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水心又问:”这次你找我找了多久?””从你离开的那一天开始!”展傲竹淡淡地道。”啊?”水心呆了呆,讶然道:”六年?”他没说话。”艾小茹竟然连一天也没能留住你吗?”他依然沉默无语。眼珠子转了几圈,水心试探地再问:”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她的近况?我记得她丈夫家那边有好些个亲戚都在觊觎她继承的财产哩!而且而且,我看得出来她也是真的无法忘情于你!”她着着他的下颚。”所以,若是若是你想要她做妾,也许我””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是苦是甜,都该由她自己去承担,无论她的未来会如何,那都是她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我有你就够了。”他淡然坚决地说。水心审视他半晌,”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冷淡?”她不满地抱怨。他垂眸扫视她一眼。”二十年来养成的个性,已经定了。”她不自觉的沉默了,这时,隐隐的雷声撼入心弦的传来,她不自觉地转头朝声音方向望去。不远处有两座诡异的驼峰,而驼峰之间有滚滚的激流垂落,流水垂落之处,水泄翻荡,波涛如啸,不但浩大雄伟,更有一股令人心颤神醉的威慑力量。太阳已然高挂,七彩的嫣红投映在那条汹涌流荡的水帘上,映射着缤缤纷纷、异常绮丽的光芒。水心望着那道愈来愈近的瀑布,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爱我吗?””我爱你。”水心温馨甜蜜又满足喜悦地笑了,”我也爱你。”她回过头来,羞涩地说。”我知道。”片刻后,他抱着她坐在一块奇形怪状的灰黑色岩石上,两人依偎着观赏那如千军万马奔腾冲刺般的激流,浓重的水雾,像一张有形的帘幕,幽幽的弥漫在四周,自这层水雾里注视日光反映出的光彩,像由一个厚厚的水晶里望向朝阳,美得朦胧、美得迷茫,还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浪漫。”你注意到了吗,这是你头一次跟我说那么多话耶!””注意到了。””你以后也保持这样好不好?”无声。”好不好?”无话。”展傲竹,你到底听到我的话没有?”无息。稍后,在一大片浓密的松林顶端,隐隐传来阵阵咒骂声。”我警告你,展傲竹,不准你再这样装哑巴了!””你这混蛋!≈21018;≈21018;还有那么多话,为什么现在一个字儿也没了?””展傲竹,我坚决抗议,我不要一辈子面对一个一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丈夫!””展傲竹!你这聋子、哑巴!我警告你””展傲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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