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她点头,做了承诺,眼中满是坚定,
这不,这一句承诺,也为了改善一下自家伙食,楚云汐从家里头找了点儿像样的家伙事儿,便上了东山。
她有印象的,这东山虽然险峻,地势崎岖,可是物资丰富,非但生了不少药材,野鸡野兔子也不少,楚云汐没钱,只能自个儿动手,去驳一把。
“这地儿没活物。”
楚云汐在山脚下头来回打着转儿,时不时拿着棍子捅捅草丛,却没见到半点儿能动的玩意儿,这正丧气呢,一低沉有力地嗓音响起。
扭头瞧去,一刚毅男子正往这边儿走着,手里头还执着弓箭,剑眉星目,轮廓棱角分明,好一俊俏男子。
楚云汐快速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此人正是村里头的猎户赵明灏,年轻力壮,模样端正,人热心,还有一手好本事,村里头的小姑娘整日上赶着,只是这家伙怎的也瞧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只声称并无成家之意。
“那如何是好?”她摊了摊双手,向其求助着,毕竟着赵明灏可是专攻,总好过她一个门外汉。
赵明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思索半响,而后开口道,“随我来吧。”
楚云汐那俩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急溜溜凑上前,同他一道儿入了这山林深处,心里头也清楚,此番一行,不谈收获颇丰,但今日这嘴里头,定是能沾上些许荤腥的。
入了深处,这林子里头也便不安分了,没走几步,旁边儿的草从便猛的抖动,随即一灰溜溜的玩意儿窜了过去,赵明灏眼疾手快,一弓箭射了出去,而后迈开步子向前。
楚云汐随着去了,低头一瞧,一只肥美的大兔子正搁地上躺着呢,赵明灏拎了起来,直接塞进了她的手中,面上还带着憨厚的笑。
“给我?”楚云汐满脸不可置信,待瞧他点过头后,整个人便愣了,自个儿就跑这么一趟,咋还白捡了一兔子。
赵明灏未曾多跟她墨迹,直接带着人下山,这一来一回的,不过片刻功夫。
楚云汐拎着这肥兔子,急溜溜往家里头赶,想着赶紧给弟妹打打牙祭,谁知这途中竟又碰上了楚文贺!
没有天理
“没天理啊!连自家叔叔都打!简直是丧尽天良!”
楚文贺又集了他那三两狐朋狗友,蹲坐在村头老槐树下头,故作满面愁苦的模样,倾诉着先前菜园子里头的事儿。
“我这老大哥也实在是过分,好歹一个爹娘生的,如此刻薄待我,竟要让我活活饿死!”话落,楚文贺那鼠眼硬生生挤了两滴泪。
这一来二去,这在场的人儿可把楚元一家子给骂惨了,各种无耻恶心的话都给加注上了,如若不是估计这跟楚文贺是一个祖宗,估摸着往上数个十八辈儿,都难幸免。
楚云汐这辈子好不容易得了爹娘,怎能容忍旁人如此欺辱,秀脚一跺,咬着那一口银牙,风风火火便冲上了前。
上来便是一通奚落,“三叔可真是好样儿,这偷东西偷到兄弟家不说,竟还四处宣扬自己这档子馊事儿,这一身厚脸皮的本事,真是令侄女好生佩服!”
楚文贺身子一怔,扭头往身后瞧去,入眼的便是楚云汐那张横气的脸,面颊微微一红,又无耻道上一句,“你这丫头片子真是野惯了!先前打我一顿,辱骂我一通不说!现在竟还追过来欺辱我!简直目无尊长!如若是报到县衙里头!让知府大人判一判!你怕不是要被抓起来!捱上一顿板子!”
楚云汐发笑,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搬弄是非也便罢了,现如今竟还找算起了她的不是,这口气儿又如何能忍。
她清了清嗓子,将那嗓门儿可劲儿扯着,高喊道,“若是细究起来!侄女儿哪里能够比得过三叔你!我爷爷奶奶平日里头积攒的三两文钱,尽被你扣光了!如若不是我爹照拂着,爷爷奶奶怕不是要活活被你饿死!”
这楚文贺二流子一个,至今未曾娶妻,按照村里头老一辈的习俗,楚家老大老二都分家出去了,这养爹娘的任务,应当是楚文贺的。
可是这家伙非但不曾关照过一次,反倒是干起了殴打老父亲的脏事儿!
而这一通揍的背后,竟只是为了那么三文铜钱,如若不是当日送饭的楚元去的及时,楚老爷子怕不是被打死了。
“野丫头你胡扯什么!”楚文贺听闻楚云汐提及此事儿,面上挂不住了。
当时这事儿闹腾的挺大的,他脊梁骨都被要被戳断了,好在随着日子久了,事儿也被压下去了,可是现如今却又被提及,他怎能不气。
“三叔说要告我!那我便陪你去衙门走上一趟!让知府大人好好判判!瞧瞧你殴打爹娘的罪过为大!还是我抵抗偷菜贼人的罪过为大!”楚云汐这是摆明了不罢休了,非得要扒上楚文贺一层皮肉不可。
楚文贺急了,直接脱了鞋,要往她身上招呼着,这嘴里头也跟着不放松,吼上那么一通,“你敢!”
“如何不敢?三叔你都敢当面打我!敢打爷爷奶奶了!我又如何不敢去衙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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