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试图调动怪物脚下的影子,用影子将它包裹起来,再刺入它的眼睛,钻进它的嘴巴从内部攻击,贝卡斯之前操纵影子时也是这么做的。
可这怪物对这些攻击完全无所谓,像是在玩弄他们,先是挥动触手将积木击的四分五裂,再用蹄足轻巧的踏碎了自己的影子。
残存的乐高积木和影子的碎片仍艰难的刺中了它的眼睛,钻进了它的嘴里,刺伤了它。
它暴怒起来,长长的咩了一声,数十条蹄足立刻踏向前方,蹄下的地面经受这一次的践踏,深深的陷了下去。
大地荡出一圈又一圈的裂纹,余波震的托尼站立不稳,失足就要落进裂缝中。
史蒂夫正要大叫,一个人急速现身,拉住了托尼的手臂。
从这个男人敏捷的身手上,史蒂夫能判断出对方有从军的经历。
救了托尼后,这男人抱着他有些狼狈的在裂开的地面间移动。
好几次,他都因跳跃的不够远,只能踩住缝隙的边缘,身体摇晃着,眼看着就要带着托尼掉下去,但他总能通过核心力量和平衡感化险为夷。
史蒂夫进一步判断出,对方的腿应该受过旧伤。
这男人就这样险险的靠近史蒂夫,同样一把抓住了他,搂在怀里。
“你们傻了吗?”他焦躁的说,“面对这样的怪物,应该逃跑。”
托尼下意识的反问:“如果我们跑了,这座城市怎么办?”
在托尼进一步“不说人话”前,史蒂夫抓紧时间说:“谢谢你救了我们。”
不远处的高空上传来无法分辨音色的声音:“队长,斯塔克先生。”
怪物出乎意料的停下来,或者说瞬间僵硬了,不安的抖动着,唾液也越流越多,原本高高抬起准备落下的蹄足也停滞在半空中。
而本该为“怪物已经停下来”感到高兴的史蒂夫和托尼,也僵硬的盯着天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自称黑衣探员的“东西”带着无法忽略的恐怖感回来。
此时此刻,哪怕面对这怪物,如果要让他们指出哪一方更可怕,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指向天空。
两个人朦朦胧胧的回忆起来:对了,他们本来应该追……他们到底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去追这种……根本没法形容!?
托尼本以为嘴炮过后,被贝卡斯激发的心理负担会减少一些,没想到非但没有,反而在对方去而复返后,心中的不安感更是翻倍了。
很理解他的心情,史蒂夫轻轻的挤过来,像在战场上和战友互相托付一样,肩膀碰着他的肩头。
刹那间,两人根本分不出要对付的究竟是哪一方,托尼甚至产生了:“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要不我们还是和怪物达成友好合作,共同对付天上来敌吧”的诡异念头。
“他们怎么了?”贝卡斯问。
即便军舰鸟u只是智械生命体,也在只看了下面的两个“小孩”一眼后,立刻和他们脸上的神色共情了。
看来你们也发现了,在怪物的对比下,探员b愈发吓人了,对吧?
什么东西只要一比较,差距就显出来了,恐怖和恐怖之间也可以比,细比,越比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比这么些玩意。
“我能理解,还是别问他们的好。”
智械生命体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关闭情感回路,在和贝卡斯相处的过程中,军舰鸟u早就关掉了自己的情感回路。
唯恐不够有说服力,u补充,“无关紧要,真的。”
有奇怪的外星生命体在下面,贝卡斯也不想研究这种问题,只是让军舰鸟u飞近他们,说:“刚才我们也遇到一只一模一样的,很乖巧。”
“很乖巧”,托尼僵硬的重复,虽说那怪物哪里配得上这个形容,可毕竟有对比了。
“就是没有攻击我们。”贝卡斯补充。
在史蒂夫和托尼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得出同样的结论:‘它哪敢。’
唯恐贝卡斯给两位超英带来不可磨灭的精神伤害,军舰鸟u插话了,“它们的种族被称为黑山羊幼崽,会吃人。”
这是刚才他们拍下怪物的照片传到总部,孪生子给出的查询结果。
黑山羊幼崽吃人的时候会用触手将人抓住,塞进嘴里,像吸果冻一样持续不断地吸走人类体内的液体,血液脑髓等等,受害者只能发出无助的哀嚎。
“比起索拉里斯星的使徒,它们更早被禁止来到地球,”军舰鸟u解释,“一定有人通过一些非法程序帮它们偷渡进来。”
这时,依然抱着史蒂夫和托尼的男人将他们放回地上,两个人才从精神压迫中稍缓过来,意识到由于黑衣探员的出现,他们完全忘记了另一个陌生人的存在。
托尼很高兴自己有借口移开视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这个突然乱入战场的男人只牢牢盯着贝卡斯……头上的外卖袋,红色眼睛里透出目光如醉酒般迷乱。
等等,红色……?托尼怀疑的想,这个人救他的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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