一列火车碾过一样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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