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公主您得跟大太子说清楚喔!这可是公主您的提议,跟翠儿完全无关喔!”这种肯定会被碎碎念到死的责任归属问题,绝对要先撤到南天门再说!不意七公主却很爽快地马上点了头。“哦!知道了。”“咦?”怎么答应得这么快?至少也得打两手太极拳意思意思吧?“公主您真的知道翠儿在说什么吗?”七公主还是点头。“知道啊!是我提议要去做西二太子帮手的没错啊!”翠儿狐疑地打量主子片刻。“公主啊!这可是会挨骂的哟!”“不会啦、不会啦!”七公主却是老神在在。“我有理由的嘛!”那个好象不是什么好理由吧?不过算了,反正公主这个样,怕是没几个人舍得对她凶两句的,更别提要摆脸色给她看了。届时,若是大太子真怪罪下来,只要做婢子的尽责一点,狠狠地偷掐主子两、三下,让她把那两泡泪眼挤出来,或许连玉皇大帝都要投降了也说不定,谁还舍得责怪她呀!对,就这样!“那咱们走吧!”于是,两条婀娜的身影再次化为朦胧,终至消失不见。旋即,从右侧前方不远的大树后转出一个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他有着异常超凡出尘的气质,入鬓的剑眉,悬胆般的鼻梁,温暖适中的唇瓣,还有如海一般深邃瞳眸,再衬上那一袭洁白似雪的长儒衫,更显得俊逸非常。只可惜他的眼神冷冽如冰,神态淡漠无情,唇角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嘲弄讥诮纹路,虽然眉宇之间灵逸非凡,却又飘散着一股邪佞之气。只见他凝眼专注于七公主消失的方向,并喃喃咕哝着“七公主?”清俊的容颜同时泛出一抹困惑的神色。“奇怪,我并不曾见过她呀!为什么我会觉得她的灵气令我感到如此熟悉呢?”他不解地摇摇头“真是怪哉!”继而转眼望向溪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来抢我的生意,不过”他耸耸肩。“无所谓,只不过是少赚二十万两银子而已,很快就可以补回来了。”话落,他转身走向小小羊儿陈尸之处,而后蹲下来低喃几句,同时伸出修长白皙的右手在羊儿的上方虚晃了一下,随即翻过手来,在那手心上赫然虚浮着一团模糊的光团。在这片刻间,他眼底那份邪佞的冰冷消失了,一抹慈悲的温暖光芒取而代之。“别犹豫,你已经死了,流连无谓,往生去吧!”说着,他抬高手,那光团便顺着手势飘浮到半空中,旋即消失不见了。而后,年轻人的眸中又回复之前的邪佞无情,并起身淡淡地瞟一眼天空。“糟糕,要下雨了,我好象忘了顺便带把伞出来了。”他嘴里头虽然嚷嚷着糟糕,却依然悠哉悠哉地两手往后一背,一摇两晃地往城镇的方向慢吞吞地踱去。“也罢,雨中漫游也是雅事一件。”不见他急,也没见他慌张!还真是一副穷酸儒的德行。≈ap;ap;x679c;≈ap;ap;x7136;,不过片刻工夫,在一声雷鸣巨响之后,倾盆大雨便唰一声落了下来。可奇怪的是,年轻人周遭半尺之内却彷佛罩了一层透明伞似的,居然滴水不进、片雨不淋;雨势活像天破了洞般淅哩哗啦的下,可他身上却连根头发都没给他湿到。“总算凉快多了!”他喃喃自语道,旋即又皱起了双眉。“啊!对了,黄河决堤泛滥这事儿也不能再拖了,还是赶紧去看看要紧。哼哼!现在他们可不敢说我收费太高了吧?正好,就加倍收你个四十万两,恰好补偿一下这边的损失。”话落,他的脚步也加快了。在如瀑布般的大雨中,年轻人颀长潇洒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山丘的那一头。又是几声雷呜,并着眩眼的闪电,雨势似乎更大了!南华真经;知北游说:通天下一气耳。意即整个天下不过贯通着一气罢了,然则气有清浊正邪之分;当正气沛然,邪气便难以逞强,可当正气消散之时,邪气可就得势嚣张了。有趣的是,正气最盛总是在朝代更迭、战乱纷争之际,而邪气却反而滋长在天下太平、百姓安乐之时。也许是因为太平日子过得太久了,百姓安逸易生怠惰、奢华易致堕落,人心腐化、邪佞丛生,于是,魔气便趁乱扩张,妖鬼亦藉机横行了!迸人云,天下之大乱,必先验于天灾,如今这会儿已是这厢旱灾、那厢水灾的,可见天下之乱亦不久矣!“黄河之水天上来”这是唐李白赞美黄河源远流长的词句,不过,还真是印证了黄河此时此刻的景象--天上没来由的破了个大窟窿,大水连续两个多月哗啦啦的下,不管是倾盆大雨或蒙蒙细雨,它就是给你不停的下,连歇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于是,没一会儿工夫就把黄河给填饱,甚至满溢了。之后,洪水就迫不及待地漫淹上了岸,而且大剌剌地从卫运河淹到了南可波及淮河与长江,毫不留情地淹你个天也翻地也覆,淹得黄河两岸百姓即使逃了命,也没了财产。最悲惨的是,就算你幸运逃得生天,也躲不过紧随水灾而来的瘟疫摧残。希冀皇上放粮仓、开葯库救灾民,皇上却反过来要百姓进献美酒、上贡美女,百姓们说再不赈灾,他们就要饿死了;皇上却说,再不献上美女,他就要哈死了!于是,百姓们在民不聊生的情况下,更是怨声载道,这弥漫人间的邪气也就加倍重了。“四十万两。”“四十万两!”一个肤色白细又肥又胖的大肥猪惊叫着倒抽了一口气,浑身肥肉好象在刹那间都垮了,重迭了好几层的下巴更是不由自主地颤动个不停。他穿著一身金色的织锦长袍,头戴文士巾,右手斜擎旱烟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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