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一到,华璋就马上跑去跟应徵顾氏工读生的学生们排排站,但问题是,应徵人员太多、名额太少,华璋念的日文系又派不上什么大用场,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被刷下来了,火得华璋大骂顾氏不会看人,像她这种天才怎么不懂得抢著要?卓尔帆和文捷赶紧打开后门让她进来,可是,看见文捷打开的是厕所门,所以,她还是走卓尔帆的后门卡保险,于是,她就堂而皇之的成为顾氏总裁的行政特别助理,这是好听的名字,比较贴切的名称应该是打杂的小妹。她的工作是处理顶楼的一切杂事,外加照顾总裁的私人事务和陪同总裁出席交际应酬等。事实上,从卓尔帆出院之后,她就常常陪同他参加各种宴会场合了,而她的交际能力自然比卓尔帆要自然大方得多,所以,几乎像是她在为卓尔帆护航似的,甚至连文捷都可以偷懒休息了。当然,一般商界也很好奇那个总是陪伴在卓尔帆身边的迷人年轻女郎到底是什么身分?为什么有她在身边,卓尔帆似乎就不那么冷漠了呢?谣传卓尔帆已经有三位未婚妻了,那么,这位和卓尔帆状甚亲密的女郎又算排行老几呢?不过,好奇归好奇,也没有人敢直接敲著大门去问:喂!你到底要娶几个老婆啊?社交界谣传的事太多,有趣的事也太多,这件事不过是小巫一只,实在没什么好研究讨论,再加审核报告的,除非碰上了!七月底,前后不过两天,那三个女人就全都来报到了,而且,三个女人全都抢著要卓尔帆陪她们住在饭店里。“为什么一定要陪她们住饭店?”用功的好奇宝宝马上举手用流利的英文发问。自从发现自己的英文能力不足后,华璋就特地下苦功去加强,看洋片、听英语会话录音带,还找外国留学生作朋友,硬逼她们在学校里只能和她说英文。而到顾氏来上班之后,她也“命令”卓尔帆和文捷在公司里只能用英文和她交谈,这样进步的效果当然是最快的了。瞄一眼兀自办公的卓尔帆,文捷忙把华璋拉到角落去,蹲在大盆栽后咬耳朵。“因为她们每一个都希望自己是能和尔帆正式结婚的那一个啊!所以,她们想尽办法要诱惑尔帆上床,因为第一个和他上床的,必定是他最喜欢的,也就是最有可能和他结婚的人罗!”文捷悄声道。华璋挑了挑眉“没有人成功吗?”她也小小声地问。文捷微笑道:“有。”华璋脸一沉,咬牙切齿的问:“谁?我要去毁她的容!”文捷噗哧一笑。“不就是你吗?你想毁自己的容吗?不太好吧!这样好像太残忍了一点耶!”“欠扁!”华璋很不客气地揍他一拳。文捷差点跌坐在地上,低呼一声,反射性地随手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却刚好抓到盆栽的大叶子,险些把整座盆栽都给拉到自己的身上,华璋赶紧伸手扶住整座盆栽。又没有地震,被盆栽压死未免太可笑了吧?两人好不容易稳住,互相瞥了半天后,不约而同地失笑。“你们在干什么呀?”声音几乎就在耳边了,两人同时一惊,又差点跌坐到地上,也同时赶紧各抓了一大把盆栽叶子,眼看着盆栽就要亲热过去了,这回是卓尔帆及时整个人把盆栽抱住,才没造成继九二一大地震之后最悲惨的牺牲场面。三个人惊魂未定地急喘了半天后,华璋突然自己坐到地上去了。“我们在干什么?就是这样啊!”她捧腹大笑地道:“谢了,救命恩人,你救了我们两条小命啦!”文捷则蹲靠在墙上,活像路边蹲在地上掷骰子的流氓痞子。“所以,人家都说暗事做不得,很快就会给人抓包了!”他也大笑不已。卓尔帆慢慢的放开盆栽,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眼中的光彩闪亮无比。华璋干脆也把他拉到地上陪她坐著。“想笑就笑嘛!吧嘛忍得这么辛苦嘛!”卓尔帆的神情依然淡漠无比,却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靠在他的胸前,彷佛要她聆听他心底的笑声似的。华璋的双臂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腰际,并抬眼仰视,正好对上他俯视的瞳眸。“要到什么时候呢?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完全放开心胸呢?”“我看还是保持这样就够了,”文捷喃喃道:“要是他再多些笑容,包准背后会黏上来一拖拉库的女孩,赶都赶不走,到时候光是毁容就毁到你手软了!”华璋噗哧一声笑了“那倒是。”她缓缓地靠向卓尔帆的胸前,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其实,笑不笑是无所谓啦!我只是希望他能自在一点、轻松一点,不要生气是那个表情、开心是那个表情、说他喜欢我的时候还是用那个表情,好像是在警告人家说:我没有生气,也不开心,更不喜欢你,现在只是练习说说而已,千万别当真!”“呃很像、很像!”文捷闷声直笑。“他不会是咳咳!做ai做的事的时候也是那个表情吧?”“咦?”华璋突然愣住了“那个好像”她瞥向卓尔帆,卓尔帆蓦然转开眼去。“好像不是耶!”倏地,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并顺手拉起卓尔帆“走、走,现在马上来大胆求证一下!”她拖著卓尔帆就往附设的套房走去。耶?现在?“如果我搞错了请告诉我,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文捷不可思议地瞪著套房的门砰一声关上。“搞屁啊!我以为只有男人才会做这种事呢!”当卓尔帆拎著外套走出套房时,日本的洋子、美国的雪丽和英国的茱莉亚早已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等他了。卓尔帆默默地穿上外套,并冷然的朝文捷望去,文捷无奈地双手一摊抱歉,我只是个小小的特助,一个一个来我还应付得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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