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含进嘴里舔弄,又用下巴蹭开花纹,大口咬了上去。
她细细叫了声:你轻点呀~
他轻笑,手指趁得空钻进她嘴里搅弄:明明是你自己在揉,怎么叫我轻一点。
她便呜呜不停,他从胸前抬眼看,果然又是那委委屈屈的泪眼,并不买账,伸手下去扣住她要逃离的小手,在腿缝间来回扫了几轮,并上中指顺着水液推了进去。
呃——
贝齿咬得他骨节生疼,下身的手指便报复回去,在穴里寻住她不知动弹的中指,缠绕上去引她一起勾扯。她起先不依,可越躲便拉扯得越开越痛,便不得不听话,顺从地和他双剑合璧大杀四方。
他手指长,比她快一步触到秘密关口,屈指一弹动,肉壁蓦地夹紧,涌出一团温热。
真真是,手把手的教学。
而她是顶主动积极的学生,在他抽出手指后自顾自再伸进去一指,自寻门道。
于是他将她上面嘴里的手指也抽出来,放开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
吊带在扯弄间早就滑落,裸露出大片的白,在黑色的花海更显妖冶。而花海深处,她白嫩的手指抽插隐现得愈快,呻吟声已经不管顾地放开了,下巴抬起和脖颈连成一道水岸,唇色嫣红宛若盛开的山茶。
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她是不是也曾穿着同样的衣服在同样的床上,却在另一个人身下。
那她也会有同样的表情吗?
热烈地吻上去,又抓住她手腕将她抽出,她迷茫空虚地睁眼,湿淋淋的手指去握住他。
他挺腰抵上花穴,蹭动两下却不进去:你还没说,换了衣裳,是想要谁操你?
她自己扒开那层湿透的布料向上迎,声音也湿透像带了哭腔:嗯、你呀——
他挺进前端便不再动,压到她耳边重又问:我怎么?
是要她一定要将那句话说出口。
她抱紧他脖子,小舌凌乱地舔他的喉结,又到下巴:想要你、只想你操操我——
他终于满意,没身深入,衣裳碍眼,便全扯了,将她赤身裸体地扣在怀里。肌肤相贴出最大的面积,她紧紧抱着他,半闭着眼睛发出蜜色的喘息。
周时将她喘息吻进嘴里细细品尝,在欲望升腾中心想,这多么像个梦,一个绮丽又安宁的长梦。
不如就这样下去,梦不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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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改改停停,周时床上和床下的人设像两个人
最近应该可以闲半个月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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