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可把郑家人给惊讶到了啊。
他们私下里都以为老祖宗的那什么就是个摆设。
当然,很有可能连摆设都没有,毕竟老祖宗也没有人类吃喝拉撒的这种繁琐事情。
但现在,老祖宗的摆设变成了实用性硬件。
大家不约而同在心底发出感慨,不愧是我祖宗。我祖宗是真厉害!
郑二爷最开心,已经开始不停地往家里买各种各样的儿童小汽车,他自己为了试验车子的安全性,还会坐上去开几圈。
会开车是真好呢。
老婆身体再次达到孕育条件时,暮饫连续几日经过前台都会盯着郑家乖巧漂亮的小姑娘瞅。
小姑娘被老祖宗瞅的满心欢喜,觉着老祖宗一定是看到了她对祖奶奶的好,会格外保佑她,当天晚上小姑娘对着屋子里的神龛认认真真地许愿。
第二天,暮饫走到小姑娘跟前,“你父亲是谁?”
小姑娘喜滋滋,看来许愿被老祖宗听到了,竟然要去找她父亲谈话。
小姑娘把自己的父亲喊了来,对方是郑家偏支,听到老祖宗召唤,真是受宠若惊。
忙不叠就跑来了。
但他和老祖宗谈话完毕后,一脸茫然呆滞,简直像被抽了魂般。
小姑娘觉着父亲定然是被老祖宗教训了,因为她发现重男轻女总是把她用来当筹码给弟弟铺路的父亲对她突然就好了起来。
暮饫没能得到“生女”秘方,好在郑二爷靠谱,给他买了很多怎么生女儿的玄学书籍。
等他看完这些书,第二个孩子又出生了。
依旧是个男孩。
暮饫盯着盯着,莫名委屈。
我一深海怪物,难道连生女儿的能力也没有?
以后会不会被老婆歧视!
丈夫的位置还能保得住吗?
暮饫偷偷把自己视为骄傲的结婚证交给了郑二爷保管。
郑二爷:……责任重大,我一定好好保管,不辜负老祖宗的信任。
对了祖宗,为啥要我保管您和祖奶奶的结婚证啊?
宋香香扶着栏杆喘气,也不忘给江月雯画大饼,“这神佛要是能路见不平帮咱们把小人打散,那就是咱们赚了啊。”
两人半夜三点出发,连爬几千个台阶,到现在也才走了三分之一的台阶,江月雯甚至打了退堂鼓,“走了这么久连一个上香的也没看到,这庙估计也不咋样。”
“也有可能是那些人又懒又不诚心。”宋香香招手示意江月雯继续爬,“没有对比显不出咱们两个人好,神佛一定会对我们很满意。”
江月雯无奈,来都来了,总不能半路回去,当然,最主要原因是,只有爬到山顶才会有下山的缆车。这要半途放弃,就又得用两条腿走回去。
倒不如为了下山的缆车努力一把。
星稀月明,夜风微凉。
两个小姑娘手脚并用,吭哧吭哧地爬这像没有尽头的山梯。
宋香香对落后一步的江月雯道:“这寺庙真的灵,我小时候就听我奶奶说过,我奶奶说她的奶奶也提过。”
宋香香奶奶的奶奶是大家闺秀,在这里上香时遇到了和自己携手一生的温雅书生。宋香香的奶奶是地主家的落魄小姐,走投无路来这里拜佛,也在这里遇到了呵护她一生的丈夫。
两人大学住一个宿舍,这事江月雯听宋香香讲过百八十遍,已经毫无新鲜感。
江月雯刚要打断宋香香,宋香香继续又道,“我一定从没和你们提过,盘龙寺里在我奶奶的奶奶那时期,有一位皇子在这剃度出家,而且还得道成佛了,盘龙寺里供奉的神佛就是这位皇子,真正的真龙天子。”
江月雯反应平平,“哦。”
太累了,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四周太黑暗了,又静静地没半点声响,宋香香心头害怕,忍不住又道,“有没有觉着树叶哗啦啦的很有节奏感?”
江月雯:“哦。”
江月雯这种一点都不害怕的情绪感染了宋香香,令她也觉着树叶声似乎也不算什么事。
宋香香受不了四下的安静和那些哗啦啦的树叶声,干脆嘚吧嘚吧用自己的大嗓门盖过一切。
从她奶奶的奶奶那一辈事迹说了她自己身上。
“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考,你说我头悬梁锥刺股,该努力的都努力了,这要再考不上,绝对不能是我的问题吧?”
宋香香在考三建,前年没一门考过,去年信心满满,结果只过了一门。
今年她干脆辞职去自习室里早六晚九的学习,眼看马上又要考试了,她心态有些稳不住,干脆拉江月雯来拜拜神佛。
江月雯坚定道:“付出就有回报,你这次肯定能考过。”
宋香香幽幽道:“我去年也挺努力地付出了,考之前每一门在模拟考中超出及格线十几分。”
这要说起来真是一把子辛酸泪。
宋香香及时打住这种让人浑身难受的话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