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怕是将来的日子可能会被戴上各种东西,疼到不住颤抖的身体,抗拒着本能僵硬着。
看起来好不可怜,柯寅川甚至要忍不住心软了,可贺程现在被拷在床上,浑身痕迹,像受惊的猫一样微微发抖的模样实在可口,不整口吃下去不甘心。
他一面捏着贺程的后颈肉安抚,一面拿着夹子对着肿胀的乳头夹上去,“很快就好了。”
“呜……”那里刚被凌虐过,哪里再受得住这种对待,夹子夹上的一瞬间,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让贺程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了。
等贺程从这一阵剧痛缓过来的时候,口球已经被取下来了,嘴巴早已麻木,即便没有了东西撑开,依旧惯性地张着。
他意识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权,将嘴巴合上了。口水黏糊糊的沾满了整个下巴跟脖子,这让他很不舒服,更难受的是胸口的两个夹子。
只要他轻轻一动,铃铛细碎的声音就钻进耳朵里,这样的响动无异于另一种屈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难堪,提醒他现在赤身裸体的被人随意玩弄。
应该认错,求饶。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去送别了自己的小狗,借住好友家中,唯一的亲密接触是情绪失控时的一个拥抱。
柯寅川凭什么?他们间,不过是纯粹的肉体交易,至少在他看来,是的。但是似乎柯寅川并不这么认为,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越界,恍若一个暴君。
暴君惯来是不会听所谓“忠言”的,他需要的是听话懂事,能够揣摩上意无原则服从的佞幸,贺程自问做不到。
柯寅川站在一旁看着他,他以为他会服软,他并非不了解他,贺程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即便父母离婚了,也没吃过苦头,他也并非固执的人,若是宁折不弯,在自己提出交易的那天,他就会拂袖而去,而不是答应。
为什么,周颂安么?那个在他人生中陪伴了近半数时光的人?
如果别人的印记太深,那么就烙上更深的,覆盖它。
柯寅川那双如墨深的眸一沉,转身倒了一杯温水。
17
“喝点水,等会儿会虚脱的。”柯寅川将他脑袋半抬起来,把一杯温水递到嘴边。
这话让贺程眉头皱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玩法,却也明白这或许仅仅是开始。他只能乖乖张口,喝了两口不敢多喝就停下,他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上过厕所。
“喝完,难到还要我喂你么?”柯寅川眉头轻皱,说罢就把杯子往自己嘴边送。
“不用。”即便接吻过无数次,口液也早已交换数次,贺程还是无法接受以口渡水这种亲密的举动,。
柯寅川眼中似有遗憾,好乖,却也不乖,贺程潜藏的抗拒,从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透露出来。
不过没关系,总会被驯服的。
口球被弃置一旁,柯寅川短暂的温柔,让贺程有那么一瞬以为得了解脱,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对柯寅川并没有抱什么无谓的希望。
“舔湿。”一枚黑色的跳蛋被柯寅川拿在手中,贺程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副冷面阎王的面孔,那凌厉眼尾偶尔扫出来的眼风,都能把人刮得一激灵,可贺程已然麻木,不偏不倚的望过去。
似在问他,有必要么?
柯寅川俯身把他额间碎发拨开,冷声道:“偏偏要自找苦吃。”
没有再留情,鸡蛋大小的跳蛋没有润滑,直接被塞进了未做扩张的菊穴里。贺程痛得眉头打成结,身子也在颤动,乳头因为大幅动的抖动被夹子扯得生疼。
上头跟下头的痛一道来,引得贺程嘶了一口气,铃铛也叮玲玲的响。清脆的铃声,衬着床上周身泛红挣扎不得的肉体,让柯寅川下身硬得发痛,这么个人,明明操了一年了,还是能够轻易勾起他的欲望,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他硬生生操死在床上。
“妖精!”柯寅川骂了一句,手中的跳蛋依旧往甬道塞,直到塞进去三个,才停了手。
贺程在这个时候察觉了不对,一股热意从他小腹窜上来,身下那根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似有挺立起来的迹象。
那杯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贺程喉咙发出两声笑,笑自己居然有一瞬相信了柯寅川的温柔。
真是大错特错。
这声笑来得突然,柯寅川望向贺程,只来得及看见他面上还未消失的自嘲。
“这就是你说的性趣么?”贺程有他的坚持,但是也并非冥顽不灵,与柯寅川做的时候,也不会特意苦了自己,坦白说,他可以从他们的性事中得到快感,他实在不明白柯寅川给他用药是为了什么。羞辱?宣告他的权威?或是仅仅就是为了玩?
他永远也想不明白柯寅川在想什么。
柯寅川没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隐忍抵抗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征服。他想看到他激烈的情绪表达,哪怕恨也好,至少不是现在这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即便不愿不想,也不乐意给太多情感。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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